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如果说不受西方资本思想的影响那是不可能,毕竟美国在北大和清华,南开等大学经营已经很长时间了。
虽然北京的大学和新民大学等其他大学交流比较多,在北京被闲置的时期,这些学校的学生们对维护城市运行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但是有些思想观念也因为保留了下来。比如所谓现代工业管理制度,利润至上的管理思想,发展经济为第一要务的经营思想非常浓重。
邓希贤在治理北京时,应该说很坚决、很完美地执行了中央的决策。北京基本回到了它本来应该有的定位。不过他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比如他反对把在北京的各部分沿着京津交通系统沿线进行布置,认为应该集中在紫禁城附近进行布置,以方便协调。认为了不起重新修建一条道路啊各部位串联起来。
可是毛石山却不同意。毛石山认为部门协调在现在方便的交通系统和通讯系统的情况下,协不协调是部门负责人想不想协调的问题。不想协调,各自为政的还是会各自为政。这与是不是在一起办公无关,而和人的思想有关。分散布置,还有个好处就是逼着各部委要到老百姓那里多做调查研究,只有多走多看才能履行好自己的职责。要是和封建社会一样一心只读圣贤书,到了京城就不想出来,就要享福,那就不是共产党了。官僚主义。本本主义,八股文还是会出现。
所以他坚决支持张春提出来分散配置的决定。
由于交通系统的修建,总是想方设法躲开农田和可耕地。所以都是在丘陵和山区穿行。这导致国家部委也都修建在这些山坡上。好处就是,官员的家庭不会耽误分配土地,出门去哪里十分方便。
官员的家庭也得种田,官员的工资可不保证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的生活。事实上,工人的工资也不高。
各部委当然不会单独建设,它的周边通常包围着学校和研究所。因为他们也需要智囊团和研究机构来为他们的决策作为支撑。所以这种布局将北京的学校也直接拉开距离。迫使这些大学不再是高等院校,而是一个基础和普通院校。北大和清华均免不了这个命运。要想继续有所作为。下基层研究吧,不然那些研究所你根本进不去。
从这些部门建设的开始。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去了基层,官越大,在基层的时间也越多。当这些人回来,召集相关人员开会时。多半事情已经有了决定。
所以商人捐客投机客们想要打通关节,基本没有多少可能。最关键的是,所有的官员的任职和调职都很快,他们退休后都变成了教授,打通关节的成本非常之高。
他们习惯的官僚系统崩溃了,茫然找不到着落。
陈布雷就是其中的一个:“学会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没有了帝王,恐怕没有我们的活路了。”
大部分文人几乎都是这样想的,当年他们只要读好四书五经,就能出人头地。但是现在不行了。现在不是没有文艺家。但是他们都在农村和乡下给老百姓服务。所谓的书法家,也不过就是给老百姓写对联的,何况年轻人不喜欢规规矩矩的书法。他们狂放无忌,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画家?似乎都拿起了照相机和摄影机。演员也在消失之中,他们多半做了纪录片的编辑和记者。与英国和美国不同,这里科教片和纪录片盛行。故事片快绝迹了。
很多小说家,比如周树人,他现在是一个心理学医生。几乎不写小说了。因为中国的学生不喜欢小说,偶尔写点小诗的风气越演越烈。他们认为编故事太无聊了。
文人们失去了话语权,所以很多都往马来跑。
政治协商会议上,文艺界的意见被占据了大多数席位的年轻人给否了。而中国的国号,居然就叫中国。什么中华帝国,中华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等等国号,都给否掉了。嫌麻烦。
这是什么理由?但是就是通过了,就叫中国。
而马来,孙科成为了中华民国总统。宣称是中国的正统,绝大多数的旧文人都去了马来,包括胡适。
在美国的支持下,马来开始了反北京政府的宣传,称中国政府是非法政府。只有中华民国政府才是合法政府。由于民国政府一直拥有国联的席位,所以开始出访各国,开始在全世界对北京政府口诛笔伐。
而中国政府成立时,没有请任何一个国家。除了苏联在第二天承认以外。就在没有第二个国家承认。它也没有申请加入国联。中国政府居然完全不理会这一套。就好像完全没有这回事一样。
春节刚过,旅顺和连云两艘航母同时下水,到太平洋舰队服役。而南海舰队的美国建造的航母返厂了。
南京和上海遭到了北京同样的命运,铜陵的矿山被整合,钢铁到了上海,上海造船厂接收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改造广州号航母。所以南京和上海,还是比北京要缓和很多。
对于南京和上海,伍豪有了山西和北京的整合经验和连云港的建设经验,开始进行有步骤的产业布局。改造造船业和纺织业是其中重要的一环。迁出人口,恢复农林牧业以及相关加工业,显得有条不紊。相反南方的交通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