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了,湿淋淋黏糊糊的,她下意识的摸了一把,红的白的掺杂。
死老爷子仰躺着舒服呢,周彩釉的脑子立即就乱了,出什么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身子被爷爷破了,天底下又发生了第二个强~奸~孙女的案子,自己要不要报警呢?
她彻底的傻了,自己以后怎么办,想勾许青枫,还能勾吗?他让她勾许青枫,他怎么先干了?越想心里越难受,她就开始哭。
“丧气的哭啥?”周世信喝道。
“我这样了,还怎么勾许青枫?”周彩釉气道。
“废话,妓~女就不勾男了?给你破破,你就不会脸皮薄了,也不总想守着那层膜了,痛痛快快的去勾去干,就没有一点顾虑了。”周世信说的冠冕堂皇。
周彩釉气得要死,把她比作妓~女,这算什么爷爷?
周彩釉气得骂:“老畜生!”
周世信哈哈哈大笑:“畜生就是无忌讳,看上哪个上哪个,做畜生好。”
周彩釉光腚寻衣服,这里是老死头子的书房,她的衣服被老死鬼撕碎了,哪有她的衣服穿,周世信动了,打开了书柜,取出了一套女装。
他喜好在书房干女人,经常有小姑娘被他弄进来,衣服都是被他撕碎的,预备了不少的女装,完事就给个十万八万打发了,是不会露馅儿的。
“这里还有女装?”周彩釉疑惑的问。
周世信没有吱声,谁也发现不了他的秘密,周彩釉是头一个。
他的行动都是秘密的,夜间掠来,夜间送走,小姑娘们还都是乐呵呵的走的,想第二次是不可能的,他采阴补阳绝不要二手货。
周彩釉想死的心都有,可是她不舍得死,她的爷爷身具特殊的功夫,想怎么她她也抗拒不了,她的爹爹轻易不回家,回来也不进母亲的房间,而是爷爷出入母亲的房间随便。
小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为爷爷对他们一家好,慢慢的长大,就听到了风言风语了,姐姐们也偷着说什么,总之都是怀疑爷爷和母亲暧昧,他们认为,母亲那样端庄娴熟的样子,怎么会做乱伦的事,现在想想,一定是真的了,一定是老畜生强的母亲,谁惹得起老畜生,她的功夫吓死人,虽然没看见过什么样,感觉是特别瘆人的。
她想探听一下,母亲被老畜生强的时候母亲敢抗拒不,自己怎么就抗拒不动?
不知他用的什么阴招数,让人不能说话不能动。
被他祸害了,一辈子已经完了,不知他祸害给其他姐妹没有,周彩釉真想探个究竟。
一个月下来也就是转了几个景点,假期到了也得回去,剩下的景点下一年再逛,孩子们也都快开学了,一家人匆匆的回来。
许青枫可回来了,周彩釉盼啊盼的,恨不得快速的被许青枫给上了,赶紧给他失去的贞操找个主。秘书林之会也回来了,高高兴兴地和许青枫报道。
和许青枫说了他给周彩釉找的几个主儿,许青枫差点没有笑喷,好了,咱们就迎战吧。
周彩釉抗拒不了周世信的强,每次都被她整的五迷三道的,也就听之任之了,周世信教了她很多床`笫.之术,她也感到乐趣无穷。
被他一上就上瘾,兴趣一退就后悔怨恨,一个月她可是过得惊心动魄,溢满心的飘然,无限恨的心碎,这样的日子煎熬了她一个月,始终肿着没有消下去。
她哀求老爷子不要整她了,怕被许青枫看出来。周世信说道:“看出来?看什么?让他看着?他不动一下也得给他赖上,只要你躺在他的被窝里,就是他干的,我会派人捉~奸的,看他到时怎么解释?”
给了周彩釉一包药:“只让他睡着,不让他动你。”周世信吩咐周彩釉。
周彩釉又是气得半死,不许许青枫动?早晚得让人家动,就这一次就赖上了人家,你想利用人家也是不敢声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