“我闹累了,谁说我不在乎儿子的死活了?看我身上伤的,还想让我怎么样?”杨艳有些生气,不愿意理邓左民。
邓左民赶紧的把话收回来:“是你养的儿子,是你身上掉下的肉,我知道你是在乎的,你得加把力,不挤能成吗?得让她认为你真的要寻死,拿出真格的来。”
“真格的?你真让我死,我死了她就愧疚把闺女给你?”杨艳觉得邓左民没有安什么好心,真想让她死?自己死了他有钱想找年轻的?杨艳心中很疑惑。
“你想换媳妇?你嫌我傻?你不敢杀我?让我自己趁这个机会死?”杨艳一连串的疑问,心里是十分的脑。
“哪是那个意思?”邓左民赶紧哄杨艳:“我这不是为儿子吗?他寻死觅活的,你让我怎么办,眼看着他死?那是我们的亲骨肉,只有委屈你受点罪,要是我能代替你,我是求之不得的,可是我死人家不理会,威胁不住人家,只有委屈你,也不是让你真死,就是装的像点儿。”邓左民满是哀恳的真诚样儿。
杨艳没有了话说,一会儿,邓左民就被杨艳挠了脸,咬了手臂,满手是血,狼狈的跑到客厅。
杨柳心里一惊:杨艳真的精神了?
谁能想到别人的心里去,谁能想到别人在想什么,只有看表现,看样子杨艳真的是失忆了,邓左民要拉她走,她是真的不认识邓左民?真的疯了?
杨柳叹息:“看来杨艳真的是精神了,送她去住院吧,你也不用去上班了,到医院去陪杨艳。”
“大姐!他不认识我,她排斥我,我在跟前她的病不会好。”邓左民心有余悸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雇个看护的?她就认识了,她就不疯了?”杨柳疑惑的看邓左民:“你还有别的意思吗?”
“大姐!杨艳只认识你,她听你的话,还是大姐陪伴她好?”邓左民期期艾艾的说道。
“你还真是想得出?你让我一个六十岁的老人为你看护一个疯子?你是打的什么主意?”杨柳倒没有多想,只是不耐烦,反感邓左民拿她当傻子使,杨艳是他老婆,她不去看护,想耍许家人,给你治好了瘫痪也就算完成了任务,还给你养一辈子疯子傻子?
“大姐,你是她最亲的人,她就是依赖你了,我真的不敢到她跟前去。”邓左民脸色蜡黄的,一副担惊害怕的样子。
他的异常让杨柳生疑,他不至于那么胆小吧,他们在大学的时候,邓左民可不是怕事的人,要不张亚青也不会让他保护她,杨艳就是真的疯了,邓左民的体力也能执搏过杨艳,不至于挠了胳臂还挠了脸。
杨艳既然疯了怎么没有挠她?疯子不会认人吧?是邓左民拉她走的原因吧,杨柳突然灵机一动,不用去医院也能辨认杨艳是真疯假疯,失忆与不失忆也可以辨别出来。
杨柳突然想到了杨艳说的棒打鸳鸯那样的话,自己对杨艳说过,她也看过很多书,那样的话是不鲜见的。
她失忆后,还没有看过什么书,自己也没有对他说过那样的话,邓左民会对她说那样的话吗?邓超会说吗?
这样的词语在小青年来说不见得就那么熟络,杨艳在失忆前好说这样的话。
失忆的人应该什么都忘记,不会偏偏记住这样的词。
忽然想到杨艳第一次失忆,单单的记住杨敏她俩,把杨家其他人都忘了,杨柳以前没有深想过,失忆的人怎么会忘了一部分,记住一部分呢?
真是个怪现象,像杨艳这种情况,杨柳没有听说过,也许她见识少吧,也未可知。
杨柳很不愿意怀疑人,自己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就不好多心,不好猜疑人。
现在杨艳的事让她不得不多心,一个缺心眼儿的人,会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吗?
也未可知,人家缺别的心眼,就是不缺算计人的心眼儿。
难道是杨艳自己的算计,装疯卖傻威胁她,就把女儿给她了?她想一直装下去?还是得到了阿琳就不疯了,就是那点儿小目的?
真是幼稚的想法,你要是疯了,我的女儿更不会给你,难道让我的女儿去伺候半辈子的疯子?疯子只能住精神病院,想以此要挟她屈服?
自己就是真的认为她是真疯,怎么会把女儿给一个疯子的儿子呢,万一母子遗传呢?是想让我的女儿赔上半条命吗?
是女儿亲?还是妹妹亲?为什么要被妹妹无理的要求威胁?你儿子也不是找不上媳妇,这辈子就光棍绝户了。
姐妹的情谊得建立在双方的感情上,总是你一味的索取,在财务上还能隐忍,在儿女的婚姻上也是随便被人索取的吗?
不合理的婚姻,葬送女儿幸福的婚姻任谁也不会开这个情面,你想得到什么就得到?除非你是皇帝,皇帝也有求之不得的。
天下是他家的也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
如果杨艳有这样的心机,姐妹的情谊也就断了,如果邓左民是这样的心机,这个亲戚也就断了。
自己的女儿是自己最宝贵的,任谁也不能算计自己的女儿,自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