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蓉听到身后是李过的声音,心情激动起来,可是也有些疑惑。于是,江映蓉强自镇定,转过身来。
看了一眼面前的李过,江映蓉赶紧低下头,正儿八经的向李过福了一福“虎爷深夜到此,不知何事?”
李过邪邪的笑笑“你说呢?”
江映蓉的心又砰砰的跳了起来。“虎爷造访,小女子深感荣幸,但深夜前来,小女子身份卑微,自不足惧,唯恐有损虎爷的声誉。”
“我不妨事。”李过厚着脸皮贴上前来。“小的时候,我养了一只小猫,有一天,小猫病了,不吃饭。于是,我就抱着那猫说,小乖乖,快吃饭,别让我担心了。”
江映蓉脸一红“跟我有何相干。”
李过一把抄起江映蓉的身子“小乖乖,快吃饭,别让我担心了。”
那江映蓉身子猛的一僵,然后发起抖来,不是吓的,是羞的。
“爷,求你,放我下来,求你。”江映蓉还想正色对李过说如何如何的男女大防,但此刻却全然说不出来了,只能软声哀求。
“不行!吃了饭再说。”李过不依。
江映蓉没有办法,只得闭上眼睛,微张小口,将李过递到嘴里的饭快速的吃了。这个坏东西,要是让旁人知道他如此对自己,那可怎么好?
等到吃完饭,江映蓉睁开眼睛,哀求道“爷,我依了你,吃了饭,你放了我吧。贱妾心已属你,来日方长,请爷快快回去吧。若是有人看见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羞煞人!”
“无妨,明天早上我早早走,断不会让别人知道!”李过大言不惭的说。
他要整晚留在这里么?难道他要?不行,这可使不得,江映蓉听了李过的话,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但是没等她多想,已经被扔到了床上。江映蓉羞的闭上了眼睛,怎么办?镇定了一下,江映蓉睁开眼睛,想要正色相劝李过,莫要太心急了。可是,李过已经将上衣脱了。
江映蓉吓得又闭上了眼睛,心想,坏了,这个爷怎么就不听话呢?听着李过沉重的呼吸和渐渐走近的脚步,江映蓉的心愈发的快速跳动起来。半推半就之间,江映蓉彻底放弃了抵抗。
此时,江畅和全之焕刚刚喝了点闷酒。酒来之不易,是江畅花高价买来的。尽管军中禁制喝酒,但江畅很是郁闷,全之焕被连带着也是如此。
“之焕兄,虽说虎爷禁足,但是喜欢小脚也是人之常情。这也都怪我,当初总是娇惯了妹子,使得妹子脚大,让人瞧不上!”江畅一口把碗里的酒干了。
“你也不要郁闷,虎爷现在也是没时间考虑这些。你不是去找夫人黄秀了吗?夫人怎么说?”全之焕问。
“夫人倒是说,虎爷身边也该有几个人照顾他,而且夫人对我家映蓉待如亲生姐妹,想必也会帮忙。可是,映蓉已经三天没吃饭了,你叫我如何不心急呢?”江畅愁眉不展。
“也是,令妹平素看上去沉稳安静,可是虎爷对她突破男女大防后置之不理,她的性子坚烈,做出如此举动,倒也是个贞洁女子。说到底,虎爷唐突了些。”全之焕对江畅的处境极为同情。
“可不是,不行,明天我要去找虎爷,要是不想娶映蓉,何必抱她呢?”又一碗酒下肚,江畅的胆气壮了起来。
“我跟你一起去,虎爷绝不会不讲理,生死事小,贞洁事大!他还想赖账不成?”全之焕也把酒干了。
也是,当时男女授受不亲,男人女人对这些事情都极为看重。这种观念根深蒂固,由此看来,李过成立禁足会的事,未来的前景根本不看好。
江畅和全之焕喝着酒,唠唠叨叨的说个没玩。这时,梆子响,全之焕起身道“快到宵禁了,我也该回去了。”
“嗯,梆子一响,也到了我去巡夜了,先去女贞营看看我妹妹。”江畅站起了身。
“我的天!”全之焕吓了一跳“巡夜还敢喝酒?”
“不是心里郁闷吗!我倒希望虎爷知道我喝酒,责罚我的时候趁机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江畅说道。
于是,江畅到了女贞营外,亲兵停住了脚步。女贞营处,除了有五名拿着武器的女娃子站岗,另有五名女娃子全副武装的陪同江畅巡营。到得女贞营,江畅也不敢放恣。其实男头目巡视女贞营就是为了给女孩子们壮个胆罢了,但是这种行为马上就要被李过取消了。
江畅向妹子的屋子走去,一个女娃子迟疑的说道“那里去不得!有人在那里。”
江畅一愣,“怎么?有人?”
“嗯,李爹吩咐,不要打扰?”那女娃子说道。
“虎爷在这?”江畅反应过来。
“可不是我说李爹在这的。”那女娃子赶紧闭嘴。
江畅想了想,装作恍然大悟的神情,一拍大腿“哎呀,太好了,虎爷在这里,我正有紧急军情找他!你们呆在这里,我前去禀报。”
“这?”几个女兵有些迟疑。
“哎呀,军情紧急,我去听听,看看方不方便禀告。”江畅着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