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大娘的上班的地方,走进去打个招呼。
富贵颤抖地说:“韩叔,别别,一会在说!
我嘿嘿地笑着说:
“什么一会,就现在。
王飞翔见富贵拿鸟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丁铃也嘿嘿地笑。富强见丁铃笑,他也跟着咧着嘴傻笑。
我拽着富贵刚拉开仪容室的玻璃门,富贵突然间瘫倒在地,抱着我的腿,开始哭爹喊娘。
正在这时我妈从仪容室里走了出来,见我二话不说,劈头盖脸把我骂了一顿。
富贵显然是碰到救星了,用一种感人肺腑的哭腔说:
“大娘,你管管韩叔吧!他,,呜呜,,
我妈一手揪住我的耳朵吼:
“冰冰,你想找事不是,这地方是开玩笑的地方吗?我从小咋教育你的。
我见我妈不象是故意做为富贵看。
她根本不容我解释,扬手要打我,王飞翔眼疾手快跑过来拉她。
好不容易把我妈拉开。我那时肯本不懂,有时候人畏惧一种东西,是从骨子畏惧。
我也许从小见多了,没有那么深的体会,我那是压根就不明白富贵内心中,那种排斥的畏惧。
随后我被王飞翔拉走了,免于被我妈打。
那条走廊走到头,就是火化车间,所谓的火化车间就是尸体入殓的地方,这里是一间类似厂房的大屋子。
房间差不多有半个篮球厂那么大,房间内有四个长方形锅炉柜,一股刺鼻的烧焦气味弥漫,那种味道有些令人反胃,乳白色的地板有些发黄,整个墙壁被熏的漆黑。
房间内布置简单,除了四个凹口锅炉,整个房子里没有任何摆设,几具被白布包裹的尸体躺在担架车上,等待入殓。
正当我们出了火化车间,经过旁边一个小屋子,老蔡拉开窗户说:
“呦,飞翔?找到他们了,带他们视察呢?进来坐坐啊。
王飞翔拉开旁边一个铁门说:
“进来吧,这是咱们的休息室,随后我们几个走了进去,房间很大,四张双人床,旁边一个电视,一张桌子,一部电话。
那房间有些象我在武校的寝室,但是房间出奇的干净。
老蔡说:“冰冰,你今天算正式上班了!
我嘿嘿笑着说:
“是啊!蔡大爷以后我们几个要跟你混了!你呆好好照顾我们啊!
老蔡大爷脸皮一耷拉说:“既然以后跟着我们混了,那好,先给大爷弄包好烟抽。
我恭敬地把兜里烟,递了过去。蔡大爷瞟了一眼说:
“十三快钱的利群,你就拿这烟糊弄大爷呢?,寒颤吗?去,,去,,去,,最低档次也要大红鹰。
王飞翔接过我手里的烟,在一旁帮腔说:“是啊!你这头一天上班不好好孝敬孝敬几个叔,你就拿这烟糊弄老子们,你小子不想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