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片心意。”乐木然粉颈低垂,想了一会儿,终于抬起了头,鼓足勇气表白。
这幸福来得,呃,好像太快了,还不同寻常。
但司空死神很有理智,对女生的表白,他打起了太极拳。
司空死神目光深邃,微加训斥之词:“美女,虽说‘有花堪摘直须摘,莫待无花空摘枝’但花儿是有限期的哦。’她们也有生命,我们应该爱护有加。”
乐木然却没把司空死神的话当训斥,而是眯起双眼,陶醉了会儿,辩解道:“帅哥,看清楚了,这是绢花,不是真花哦。”
“哦,是你用手绢叠的哦,好有创意。”司空死神脸皮很厚,脸上未有尴尬之色。
他把手中的绢花翻来覆去地瞧,那红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如堆云砌玉,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灼热了司空死神的眼睛。
他双目停驻其花瓣,忽然轻轻吟诵:“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吖,这神经质的主编助理,原来肚肚里还有些墨水的嘛。
既懂古文,还读古诗……
帅哥加才子,人才呀,帅才!
酷毙了!
郎乐乐不由得侧目,多看了司空死神几眼。
忽然好想知道,他是怎么成了老蛇主编的助理呢?
好像他的师傅,花和尚与老蛇还很熟悉。
种种疑问,令郎乐乐更关注面前两个大男人,陌生之人陌生的相逢,莫名其妙的相斗。
而那个天启,正在揉着手腕,听到乐木然美女夸奖自己了,这糖衣炮弹很受用。
“美女,明天给你算一卦。”天启手抚他嘴角边的那颗痣上的一根毛,欣慰许诺道。
乐木然嫣然一笑,抿嘴问道:“大师,择在不如撞日,就今天给小女子算上一卦,如何?”
酸泡萝卜却插话了,拍着乐木然的肩,淡定地说道:“乐然妹妹,告诉你吧,天醒大师算命绝对准,一天只算一次,收费不一,可收上亿,也可免费。”
啊?原来此算命之人,这么有名。
可郎乐乐还是头一回听说。
所以,心内有些懊悔,刚才人家争着抢着要给自己的看相,喔,好像要给我看手相来着?却被自己没有眼睛的拒绝了。
郎乐乐直接忽略掉刚才的不快,举手向酸泡萝卜解释:“报告,酸酸姐,我现在知道天启和天醒之人的意思了。”
“哦,说来听听。”酸泡萝卜点点头,退回到天启身边。
郎乐乐猜测,这酸泡萝卜处处维护着这算命先生,而且有机会就帮他做广告。
这二位,不,是三位,即酸泡萝卜与泡椒凤爪,和这位天醒之人,他们是什么关系,有什么利益链接吗?
开动脑筋,视线从酸泡萝卜扫过,依次是泡椒凤爪,然后是天启,观察他们,不错过他们脸上的表情。
酸泡萝卜和泡椒凤爪,分别站在天启的左右手,好似她俩是这个男人的保镖和护卫似的,弄得郎乐乐很不好意思。
不是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么?
怎么到了相亲现场,女人却占了一大半,简直就是大半边天嘛。
而且还给一个算命先生当保镖,这使得她想起了一则笑话:
“男:爽不爽。女,还可以,再大力一点啊。我回头一看,男的在帮女的扇扇子。突然觉得他们好纯洁啊。”
晕,这则笑话,好像与此时此景没半毛钱的关系吧?
郎乐乐张嘴就笑,可人家都在望着她,想知道她是怎么理解“天启”与“天醒之人”的意思。
于是,郎同学开始装淑女了,她记得礼仪课上教师曾教导说:“微笑是种力量,哲学家苏格拉底说:‘在世界上,除了阳光、空气、水和微笑,我们还需要什么呢?’”
“嗯,天启,就是开了天目的人。”郎乐乐微笑着看向酸泡萝卜,继续解释:“天醒之人就是他……”
她的口水泡沫,终于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昂头挺胸,视线从酸泡萝卜的脸上,转移到了算命先生的脸上,更快乐地继续说道:“天醒大师,就是开了天目的一位大师。”
呃!
地面扑倒一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