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师父,神医师父!”林浣娘急匆匆的跑了几步,用力敲了敲紧闭的房门,也顾不上其它,猛地一把推开了。
房门一开,邋遢的疯神医还是老样子,趴在桌子上拿着一个酒壶自饮自酌,看了林浣娘一眼,随即说道:“乖徒儿,为师还以为你拿酒上门孝敬呢?原来什么都没有,唉,真是空欢喜一场!”
林浣娘急忙说道:“神医师父,对不起,下次,下次我去镇上买最好的酒孝敬您,好不好,您现在赶紧帮我救一个人,行吗?”
说着,林浣娘招了招手,几个长工把驴车推了过来,正好露出了失血过度的面具少年。
疯神医闻到了一股浓的化不开的血腥味,马上变色,大喝道:“他不是本村的人,你多管闲事,贸然救下他,稍有不慎,只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走吧,赶紧走,从今往后,我不在是你的师父!”
“师父,不是我要多管闲事,只以为他对我有救命之恩,做人要恩怨分明,现在如果我怕惹上麻烦,把救命恩人弃之不顾,岂不是太不仁不义了!”
林浣娘扑通一声跪在了疯神医面前,她自然明白这么做的后果,可她如果真的置之不理,只怕这辈子都会良心难安了。
面具少年微微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了林浣娘下跪的身影之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疯神医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摆摆手,道:“罢了,你叫人把他抬进来吧!”
林浣娘大喜,几个长工把面具少年抬入了疯神医房间的床上,林浣娘把长工全都请出去,现场只剩下了林浣娘,疯神医师徒二人,疯神医走过来检查了一下,发现面具少年的胸口部位挨了一剑,也就这面具少年福大命大,如果稍微偏差一点,就会刺中心脏,一命呜呼了。
林浣娘焦急地问道:“神医师父,怎么样了?”
疯神医嘟囔了一句,道:“死到时死不了,但最起码要在床上躺几个月了,真是的,还要我一个糟老头子照顾,唉,命苦呀!”
“几个月?我等不了!”面具少年眉头一皱,嘴上说着,便强行挣扎的想要做起来,却不料触到了伤口,一大股鲜血再次从胸口处涌了上来,他疼的微微呻吟一声。
“小子,不想死,你就别乱动!”疯神医不满的吐糟,又道:“你要是想死,就赶紧滚,别浪费老子的时间!”
面具少年抬头看了眼疯神医,浑身一颤,就好像受了莫大的震动一般,良久,他垂下眸子,轻声说道:“多谢神医的救命之恩,我不走了!”
林浣娘想了想,她空间的灵泉效果奇佳,也许人喝了也大有好处,她故意说道:“你不要着急,再大的事情也没有命重要吧,你渴不渴,我给你弄点水吧!”
她来到水桶边,手中拿着舀水的瓢,心念一动,就进入了空间之中,空间中本来养着二三十条鱼,但被馋嘴的旺财吃了十几条,再加上她常常拿出来熬汤喝,现在只剩下十多条了,但长得极其肥美,林浣娘上去舀了半瓢灵泉水,心念一动,回到了现实世界,但手中多了半瓢泉水。
她走过去,亲自喂面具少年喝水,面具少年也确实渴了,推了推面具,露出一张秀气的嘴唇,一道完美的曲线,他捧起水瓢,看出来渴急了,但动作优雅,就好像是一个天生贵族一般,几乎把灵水喝了个精光。
林浣娘看着这面具少年,虽然林浣娘没有看过他的模样,但绝不会怀疑这少年是个绝世美男,一时之间揣摩不透少年的身份,要说他是个杀手,但有如此的俊美的容貌,和如此优雅的举动,难道真的仅仅是个杀手?
林浣娘饶有兴趣,问道:“我叫林浣娘,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面具少年金锁眉头,半天,淡淡说道:“多谢你救了我,我叫……影!”
“影?”林浣娘讶然,与其说是名字,还不如说是代号呢?
“不错!”影淡淡说着,声音中感觉不到任何感情。
林浣娘点了点头,又说道:“你好好在这里养伤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忙,等有时间了,我会再来看你!”
说完,林浣娘摆摆手,走出了疯神医的院子,院子中等着三个长工,林浣娘赶紧叮嘱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哪怕你们的父母亲人都不能说,如果惹了不该惹的人,那我们整个林家村都要遭殃了!”
幸好,这十几个长工都是老实巴交的人,被林浣娘这么一说,也吓得不行,连连保证绝对会守口如瓶,林浣娘也瞧着没有口是心非的人,这才放下了心。
不多时,林浣娘带人又回到了田中,继续打水浇菜,培养剩下的一部分的白菜,还是一部分红薯,估计过个六七天,又可以收获一批了。
一眨眼,四五天过去了,万幸的是,没有可疑人物来林家村查人,林浣娘紧绷的心也放松了下来。与之相对的是林正一家子,日子就难过了。
自从那日被林浣娘赶出来之后,他们不死心又去了几次,每次,还没等靠近,就被旺财赶了出来,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向村子里的人借钱,但林家村绝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