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来越多的路人集聚,司徒寒轻没有看到一个人过来,眼中渐渐的露出绝望的神情,手中的湿,热,滑,肚子慢慢流逝的感绝,告诉他,他的孩子…要走了,要离开他。
泪滑从他的眼角滑了下来,嘴角带着却带着绝望的笑容。
正在这个时候一双一尘不染的白色的靴子走到了他的身边,停下,似乎在耐心的等待着地上人的注意,又或者其实是为了走近一点才能让自己的主人看得更加的清楚。
司徒寒轻不是聋子,尽管自己的注意力被腹部吸引了大半,但是依旧能够感受到有人的靠近,沾满着血液的双手死死的捉住眼前的靴子,白皙的靴子上立马染上了鲜红之色,刺痛着众人的眼睛,“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一声一声嘶哑气弱的恳求之声,只求能够保住自己孩子的可怜父亲,这下连街道两边的百姓都不忍了。
偏偏那双靴子的主人似乎考虑了许久,才慢慢的俯下身,在地上男子的耳边说道,“我可以救你,但是你拿什么报答我?”
司徒寒轻听到这个声音一惊瞪大着眼睛,双手慢慢的松开,竭力的往一边爬去,“别…过来!”哪知爬了许久也不过是两三米的距离罢了,路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司徒寒轻很想撕心裂肺的大叫,却又很害怕很恐惧,孩子注定要离开他么?
“呵呵呵…”眼前男子的态度似乎愉悦了眼前的人,此时众人的注意力才放在此人的身上。是个女子,长相颇为柔雅,有着清秀才女之感。
“司徒寒轻好久不见,想不到你还活着!”此女子正是微服的独孤雨落。说完独孤雨落便慢慢的走近他,居高临下且不屑的看着他的,肚子,“怎么这么快便搭上了别人,把我这个老情人忘记了,啧啧,这孩子真顽固,留了这么多的血,还没有掉下来,难不成,已经掉下来了,在你的衣服中。”说完便准备当众牵起他的衣服。
司徒寒气见此如同一个在地狱中无力挣扎的人一般,望着那难以向鼎的光明,变成绝望,随着独孤雨落的手越发的靠近,司徒寒轻感觉呼吸困难,随即瞳孔紧缩,昏迷了过去。
“啊!”哪知还未触碰到他的衣服,独孤雨落的手却突然被外力所侵蚀,一滴滴的血流了下来,滴在司徒寒轻的衣服上,侧头便看到一个穿着一身藏青色大毛衣服的蒙面男子,亭亭玉立的站在人群中,随即在众人的目光中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将地上的司徒寒轻,轻柔小心的扶起,声音中带着点点的欢快之情,“弟弟,我总算是找到你了!”男子的话刚刚落下,便见到四个孔武有力的灰色侍卫。
“小心带回去!”男子轻声的吩咐。起身看着已经退后几步的白色女子,拱手,“对不起,想不到白凤朝的女子有这种嗜好,打扰,不过这个男子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所以只能让您割爱了!”
嗜好?什么嗜好,就是看着一个孕夫流血躺在大街上,不救也罢,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流产也罢,还要说些侮辱性的话音。周围的不少女子有些脸红发热,自觉心虚,一些男子眼中同情的时候,也充满着恐惧,遥想如果自己怀孕的时候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敢想象了。
“变态…”有些大胆的男子便直接说了出来。有一就有二,听闻不少的人已经议论开了。
男子似乎很满意自己造成的议论,“太女,我先告辞了!”
独孤雨落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完全的被自己的右手吸引,明明留着血,甚至可以看到手掌中翻滚出来的血肉及里面的骨头,但是为何,不痛?刚想用力却完全的用不上,狠狠的在自己的左肩处按了下,没有任何的感觉。仿佛这手更本就不是自己的。
“太女,我没有听错吧!”一个女子吃惊的看着她。
“没有,如果真的是太女,那刚刚…”另一女子说完,其他的人都不敢在说了,最起码当着她的面不敢说,尤其是看到她此时满脸的狰狞。
“哪去了!”独孤雨落拨开人群,寻找着男子的踪迹,哪知男子似乎完全没有出现一般,“出来!”
“主子!”
“刚刚那个男子呢?”独孤雨落着急的问道,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模糊之感,已经出现了头晕目眩的症状。
“镇西的方向而去,我们的人跟着!”
“将…他们…捉…住!”独孤雨落口齿不清,最后昏倒。
“主子!”侍卫惊呼一声。
马车上,冷漓洛一直注意着独孤惊鸿的表情,见她皱着的眉头一直为松,自己也不自觉的便皱了起来,“惊鸿姐,怎么啦?”
“刚刚你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独孤惊鸿生怕又是自己的幻觉,尤其是这几天,幻觉越来越重,总是有人叫着她,小车。
“你说之前在镇子里?好像有,叫小车!”冷漓洛松开了眉头,原来是这件事。
独孤惊鸿一听,再也静不下心思,“卫春停车!”但是身子已经飞出了车子,往后面而去,带着十分迫切的心情,却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心思,总觉得要是不去便会失去什么。
“惊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