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是会过生活的女子。一顶女式,一顶男式。其实也就是一个款式,只不过其中一个看起来大一些。
她背着行囊,在私人高中门口站了很久。保安有时会来问话。大抵是问一些关于来找谁的问题。甚至有位厚道的保安,认为她来接孩子。其他两个保安不时的偷笑着,期待她出口成脏。
她什么话也不说,背着行囊,犹如傻瓜,坐在校门口远处的花坛边。好几个小时,直到放晚学的半大小子们走出校园。
避过了一个胆大男孩子的没话找话,她坐上的士,回到了市中心。
回到丽都宾馆房间里。她将行囊放置,静坐许久。天色渐晚,金坛的夜,并不寂寥。她从窗口望去。湖面闪烁,拱桥遥遥相对,步行街的热闹,耳边传来附近ktv里声嘶力竭的歌唱。这城市,变化赶不上计划。欢乐赶不上寂寥。太久太久,它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她无法从这座城市里看到小哲的影子。小哲与这座城市的焦急无法重合。她看着行囊傻笑,觉得来到这里,就带了两顶帽子,似乎……
也足够了。她继续傻笑,却慢慢的变成哭笑。有些东西,忘不掉。忘不掉又如何?悲伤又怎样?Whocare?手机号码没有换,母亲来过电话。可想要接的电话,始终没有打来。她想的越多,心越酸痛。湿润中入睡。
清晨阳光洒下,伊人下一站,要去何方?
早起的鸟儿有食吃。地下室的录音棚里,刘慧君又开嗓了。经过几位前辈的指导。她现在可谓是脱胎换骨,唱功非凡。连着好几首,都是一遍而过。最后还是前辈喊停,不然这10首歌,夏自恒为她定做的专辑,便可以出炉了。
前辈也是人。教你这么久,你一气儿给唱完了,他们吃什么。况且,一首歌要想久远传唱,其质量必须是不容一点瑕疵。这不,停下来不到一个小时,几首刚开始还录制好的歌,又被否了。歌与歌之间的情感基调还不一样。你用结婚的心情去唱哀悼的曲子。绝对是唱不出那种味道的。不管是出于自私还是负责,前辈们喊停了,否了。还剩下的4个曲子,必须重新来过。嗓子要好好保养,改天再唱。
为了刘慧君能唱出高质量的歌曲。前辈们也算是倾尽所能。不管绝招,花招,昏招都交了。所以只要刘慧君隔天要唱一首哀悼失恋的歌,当天晚上,必听一晚的哀乐。甚至临进录音棚时,都要先听一遍哀乐。不过还是有那么几首,唱不出前辈们想要的味道。甚至有前辈笑着问她:你没有谈过恋爱,还是都是你甩别人?
她也只能笑笑,不置可否。每当别人问起,她便想起小哲。她很不开心。她信任小哲,可不喜欢小哲的理智。为什么这么久,她没有接到小哲的电话。
“难道,我不打,你也不打么?小气鬼。”心里越想越别扭。很自然的,带着委屈难受的心情,那首唱了好久都唱不出前辈想要的味道的歌曲,通过了。还不能高兴的太早,还有通过不了的。
豪华的别墅,在阳光的点缀下,充满奢华的味道。
徐哥临时接到老板电话,外出了。临走之前,将事情交代好,由辣手处理此处一切事务。
徐哥前脚刚走,徐哥的女人便穿着睡袍出了房间。
金义高折腾了一晚,又好久没有安稳的睡过觉。几个出去潇洒的弟兄还没有回来。楼下自有几个兄弟负责看守。他只能开着门,坐在房间里。他的房间在徐哥旁第二间,靠楼梯最近。
辣手闻到一股飘来的香味,抬起头来。徐哥的女人,站在门外,倚着门,斜靠着门框,歪着脖子,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