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派兵攻打北屯镇,敌军闭营不战,昆仑强攻不下,无计施展。庐山提议先调兵攻打额河上游的富蕴谷,引出北屯镇阿尔泰山人马,沿路伏击。昆仑遂亲自率领十万石木兵团浩浩荡荡向东杀奔富蕴谷下,只见敌军阵列森严,据守谷地。昆仑下令全军进攻,试图一举拿下此地。阿尔泰山大军居高临下,队形整齐有序,屡屡挫败昆仑山大军的攻势。
两军正在厮杀,谷后的额河里传来阵阵喊杀声,两位白发飘飘的老将率领十几万水军杀来,不由分说冲进昆仑山大军阵中,一通猛杀。原来是喀纳斯从额河上源请来的喀依尔特河神和库依尔特河神两位老将领兵杀来。昆仑山大军大败,昆仑带着残部原路返回,幸好此时埋伏路旁准备伏击北屯镇援兵的伊犁河神赶来,救了狼狈的昆仑,并杀退追来的水兽大军。
昆仑一行逃回位于北屯镇南缘的昆仑山大营。庐山早已在营外等候,望见昆仑等人仓皇逃回,大惊,连忙询问发生何事。昆仑于是言及攻打富蕴谷却反遭莫名的敌军包围之事。
“怕是阿尔泰的援兵。上游水军不多,想必从额河源头请来了喀伊尔特和库依尔特两位老河神。”庐山让大军回营休息,再作打算。
“主公,”庐山说道,“若想安稳过河,必须先除掉额河上游的水兵,否则大军横渡额河之时,水兽在河中阻截我们束手无策只能坐以待毙。所以当务之急除去增援来的喀、库水军。”
“军师,援兵凶猛,两位老将也是宝刀不老,恐怕不好办吧?”
“无妨,喀依尔特和库依尔特虽然老谋,却脾气怪异,十分倔强,肯定独自为战,不会听从阿尔泰山灵的安排。我军应趁早消灭他们,才能实行下一步计划。”
“那依军师之计……”
“我军按兵不动,等着敌人自己送上门来。”
昆仑有些费解,不明白庐山的意思。
“主公,喀依尔特和库依尔特河神争强好斗,他俩肯下山定要和我军打个你死我活才畅快,因此必定不甘于死守富蕴谷。我军只要避战不出,三天之后,两位老将肯定倾巢出动进攻我营。届时,先派遣伊犁将军领兵埋伏来路两侧的茂密的丘陵间。先放过敌袭,等到敌军溃逃再出来截击。”
“我军又守得住来势汹汹的敌军攻击吗?”
“守不住,也不必守。待大军逼近,我军弃了营寨藏在营后的隐蔽地带,火烧敌军,火势将息之时再冲出屠杀落荒逃散的敌兵,则可大获全胜。”
“军师,敌军乃水兽大军,火攻恐怕……”昆仑有些担心。
“主公放心,水兵虽是火攻克星,但是熊熊烈火也能烧掉水军三层皮,而且大挫其锐气。”
昆仑只好同意军师庐山的计谋,派兵搜寻易燃之物,并下令大军闭营不出。庐山另派出信使传送密信给长白山灵,命其依信中计策等待时机行事。几天的时间,外出的士兵找来了大量的硫磺等易燃矿物以及枯木败叶。庐山下令石兵往营寨大门顶上放置杂乱巨石,下面填充大量硫磺矿物;营内军帐之上也多撒易燃之物,并告诫众人不得将火引放置地上,以免很快被水军打湿。三天一到,伊犁河神趁夜领军藏于来路两侧,昆仑则率领余下大军悄悄撤出营寨,躲在营后几里处。
喀依尔特和库依尔特果然耐不住性子,窝在富蕴谷的几天时间一直摔东西破口大骂昆仑孬种不敢进攻。三天过了,两位老将不顾一切非要大举进攻,喀纳斯好说歹说也劝服不了,只好派出富蕴谷的二十万石木兽兵团随行,护住水军。
“哼,要你多事,老子水兵纵是深入陆地也照样勇猛无敌。”
“你这是小瞧我俩的喀、库水军。”
喀依尔特和库依尔特一唱一和,怒骂喀纳斯胆小。喀纳斯则一直在旁赔罪,
“两位老前辈,派兵协助不是担心,而是为了早点干掉昆仑山灵,您俩不必动怒。”
喀库二人为了赶时间,不和喀纳斯多做纠缠,答应带着随行的石木兽军团。三十多万大军浩荡前进,奔赴西南面的昆仑山大营。喀依尔特一再催促大军加速,不到半日便兵临营下。库依尔特上前叫阵,发现昆仑山大营寨门大开,无人驻守。
“喀依尔特,昆仑小儿知道我俩杀来,早已弃寨逃走。哈哈哈哈哈!”
喀依尔特听言,也哈哈大笑起来。此时,喀纳斯派出的随行大将库尔近姆河神上前阻止,“两位将军,想必有诈,怕是昆仑的诡计,不如派出小队人马进入查探。”
“也罢,如此顺利就连老夫也倍感意外,昆仑帐下的庐山山灵可不是吃素之人,定要小心行事。”喀依尔特于是遣小队水军冲进敌营。
很快,士兵返回答复,“营中军帐等战备设施尚在,里面空无一人。”
喀依尔特和库依尔特大喜,“昆仑果然是个孬种,弃寨逃走,我们杀进营内,再作打算。”
喀库大军跟随主将进入昆仑山大营,库尔近姆仍然迟疑,于是请命留下一支人马守在营外,以防不测。喀依尔特准允。
三十万水、石、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