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薇离开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过的好不好,会不会想我。
我原以为,我对唐雨薇只是一种亏欠,但是却发现自己,有时会忍不住想她。
人都是善变的,我原以为邢睿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但是我的心却给了唐雨薇一个存在的空间。
这是否是对邢睿的一种赎渎?我不知道。
我原以为,在完结后雨龙的事,我会睡个踏实觉,但是事情显然不是我相信的那么乐观。
每天入睡前我依然失眠,因为我会忍不住的想唐雨薇。
我以前从喜欢装,把自己包裹的严实合缝,百毒不侵,但是人永远骗不了自己。
毕竟如今的八零后,不像我父母六零后那一辈人,那样执着。
时代在变,人同样在再变。
我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唐雨薇既然那么聪明,找人配合她演戏,为什么就不能动动脑子,多想一个为什么?
她明知道,我刚才她家离开,计算路程和时间,用脚丫子也能想到,是人从中作梗。
我无法理解唐雨薇,在那个孤独的夜晚,一个人是怎么过的,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么脆弱不堪一击吗?
我知道爱情只纯质,含不得一丝杂质,但是也许给我一点时间解释,我想唐雨薇也许,就不会离开。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巧合,难道真像房辰所评价唐雨薇那样:
“像这么漂亮的女人,爱你的时候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但是翻脸的时候,却恨不得一刀捅死你。
我原来和唐雨薇的感情上。我必胜无疑,但是直到唐雨薇离开,我才发现其实最难受的是我。
我想不明白,那天为什么邢睿为什么那么反常,而且邢睿骨子是一个高傲的女人。
邢睿的性质特殊,她从警校毕业,直至参加工作,警察属于半军事化管理模式,而且邢睿手机24小时没有关过机。
邢睿是那种。把工作和感情分的很清楚的人,如果比性格的强硬,你比我更坚强,毕竟邢睿从小是,跟他父亲张大的。
这什么样的家长影响什么样的人,邢所长我知道他,他是一个严厉并且对工作一丝不苟的人,当初程胖子为我翻案的时候,就说过一个细节。让我感触颇深。
程胖子说他,那天从茶楼回来,本来准备放弃伤害我。却发现清晨六点钟的时候,邢所长在审讯室填写报警登记。
我和邢睿认识这么多年。不管我们在干什么,有多么重要的事,只要单位一个电话。她立马赶回单位。
而且我和邢睿在一起的时候,邢睿特别忌讳碰见熟人。
邢睿毕竟还是个女人。没有结婚,她不可能对着一个陌生女人。说那么露骨的话。想到这,我把第一次见到邢睿的情形,又重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我猛然间想起来,邢睿第一次见到我和我吵架的情形。
那那张因仇恨而愤怒的脸,历历在目的定格在我的脑海里,她满脸仇恨的咬着牙关,哭着说:
“韩冰,你这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现在想起,这句话到底预示着什么?是巧合,还是邢睿并不是我相信的那么简单呢?
我当时压根就没有在意,因为那时邢睿看起来,还那么稚嫩。
我以为,她只不过是在发泄一下情绪而已。
我出狱那天,下着鹅毛般的大雪,那是我和邢睿第三次见面。
邢睿说,是曹局长让他去接的我。
后来我和曹局长闲聊时说过这件事,曹局长说他,并没有让邢睿接我。
当时我还闷烧的以为,邢睿对我是一见钟情,碍于面子找个理由接近我,还屁颠屁颠的偷着乐呢?
殊不知我就是一个蠢蛋,一个蠢到家蠢蛋。
如果按这个逻辑继续,往下推断,我和邢睿在监狱里,见过两次,都是曹局长带她来的,第三次是邢睿自己开车来接我。
但是当时她找了一个理由说,是曹局长让他来接我的,我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在回去的路上,我和拌嘴,邢睿车上哭着说,让我忘记她父亲的事,现在回忆起来,邢睿视乎设计的一个圈套,让我往里钻。
我当时出狱的时候,面黄肌肉因长期营养不良,双眼深凹,就连我五姑见到我时都愣了半天,没敢认我。后来还开玩笑说我是:“没有毛的小猴精。
就我当时那个样子,穿着一件旧的不能再久运动服,去五道镇富贵家的路上,在县城班车里,我那造型,一车旅客对我充满了警惕,难道邢睿是重口味吗?
说邢睿是一见钟情爱上我,这可能吗?这感觉就像美国,打伊 拉 克,是因为萨 达 姆 偷了小布什家的高压锅一样,滑稽可笑。
当初邢睿第一次见富贵,富强的时候,她的那张脸,是充满鄙视的,而对我却格外殷勤。在邢睿和万心伊斗酒后,我送她回房间,邢睿一直在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