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怎么在意。
“其实,我真的是来洗头的。”司空墨一本正经。
“都是头。没啥分别。”花小妹似乎久经沙场,对于此等问题,早就驾轻就熟。
两人胡聊海聊着,倒是颇有默契。
司空墨可是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也不管上头同意不同意。这一个礼拜,都在花小妹那里混。这一来二去,熟了。
有时候来了客人,司空墨依旧在沙发上坐着。一来二去,别人都以为这厮是看场的。对于此处的安全性,有了一定的信心。这几天,生意好极了。司空墨的长相,看上去,着实不像什么好人。
花小妹将他带回了住处。居民楼车库。两人像是初恋情侣般,腻歪的不行。一边腻歪,一边侃大山。司空墨的故事有限,讲着讲着就没了。花小妹的故事,多着呢。无非是客人间的趣事。这些司空墨倒也没在意,或者是懒得理会。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听自己女人与别的男人之间的故事。虽说不是正式男友,可这方面的反应,所有男人都达成了共识。倒是有一则故事,让司空墨听进去了。
说是本地某位老大。当年只是个跑腿的。这货后来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据说是某些本领超强。然而按照花小妹的推断,他靠的是一张骗子嘴,再加上后来有钱了,一点威逼利诱。就这么一个跑腿的。一个人,坐拥妻妾四人。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四个妻妾,就是他一步步走到今天地位的功臣。不管是以前没钱的时候,还是如今有钱的时候。这四个妻妾,一直都在洗头房里呆着。也算是男人中的典范了。不计较帽子的颜色,在这个圈子了,他不是特例。又或是他的成功,带动了一圈的男人跟风效仿。又或者,用妻女获得权力与金钱,古来有之。在这个城市里,唯有他做的最好。堪称奇人。
司空墨直接就说什么破奇人。这种人,还能算男人?
花小妹就不乐意了。什么叫不算男人。他的女人都不介意,你管得着吗?再说了,只要你不介意。等赚够了钱,我也嫁给你,什么都是你的,只要你敢要。
司空墨沉默了。
“你看你这个样子。你还不如他呢。生活里,钱才是最重要的。你以为我丢了你的脸。可没钱,谁都不会给你好脸色。”花小妹说完就哭了。
司空墨一句话也不说。抱着哭泣的美人,他也哭了。
“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花小妹的泪腺,不再像年轻时那么发达。一会就回复了笑脸。
“谁说的,我有一样啊。”司空墨坏笑着。
夜。闲逛人员的世界里,夜才是白。
小哲无家可归。出门溜达,又慢慢的走回上官珍珍家。没带钥匙,在门口等着。
上官珍珍在家。透过猫眼,看着坐在楼道的小哲。对付这种纯情小男生,是她的强项。正是食而知味的时候,赶也赶不走。不过,这个小男生,她喜欢。她一本正经的打了个电话。
“小哲,你去哪儿了?”
“我在你家门口。”
“啊!真的吗?我在家。我来开门。”
门一开,上官珍珍就像是热恋少女般,焦急的吻住小哲。
“别这样。”小哲推开了上官珍珍。走到沙发前,躺下,闭眼。
上官珍珍是什么人,一下子就明白了。
“你当这里是旅馆么?想来就来,想睡就睡。”
小哲闭目养神,不吭声。
上官珍珍紧挨着小哲头部坐下。小哲睁开双眼,用双手轻轻的抱住了上官珍珍的腰。挪动着位置,将头部枕在了她腿上。
她怔了怔,便用手抚摸着小哲的头。
“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是个小婊砸。你为什么嫌弃我,还要回来?”
小哲依旧一声不吭。
“我也有难处。我不是生来就是这个样子。我不知道怎么了。我们家乡得癌症的几率很高很高。我的兄弟姐妹都是本分人。他们不会赚钱。我能赚。但我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
“有区别吗。”小哲冷不丁的说了话。
“没有区别。但是我不许这样说。混蛋!”这女人刚才还泪滑香腮,此刻暴跳如恶魔。
小哲任由打骂。不愿争辩。
上官珍珍又发了疯的去亲吻。小哲是个正常的男人。
夜,如此的夜。远处飘来杨坤的《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