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内一共十几个人,我,狗头,郭浩,富贵。∮,..
和平带了两个心腹,一个叫大山,一个叫青道,那两个人一左一右的站坐在和平的旁边。
从和平的座位上,不难看的出,和平此时已经把自己定位为,掌控全局的大哥。
和平这厮果然是贫下中农的暴发户出身,仗着自己裤头子换背心,统领北城区,他一点没有给刚毅留面子,这个架子摆的可谓是大呀。
连自己的保镖都坐了主位。
刚毅一话没说,我明显看的出,刚毅心里憋着一团火焰。
和平身边的这两个人,我见过几次。
青道这人我没有什么印象,张的白白净净的,有些清瘦,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是刚毅右侧的大山,我听狗头说的他。
他好像是特种兵退役,早年是北城人头大飞手下的第一王牌,是北城区大飞手下有名的悍将。
他在北城区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后来大飞被几个小混混当街捅死后,大山便销声匿迹。
他的经历还是一传奇,道上曾经说过大山,单手在一夜市大排档,以二十一秒的时间,把一桌小混混撂翻。
谁知道这事是真是假无从考究,但是大山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和平的跟屁虫。
只要和平出现的地方,大山必在。
我个头有一米八一,但是每次看大山总要昂着头,他至少有一米九的个头。张的又高又壮,就大山这种体格的人。如果不是混混,别人一定认为他是打篮球的。
我低头用余光瞅着和平身边的这个猛男。我脑子不停的再想,明天对和平下手,这个瘟神该怎么处理掉。
刚毅今天做东,带了五六个陪酒的,说是陪酒的。
其实不难看出,他们都是刚毅心腹。
刚毅带的这几个人,虽然没有和平身边的大山,看起来凶悍。
但是刚毅既然能安排他们上桌陪酒,必然不是一般人。一定有些过人之处。
刚毅见我入席后,一直低头沉思,便让一个手下,把一箱子6瓶装的五道镇20年陈酿稻花香全部打开。
富贵本来就是五道镇人,一见酒是20年的陈酿,笑着说:
“刚毅哥,这酒不少值钱吧?一般人可喝不起呀?
刚毅一边倒酒,一边笑眯眯的瞅着他说:
“我刚毅没什么大本事,唯一的喜好。就是好客,今天你们到我这,哪能不把你们招待好!呵呵!大家也都别拘束了,我刚毅不会劝酒。来,,来。,来。自己个的酒自己伸手拿走,一会吃好喝好。
刚毅说完。转动玻璃桌。
随后大家也没有客气,便把分酒器的酒杯,端到自己面前。
刚毅见大家门桌前都有酒,一副豪气的样子,站起身,端起酒杯说:“今天来的都是客,借着这杯酒,我废话几句。
冰冰,咱哥们也是不打不相识。
以前的事,是我刚毅做事不厚道,武海兄弟的事,我对不起你,我先给你赔个不是。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咱有情后补,如果你看的起我,就干了。
如果你心里有气,磨不开,不给我刚毅这张脸,以后咱兄弟处的时间长着呢!这笔债我再慢慢还。
我显然没有想到刚毅,会这么说。我豁然的站起身说:“刚哥,既然你说这话,我还能说什么。
你刚毅有情有义,我韩冰也不是个龟孙。
刚毅表情毅然的,搂着我的肩膀目光深情的望着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我刚毅有千言万语想说,全在这里,谢了,韩冰。干
刚毅说完,一股脑把一杯白酒灌进嘴里。
我端着酒杯,表面平静,内心翻江闹海的难受。
望着酒杯里那有些泛黄的液体,说:
“刚哥,以前的事都让他过去吧!既然刚哥这么给我脸,那我也不虚套了,干。
我说完,一仰脖子把酒灌了下去。
随后大家见我们开始喝了第一杯,开始依次清门前的酒杯。
那一杯酒足足三两多,20年的五道镇稻花香足足58度,属于高度酒,说真心,那酒真难以下咽。
一杯酒下肚,顿时胃里跟火燎的似的。
三分钟没过,酒桌上的每个人无一例外的开始脸红了起来。
和平喝完酒后,龇牙咧嘴的说:
“我操,刚毅这酒你从哪弄的,这么烈。
刚毅嘿嘿的笑了起来说:
“听说过内蒙古的闷老驴没,这酒和闷老驴有一拼。今天说好了,不醉不归,谁先倒谁就是老驴呀!哈哈!
经刚毅这么一说,一桌子人开始大笑。
随着酒精的作用,酒桌上的气氛明显的融洽起来。
几杯酒下肚,刚毅借着酒劲,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一个劲的当着一桌子人,调侃和平。
竟说些曾经和平曾经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