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辣手半弓着腰,伸手相邀。
“好!好!好!我走,别推我,我会走。”金义高无可奈何,能活一分,便贪多这一分吧。
“别紧张,还有个老熟人在等你,你不会太孤单。”辣手戏谑道。
“不说我都知道是谁。到时候我要揍他的时候,你们谁也别拦着我。除了他,谁还能知道我的行踪。要不是他,你们也找不到我。”金义高一听到老熟人,心里就窝火。
“搞的还挺委屈。放心,你比他重要。没人拦着你。开车。”辣手意味深长的看了金义高一眼。
“我要打他,你们不懂。”金义高小声嘀咕着。车开动的马达声,掩盖了他的嘀咕。车里的人也不怕他逃跑。没有几个人,敢跳车。何况又不是必死之途,尚有一线生机,像眼前这窝囊的家伙,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危险的举动。
在夜的路途里,光影万千。
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老板今天不在,下车吧。你的老朋友在大厅等你。”
金义高顿时来了精神。他拽紧双拳,在进入客厅的一瞬间又放开。他一眼就看到了在大厅沙发上的霍精华,正喝着高脚杯里的红酒,优哉游哉。
金义高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有点老朋友见面时的快活。
待接近霍精华的时候,瞬间握拳出击,打在了起身相迎的霍精华的脑门上。霍精华顺势倒在沙发上,酒杯早已扔掉。双手抱头,两眼透过两手臂的缝隙,寻找机会反击。
金义高的拳头完全没有章法,你抱头,他打你腹部,你蜷缩着身体,他砸你的背部。霍精华确实恼火,刚瞅准一个空档就要反击。
“恩!”辣手低沉的声音,让霍精华的心里打了个激灵。这完全是不让他反抗啊。他是个聪敏人,瞬间就明白了,自己今晚是当定这个出气包了。他蜷缩着,双手保护好自己的头部,两腿夹紧护着裆部。
金义高的拳头舞的虎虎生威。可这货不是练家子,不消一会,就没力气了。可他扔不依不饶的打着。霍精华只感觉打在身上的拳头好似在挠痒,在替他按摩。感觉到金义高的拳头离开了他身体一会后,他观察到金义高坐在他脚边一动不动。心想金义高的气也撒完了,该完事了。他慢慢的起身,左手还护着脸。金义高动了,他赶紧两手护头再次蜷缩在沙发上。金义高拿起掉在地上的高脚杯,顺手倒满了红酒。嘴角扯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辣手去了楼上,像是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霍精华感觉挺窝囊。刚才那一倒,又挺丢脸。眼看金义高没有再战的架势,他也就大大方方的起身,坐直了身子,脸上微微发烫。
还没等他坐稳当,金义高一个耳光甩了过来。有准备的金义高,反手将耳光狠狠的甩在了霍精华的右脸。打完这个耳光,金义高长吁了一口气。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辣手回来了。
“打完了?解气了?还没泻火吧。来吧。你的老相好,我们也给你请来了。不管你在不在意,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险。好歹,她用了你很多钱。你的钱使我们给的,她有必要来这里,跟你一起给个交代。带他上楼。”辣手戏谑的说着。
果然是他的娘们。二楼中间的房内,那娘们坐在床边,抽泣着。
金义高进了屋,坐在了她身旁。
“老高,我好怕。”
“你也会怕?呵呵!”金义高冷笑道。
“他们说放我走,可又把我抓回来了。”女人的声音满是懊悔与惊恐。泪水顺着眼帘流淌,略美。
“他们的话,你也敢信。”金义高说完,抬手要给对方一个耳光,最后却轻轻放下。
“老实说,你跟金义高有没有过?”
“有。”娘们的声音很轻。
“我就知道。不然你怎么可能出卖我。好啦,别哭了。我们也算是患难与共的亡命鸳鸯了。来……”金义高心里有怒火,却知道无从下手。如今,只能关闭大脑,利用下半身去泄恨。心里却嘀咕开:霍精华这鬼东西,居然将自己用过的介绍给我。早就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找到机会,我一定要报仇。
屋里的呼吸声有些粗重。辣手身边的几个兄弟有些不悦。辣手看了看他们。
“这种女人,不让你们碰,是对你们好。心里不舒服,可以。今晚你们出去玩,记得明天早点回来。”
几个兄弟早就按捺不住了。都知道这娘们跟金义高一起,赔了老板很多钱。顺手收拾一下,都不让。几人心里蠢蠢欲动,又没有办法。现在听到这两个畜生在里面苟合。他们心里别提有多骚动。做这行,图的就是个快活。如今不快活了。既然辣手让他们去快活,岂有不遵之理。转眼间,几人就没影了。
“年轻就是好啊。”辣手轻叹着。
“搞得你很老了一样。”一人从另一间屋里出来,赫然就是带领辣手做陈奀那桩生意的为首之人。
“徐哥。”辣手低首,恭敬回应。
“既然你放他们出去玩,今天晚上你值班。”被辣手称呼徐哥的人,说完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