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媚,你……”
董岳失魂落魄的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凄声叫道,他完全被那一耳光给打懵了,不知究竟为什么挨打。
我草,那妞儿下手也太辣了吧?
秦霜、胡来等人听得都牙根一软,替董岳疼的慌。那耳光声太响亮了。只是,他们之间究竟什么关系,怎么个回事儿,大家都一无所知,也不好插话说什么。只隐约猜到董岳这次可能在感情上要狠狠栽一个大跟头了,可是还不知董岳什么态度呢。谁能替他说什么呀?只能先看着。
“董岳,你我从小长大,我对你以礼相迎,没想到你狼心狗肺,想要沾本小姐的便宜,本小姐郑重警告你,董小子,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从此之后,你是你,我是我,永远别再相见啦!”
燕玉媚尖利叱骂的娇音,像是锥子般刺入董岳的耳膜中,上述话语,其实是说给张赤阳听的,这是她迅速精心编织的一番语言,一个是残酷拒绝董岳,告诉他别再痴心妄想了,另一个是向张赤阳证明她跟他很清白,是这小子色心包天,想籍着见面机会沾她的便宜。而她,用语言和行动,向张赤阳证明了她的态度。
那张赤阳一听,不悦的神情,顿时烟消云散,清爽了起来。
“玉媚,你你你……”
董岳听得差点疯掉,姥姥,什么情况,我董少满腔热情,陡遭燕玉媚一盆冰水浇头啊,他捂着红肿的脸庞,死劲儿摇了摇头。这会儿的他,才清醒了过来,这才看清对他冷若冰霜燕玉媚的嘴脸,这才看清燕玉媚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风度翩翩的银牌学徒。年轻英才,这才心中突有所悟……
姥姥,先前的我真是被无数次的魂牵梦绕、猝见面的惊喜激动蒙蔽了双眼啊,我竟没看到她的心已经变了……
如此一想,董岳心似刀割。
“你什么你,没听到燕学姐的命令吗?滚。尼玛有多远滚多远。”
“还有你们,对,那个大胖子,老子说的就是你们,全都给老子们滚蛋。这些叛兵妖核。统统都归我们了!”
“滚的稍迟一点,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哼,老子早就看这帮人不顺眼,要不是看在一个学院的情分上,一拳一个,打得满地乱滚,还能惹到燕学姐生气吗?”
其他四个铁牌学徒,见燕玉媚生气了。一个个怒发冲冠,仗着本身功力不弱,再加上有修为更强的燕玉媚。还有银牌级学徒张赤阳撑腰,立刻便驱赶起秦霜小组,尤其是大胖子胡来,身材肥得流油,让人一看印象深刻,他还瞪着小眼珠子滴溜溜的在燕玉媚脸上看来看去。早被他们恨不得抠出他的眼珠子了。
“喂,有没有搞错?你们还知道我们都是一个学院的?我还以为。我遇到玄武学院或刀剑学院的学徒来打劫呢?”
胡来见他们这么撕破脸的说话,嗷的一嗓子就蹦了出来。我草你昧的,刚才是董岳和那个什么小狐媚子的私情纠葛,大伙儿也搞不清究竟谁对谁错,可满地的叛兵妖核,都是大伙儿一刀一剑砍杀在地的,这天,这地,全都是证见,奶奶的,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你们轻飘飘一句话,就想独吞?套一句董岳的口头禅:姥姥!
“这满地的叛兵,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杀的,他们的妖核,是我们的战利品,凭什么你们想要?轮谁也轮不到你们呀……”
“哈,笑话,谁能证明是你们杀的?我还说这些叛兵都是我们杀的呢!”
对方一个铁牌学徒,像是听得最好笑的笑话,不屑的冷笑了起来,居然毫无惭色的反唇相讥。
“哟呵?”胡来气的眼睛直翻白,我草你昧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那谁又能证明叛兵是你们杀的?”
胡来也是气糊涂了,他倒要看看,谁能瞪着眼睛说胡话,可是,他忘了一件事儿,对方既然敢厚颜冒功,就不怕做出证明。
“本人可以证明,地上这些叛兵,都是燕玉媚小组斩杀的!按照规矩,妖核都该他们剥取。”
一直昂然站在燕玉媚身后的那个银牌学徒,张赤阳挺身而出,他目射灵芒,一脸正气,理直气壮的当场作证。
“你你你……凭凭凭……凭什么?……”
胡来没想到银牌学长竟然如此厚颜无耻要冒人之功作伪证,一想起对方是一个修士,他就头皮发麻,满脸肥肉直哆嗦,薛霸、云飞扬也都愣住了,在他们心目中,银牌师兄是何等的潇洒强大,公平正义,哪曾想竟会这般的下作,龌蹉,只觉一股失望之气充斥心胸,还有一股憋屈怨愤之气填满心田,谁都是敢怒不敢言。
修士,可是高高凌驾在武者之上的存在。即便是一个一重灵叶境的修士,对上一个九重种沸的武者,也是猛虎戏小猫,也是巨鹰抓小鸡……
他们都是拜读过天地文明史的,见识早已不像当初在各州老家那么简陋了。深知种沸级的武者,通常都是百虎之力,而一个灵叶境的修士,一身灵力,却是在三百虎之力的层次,两者差距整整二百虎之力,一虎之力是一千斤,二百虎之力叠加起来,那可是二十万斤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