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孙中山的国民大会与去世,实际上给了各军阀喘息的机会。
孙传芳一边上京和段祺瑞搞好关系。借着孙中山去世向国民党发去了悼文,亲自到访国民党要人张继,以缓后顾之忧。亲自到了湖北,拜访梁启超和张春。不过梁启超说这个人虎踞龙盘,野心之大,难免要发起战端。
直奉大战失败后,吴佩孚退到了信阳,残部只有三千多人。不过此时的吴佩孚表现出了民族气节,日本和英国都劝他留洋,准备东山再起,但是吴佩孚拒绝了。吴佩孚的气节让留在吴佩孚身边的张其锽等人更加忠心,连蒋方震也跑过来给他当参谋长。
张天曾建议吃掉吴佩孚。但是张春说:“气节可嘉。”没有让动手。
李大钊等人竭力避免的“五卅”惨案还是发生了。党内开始对工人运动的方式进行反思,其中邓中夏言辞最为激烈。
湖北,江汉平原的治理是发动群众进行的。
鄂西北,两个路桥团开始从两个方向将交通系统延伸。一路是从襄阳出发,经谷城到郧县。一路从宜昌出发,经兴山到房县。这两条道路规格较低,实际上是采取军事行动吃下鄂西北。随同路桥团出发的还有第二军的两个团,由干部和学生组成的工作组,林业和农业加工企业的技术人员。
采取的作战扫荡在前。路桥团的道路紧跟,土改和一些林业站、工厂随后,政府组织后勤保障的策略。主要是把零散的山民收拢。形成人口相对集中的乡镇。利用配套的工农业和商业把这些人稳定下来,然后再兴建学校和各类辅助设施。
远安到保康和襄阳到保康的交通系统网络规模和规格就要高得多,需要经过设计评审,以当地政府为主进行修建。这里的老百姓已经熟悉了政府的各项政策,群众基础好,完成已经没有太大的阻力。
新光复的县市也开始进行改造,一些城市贫困人口除了就地安置以外。一部分也迁移到了鄂西北,移民政策缓慢。但是坚决。
由于鄂西北剿匪的战斗不断。军部把相对平静的第一军也抽调了过去,进行轮流训练和作战。顾明和刘英亲自在两条线上督阵,他们认为军队不仅要会打仗,还要会做群众工作。能够以较小的代价完成作战任务,才是一个军人应该做的职责。
四月一过,毛石山也到了保康,湖北靖国军以团为单位,轮流扫过了鄂西北山区。
这场以山地丛林作战训练为主的战斗当中,一些战士们喂养的幼狼和小老虎表现优异,让很多战士都抓起了猛兽的幼崽。战士们也学会了怎样与猛兽相处。丛林作战时,这些猛兽灵敏的听觉和嗅觉,它们天生就有的潜伏和攻击方式。让战士们受益匪浅。
孙桥,张春也对已经快要成为明星的小男孩吕克吸引住了。这个小男孩差不多算是第一个养小老虎的人。开始是蔡威廉替他画了一幅画。后来梁思顺拍摄《森林》的时候,他和他的小老虎成了主角。
现在小男孩十二岁了。当年那头小老虎已经已经变成了老老虎,被放回了山里,据说已经死了。吕克现在养的老虎已经是第三代了,都是上一代老虎自己叼回来交给吕克的。两岁的老虎体型已经很大了,吕克天天带着老虎在山里和学校玩。吕克的父母和学校也不管他。
张春见到吕克时,就知道为什么吕克的父母对这孩子放心。因为这孩子的感知力、灵敏性和爆发力非常强。已经是三星学员。这头叫做小白的老虎非常调皮,经常会扑倒同学们玩。吕克总是毫不客气地教训它。看似很随意的一脚或者一拳,力量非常大。打击的部位都是老虎没有办法防御的地方。速度也很快,老虎也会躲,但是躲不开。
挨了拳脚,老虎也就老实了。
其实吕克的学校里,十二三岁的孩子中,三星学员不少,基本上都能制服老虎。孙桥、仙女和雁门口一带的小学中,改编后的咏春和太极拳被当成了课间操,效果不错。正在逐步向外推广。
其实拳法不是最主要的,学校专门有一门叫做野外生存的课程,武术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课程差不多都是暗月的人编写的基础教程,主要讲呼吸和发力,以及在各种环境下的生存方法。也有医院和部队编的。再高级的课程才是武术、解剖学、动植物学。之后就和其它科目结合,比如医学,生物学,药理学,林学、甚至心理学等等。
所有关于武学的东西被分散融入了新民大学各学科之中,居然一点都不觉得突兀。
张春曾经在一次听过一个医学院学生的演讲,这个学生说:“所有医学知识都是通过对人,对环境的研究中获得的。人体是一个复杂的系统,是一个能够主动进化的系统。因为人拥有智慧,人的智慧让人类拥有了主动学习更加全面的自适应知识,让自己的身体进化到你也许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环境。这是其它动物所不能的。”
张春当时站起来鼓掌。
中医的研究,治病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也许这位同学所说的自适应进化论才是中医的核心内容。
而中医对于物种多样化的需求要比其它专业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