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总这样抢抢抢的,两千四也抢没了,你有招儿了没有?抢到了没有?得到了什么,哪样变成了你的?
别说是女儿的,就是儿子的,分了家,你也当不了人家的家了。
你看,谁家去抢女儿家的财产了,女儿有多少多也成不了娘家的。你看看儿子是暴发户的,父母也抢不来儿子的财产,财产是子女有那个机会有那个脑子创造出来的,你没有那个机会,没有那个脑子,把厂子让给你你干了不,你懂得怎么管理企业不?
这些个财富不是你那个时代的人能创造的,你没文化,一个字不识,你连竞争的能力都没有,你能让厂子生存吗?别说是赚钱,维持下去的能力有没有?
你们是僵死之人了,你的脑子已经坏了,什么也干不了了,只能坐吃等死,以为你还是十八的呢,你们的思想是腐旧的,就是十八你也掌控不了现代技术,你的心早就应该死了,不能总想不着边际的东西。
你以为是厂子都是呜呜的进票子的?你看看有多少赔死的,上吊自杀的你怎么不看?赔的穿不上裤子的你怎么不看看?
只想好的,不想困难,那是做美梦。”
“我就是不能干,大山不会干?”谷舒兰是不会死心的。
“我哥干?我哥能干啥?你怎么不说让傻老杨干,要是谁都能干的事儿,村里的制药厂都得有上千了。”杨敏摇头,恐怕自己说的全是废话。
“这点破事儿以为我不明白,她有啥本事,还不就是仗着许家的权利。要不,谁都会干。”谷舒兰总是有理由的。
“就算仗着许家的势力。可是你有许家的势力吗?你抢了许家的东西,人家还把势给你仗?就是许家不乐意了,你抢到手你干得了吗?
药方子是我姐的,你就是有比许家再大的权势,能抢走药厂,方子到不你手。你干得了吗?你怎么就不明白。药,就是一个方子金贵,你开个方子试试治一个病。我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开药厂?
你没有方子,没有权势,没有钱,你怎么干?”
“厂子是现成的。就是啥都有了。”谷舒兰说道。
“就是一句话,厂子不是你的。别人的东西惦不到手,我姐去庄里开木匠铺,你那么大当院为什么不白送我姐,还让她花钱买院子?这是一个道理。别人的不是自己的,不是随便取的,没有别人的同意是到不了手的。”
“我就是不服这个劲儿。我养的闺女挣的钱给别人家?”谷舒兰气愤上了。
“你养大闺女六岁就给你赚钱,别人家的闺女也是养大的。一分钱没有给她们挣,怎么算这个账?
跟婆家去要一万块?她们的闺女才是白养了,还不就是白给了别人家,你看谁家追到婆家去抢财产了?
闺女挣了那么多钱,便宜死你了,你也不是养了一个女儿,你怎么不追着别人去要?
别的没有给你挣钱,你是不是更亏?
你不应该分不清你的我的吧,那你的财产怎么不给闺女?
你要不是不让她上学,没有一点亲妈的情分,她以后挣得钱都会给你,因为她用钱的时候你给她,她没有后顾之忧。
挣了钱都给了你,你会供她上大学吗?你连她的口粮都不给,她挣钱再给你?那不是傻子白痴了吗,天底下就你一个人奸?以为谁都是傻子?”杨敏算是把啥都说了,口干舌燥的,说服不了这个人,也得让她知道其中的关窍,别以为不给她钱是别人不对,根源都在她身上,毛病都是她的,不要怨天怨地,总是亏得不行,让她知道她得的太多了,过之不及,人太贪心了,会天怒人怨的。
“我就这样便宜了她妈许家?:”谷舒兰郁闷,满脸的悲苦。
“你的便宜也大了,你得了几年两千四,你得了我姐几个一万?在西林庄你挨家看看谁家的闺女给了一千没有?
石副厅家一个寡~妇,老太太供了一个的西班牙的孙女,一个月就给她十块钱,这是不是真事儿?你还想得多少?
供一个大学生一年就得一百块的回报,你花钱供我姐了吗?你花了人家多少钱?你这样贪心的人就不应该有我姐这样的闺女,你没那个福分,这回撮没了吧?
天天说着为儿子,你那么偏心,不知你得了儿子多大济?
惦记闺女的一辈子,我看这回等你死了,给你儿子置的房产,连个接班人都用不了了,要是跟李小曼好领会听得过着,一个野来的孙女,不知道就里,你死时也会欣慰,连好容易野来的孙女也没,这回再生不出孩子来,捡别人的孩子,你的脸面更无光,算计了半辈子,还是得给别人家的孩子,真是报应。”杨敏把气话都说了,谷舒兰气得翻白眼,可是她是惹不起杨敏,杨敏比杨柳猛一万倍,她敢动手,杨敏也不留情,谷舒兰怕横的,就会欺负杨柳那样柔的。
谷舒兰瞪了杨敏一万遍,杨敏不听她的,怎么办?她心里一会子,笑了:“杨敏,杨柳都不在厂子,配药一定是你管了,你会配药对不对?
不药方子给我,我吃药就不用花钱买了,要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