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
林威提着我的领子吼:“我是你姑父,娟子的丈夫,你能认出来我吗?
我见李莉娜有所收敛,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装疯卖傻的说:“
姑父,你干什么?你揪我领子干什么?
林威盯着我看了半天,松开手说:
“冰冰你的病没有治好啊!这事你父母知道吗?
我抚了抚发皱的衣领说:
“我有啥病?
我此话一出就后悔了。
林威扶了扶眼睛问:
“你没有病,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吗?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又是把头对垃圾桶上撞,又是在地上打滚。
你不信,小马拍的有视频。
林威话一说完。对小马吼:“小马,你把手机视频放给他看看。你让看自己瞧瞧刚才再干什么?
小马先是一愣,木讷的走过来。
因为我能看见小马身上的无头男尸。我怕他对林威下手,一个健步冲上去,用身体挡住对小马说:
“小马你别过来,我不用看了,我刚才确实犯病了,现在头清醒过了。
我转过脸对林威说:
“我的药吃完了,最近忙没有去三院领。
姑父,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在殡仪馆后区。
林威警惕的瞅了瞅周围。见惨淡的月光下,只有我们三个人,一脸苦笑的说:“那女孩明天早上就入殓了,我想搞清楚死因。
对了,刚才小马在大院门口,见一辆车进入后区,又掉头出去了,你下车来大院干什么?
我用余光一直盯着小马。
此时的小马目光呆滞,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我身边的李莉娜。
我从他眼神中。看出一种恐惧在里面。
我问林威要了一根眼说:
“我也不相信,那女孩是冻死的。
那女孩生前我见过她,当时在阳西汽车站的如意旅馆后院。
那女孩当时还向我呼救。
我此话一出,林威眼睛一亮。不知是因为殡仪馆烟筒上的探照大灯,射在林威的近视镜上有些反光,还是怎么回事?
林威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足足盯着我楞了几秒钟,便问:
“这事。你咋不早说?
我想都没有想把老蔡,和王飞翔干的那旮旯事。全盘脱出。
林威听完后,怒不可遏的说:
“这么重要的信息,你们都敢隐瞒,难道在老蔡和王飞翔眼里,名声比一条鲜活的生命,还重要吗?
林威说完,转身对着小马吼:
“小马咱们走。
我一把拽住林威的胳膊说:
“姑父,你干什么去?
林威绷着脸说:
“还能干什么?尸检啊!
我小心翼翼的问:“你们领导同意吗?其实我说着话的时候,也是在故意的试探林威。
其实我早就看的出,林威是背着所有人,趁着夜深人静,带着小马偷偷来尸检。
要不然,也不会让小马在大院门口放哨。
我想小马,可能一见我们的车,进入松柏小道,就告诉正在解剖室准备的林威,有人过来。
林威本来就心虚,他一听小马报信,就偷偷的把解刨室的灯关上,躲在小院里密切的观察动向。
但是令他们失望的是,郭浩开车来到殡仪馆后区后,却把我放在后区后,开车走了。
所有他们两个,一直猫在黑暗的角落里,看我究竟想干什么。
但是却误打误撞的,那无头男尸攻击我。
显然他们看不见无头男尸,以为我了犯了精神病。
毕竟我在阳北精神病医院,住了一个半月的院,所有人都知道。
当时情况危急,因为我是他侄子,他和小马这才现身。
想到这,林威又一次在我心目中高大起来,我看的出,林威是一个非常有正义感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法医,他更清楚自己人微言轻,只能背着所有人,通过自己的专业技术,查明事情的真相。
林威听我问他,领导是否同意?
他一脸无奈的抬起头,望着天际边那高高悬挂的月亮说:
“如果同意,我会夜里过来吗?
我笑着又问:“那明天尸体推出来的时候,身上有缝合的痕迹,那怎么办?死者家属能放过你?
林威吐了一烟雾说:
“呵呵,我是干什么吃的,尸体平躺在小推车上从冰柜里推出来,谁会把尸体反过来,查看尸体的背部和颈部。
我用专业的基色调料加以掩盖,如果不细心检查,根本看不出,那基色调料是防水的,就算你们清理消毒,也不会发现。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就帮我个忙,一会你和小马在门口给我放哨。
如果真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