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直说咱们,倒是想全说了“我的意思是说加上那位呢”周草指指天上“上次听你说什么沿海贼人,我虽不明白这些,可到底是注意了点”
这里的情况跟明朝那时候差不多,沿海有敌寇,海盗,也经常的进犯沿海地区,杀人如麻,这里的朝廷倒是没有什么禁海的政策,可是水师实在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也可能跟朝廷的军饷有关。
“刚开始我听着挺难过的,这海边的军队也太弱了,可是后来了解的多了,反而觉的,他们也挺不容易的,你说朝廷上也是光管西北那边的坏人,沿海那边听说都吃不饱,这样他们还能阻击敌人,我已经觉得不错了的”
周草又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可是西北是咱的地方,可南边也是啊,上次听你回来骂人,才知道那些管银子的官都是想把银子用在别的地方”
“什么官银子的官,那是户部尚书”苏铭直听着不像话,说了一句
“是,是尚书”周草偎在苏铭直的怀里,看他不像生气的样子接着说“其实这要说开了,我也能理解,他们也没有贪国家的银子,只是用在了他们认为该用的地方而已,他们认为南边那边不是什么大患,可是他们的理解也并不是全对的啊,这批银子不少,要是放到了国库,东扯扯,西拉拉,到时候就又没了,你不是一直惦记着那边吗与其这样,倒不如直接征用了,太子和皇上是亲父子,你也说他们都惦记着那边,这样,就是最贫穷的人家还有个私房钱呢,天底下最珍贵的父子怎么能没有?这入了私房的东西,还不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说完看着苏铭直,半天没说话,周草也随着沉默
“你倒是敢说”良久,苏铭直说“以后不准说这些”
周草笑,“要不是你我也不敢这么说啊,谁家你是我丈夫呢,不过”周草伸手搂住苏铭直的脖子,嘴唇贴着男人耳朵说“我把你从蓝姨娘那里截过来,可是大大的得罪了她,你确定还要跟我在这儿牵扯吗”
苏铭直轻笑一声“你连银矿都干打主意,还怕得罪人”说着抱起周草往内室走去。
周草第二天醒的时候,苏铭直已经没人影了,只是留下了一句,让周草不要担心,事情他会办好的话来,周草伸个懒腰,其实周安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踏上太子这条船,能站到那里,还得看周安自己,周草没有什么急的了。
只是沿海那边,倒是周草的一时之语,主要是这个沿海贼寇,太勾周草的心眼,即使知道不是一个时空,可是周草还是打心眼里能戳刀子,就戳刀子,至于效果,周草想着,皇帝太子手里都有银子了,那还关那些个文官什么事啊,想打哪儿就打哪儿,根本不会被制衡。
事情到底怎么样,苏铭直根本就没说,只是回来有天跟周草说解决了,不用担心了,周草也就不再管了,只是一家子的事儿太多,周草是想闲也闲不下来了。
周草扒拉着自己的私房,“快快,把所有银子都拿出来”周草在旁边吩咐小兰
苏家的太太都有月例,周草也有,还不少,而且周草也没有花钱的地方,什么打赏下人,苏家也不知道那个祖先这么英明,根本就不允许这事儿,所以周草也就是每个月进项一大笔银子,却没有花钱的地方,所以周草还是很有钱的。
苏铭直走进来的时候,周草正在跟小兰扒拉自己到底有多少银子
“怎么了”苏铭直奇怪,你要说周草爱钱吧,确实爱,自己的份例都要攒起来,一副满足的样子,你要说不爱钱吧,确实不爱,想起来了数数银子,想不起来了,自己都不知道放哪里了,还好小兰管着,要不周草自己根本就弄不清楚自己有多少私房,如今怎么有空数银子了,没到发月例的时候啊
“去还愿”周草痛快的说
“什么?”苏铭直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