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条件,揣两兜白薯干,软黏黏的甜甜的很是好吃。
杨柳多年没有吃着那样的白薯干了。
在生产队劳动的时候,谷舒兰就怕她一个人吃,总是锁在厢房里,都是杨敏偷了给她,那时在生产队干活很累,也是饿。
等毕业了一定要好好的改善自己的生活。
邓左民要上学,谁家都没有人,杨天祥也进不了杨柳的门,只好灰头丧气的走了,中午去了杨玉兰家里,玉米面的干白菜馅的菜饽饽,油也没有他家的多,馅也没有他家的大。
酒也是没有,杨玉兰可是会过,王振清不喝酒,家里可没有预备过酒,杨天祥也没有特殊待遇,这时期的人生活还是很苦的,杨天祥就仗着家大业大。攒了钱,实在生活不错,这几年又从杨柳姐妹这里削钱,他的生活向来比别人滋润。
杨玉兰也有改善生活的时候,她的客就只有杨天祥一家,就是他们来了她不会改善。
谷舒兰从不吝啬的好吃好喝的给她,她也就是吃惯了,她可是没有舍得把好吃的给过谷舒兰吃过,谷舒兰不知道为什么对杨玉兰那样好?从没有和杨玉兰计较过。
多年的习惯给杨玉兰养成了谷舒兰给她是上赶着她,她不会上赶着谷舒兰,因为谷舒兰跟她没的比,她有一个出奇的儿子,谷舒兰没有,她是个寡~妇,是贞洁女,敬重她是应该的,杨玉兰就是抱着这样一个信念活着,所以她谁也不待见,上赶着给她的她就接着,不上赶着给她也不张嘴要,觉得自己是非常的自尊的,没人去要你的东西,上赶着是你自己的事,和谷舒兰就这样不咸不淡的在一起住了二十多年,她后来盖的两间小房就在谷舒兰的房子近处。还是那样的处法。
杨玉兰奇怪这次住她家里的原因,问他啥他也不说,杨玉兰很气闷。
吃晚饭杨天祥又走了,还是找许宝贵,下午总算见到了,许宝贵对他倒是比别人热情,给他沏了杯茶喝了,就开始不客气的训起了他:“我说,表弟你也不傻不臬的,怎么就不会教育孩子?把孩子教成了杀人犯,这回他要是真把杨敏砍死,枪毙就是一定的。
别以为杀家人就不算犯法,那是你自己认为的,你成天的看唱本都看的什么,古代杀子女都要偿命的,别说是现代的法制社会。
二山砍的是弟妹,觉得不犯法那是你的侥幸,二山得判几年的。”
“为什么?我不追究自己家的孩子,为什么还要判我们?”杨天祥不服。
“你不服也没用,你也去过法院告状,难道你就不懂法吗?”许宝贵问道。
“民不举官不究,我们不告我儿子。”杨天祥反驳。
“那得是在你家里偷偷的不吱声,还得没死人,要是弄出人命,你不举也得究,还能掩盖了咋地?
他砍的是杨敏,杨敏要究,你也遮掩不了,现在都到了公安局案都备了,很快法院就会提起诉讼,他不光是砍一刀,母子再次的蓄谋杀杨柳,谁也袒护不了他们。”
“俩人就是真的说了那样的话,只是几个人偷听的,啥是证据?是不是他们诬陷的?还许是。”杨天祥翻出了理来,只是嘴说说,没有真干,不承认谁有招儿?
“你那叫强词夺理,就是说的不算,他这一刀也得判几年,行凶杀人,谋财害命,罪名不轻。”许宝贵不算威胁他,而是事实。
“杨柳的财产就是我的,怎么能是谋财害命?我的东西应该给我。”杨天祥理直气壮。
“杨柳的东西你没有资格要。”许宝贵说道。
“为什么?”杨天祥觉得许宝贵就是和他作对了,他向着张亚青,把老交情都抹杀了。
“因为你没有尽到对杨柳的抚养义务,十岁的孩子被你逼的以捡废品为生,你扣了她唯一赖以生存的口粮,那是犯法的,就是民不举官不究,杨柳要是告你,你就是触犯法律,口粮是国家规定的,谁私自扣口粮都犯法。”许宝贵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