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方住久了不觉得什么,但是,离开的久了就会非常的思念。
李桃花在市里只不过呆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在李桃花的眼里就如度过了好几百年一样。她从来都没有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经受过心灵上的痛与爱人的背叛,就算她爱着的那个人并不是内心真正的爱。但也深深伤害着她的心。
一下火车,看着面前熟悉的一切,呼吸着这里的空气。那一切的一切看在心里是那么的舒服,来到这里她才真正明白自己原来是不属于市里的,是属于这里。就像一个人不论你走到哪里,去到哪里,始终得落叶归根。
什么都没有带,李桃花就是只身一人行走在县城的街道上面。地方是熟悉了,可是心却迷茫了。她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做什么了,是不是先回家一趟?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栓子,栓子”睡梦中就听见有人叫自己,而且还用的是这样的名字。能够与他用这样的名字还这么没有几个人。
睁开惺忪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纯真的脸。他也没有想到,小惠已经能顺口叫出栓子这两个字。说明她已经克服在他面前的那种羞涩,是不是人在一起时间久了都会变得熟悉不拘一格。就像小惠与王二栓一样,虽然没有像李桃花那样的友情时间,却也在进来的几个月两人的关系是突飞猛进。
“知道啦,叫那么大声干嘛。大清早的也不让人好好睡一觉”。带着怨愤走下床才看清楚小惠的装扮,身上围着围裙,头发盘在脑后。看上去非常的清新,完全是一个小家庭主妇的打扮。
王二栓边走边笑,虽然没有发出太大的笑声,身体的耸动却是非常的明显。小惠疑惑着说“你笑什么呢,还不赶紧的洗漱吃饭啊”。
“笑你啊,笑你像个家庭主妇”王二栓说。
“家庭主妇”小惠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嘴里小声的自言自语“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该多好,尤其是做你王二栓的家庭主妇”。
“你说什么”王二栓回头询问。
小惠身体明显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说“没什么,没什么。快点洗漱去吧,饭都要凉了跟上你”。
“真不知道你们昨天喝了多少酒,以后最后别跟那个人来往,一看就知道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小惠补充说。
“你说的是花少啊?
“除了他还有谁”
“他人其实挺好的,尤其是中感情。只不过平常是花了我点,那是他还没有找到真正属于他的那个人”。
“你就替他辩护吧,男人都一个德行”小惠说完这话独自坐在桌子旁开始了吃东西。
王二栓只好苦笑了一下进入洗手间,他是听见了小惠说的那句话才笑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不大会的功夫王二栓就走了出来,随口“你计划多会回县城?
”难道你不回?
“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在这里多玩两天,顺便接受一下培训。超市里你要尽快再挑出一个能力好的人,你们两个可以替换着来培训。
小惠努努嘴,很不情愿的说“你到是自在了,我却为你背个烂摊子”。
“什么叫个烂摊子,在咱们县里可是最盈利的一家”
“是,有你这么一个闲掌柜的在,盈利还不是都靠我们这些为你打杂的”
“好吧,你们都幸苦了。可是,如果不是我一直在外做着应酬搞关系拉广告,超市的生意能那么好做吗?
王二栓说的话还真是有道理,可是,他平时并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小惠很是认真的看了他一眼,眼睛里忽闪出一丝亮光。为什么呢?因为他的话多说明他们的关系更加近了一步,只有熟悉的人才话多,当然,又是熟悉也是话最少的时候。相信,王二栓的话多就是熟悉的时候。
小惠刚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很不协调的声音出现了。”栓子,咱们出去溜溜“。话声刚落,那道让人讨厌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面前。
小惠低头又端起自己手里的碗津津有味地吃起了早餐,甚至连看都没有去看站在门口的那人。
“你吃没有?王二栓也没有抬头就询问。
花少那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兄弟家里,那就入在自己家里一样不陌生。”没呢“话还未说完人已经坐在了桌子旁边。对着低头吃饭的小惠就说“喂,没看见客人来了吗,还不去拿双筷子去”。花少那明显的就是吩咐的语气。
小惠吃在嘴里的饭就差那么一点全部喷出来,将手里的筷子一放,样子尽量表现出凶恶的样子“你在吩咐谁呢?难道我就没有名字吗?
“你又没有告诉过我你叫什么?花少拿起小惠放下的筷子夹了一筷子炒鸡蛋放在嘴里,咂巴了咂巴,很是享受的样子。
小惠看着自己的筷子就那般进入了花少的嘴里,胃里是一阵的恶心。”那是我的筷子“。
“我知道啊,怎么啦。我又没有病”
小惠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跺脚说“那跟你有没有病没有关系。随即又追加一句”你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