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恢复,没什么阻碍了!
“你认识、认识于站?”
洪义礼看着方南将要走出去的背影,颤颤巍巍道。△¢,..
“还行吧。”
“你...你...”
洪义礼指着方南说不出话,面部表情从震惊到狰狞,转瞬又变为了哀求。
他紧走几步,一拽方南胳膊。
“方南、方总、方先生...你高抬贵手、行行好,我没个几年都能退休了,你不要砸了我的饭碗啊...我求求你了...”
方南甩开洪义礼的手,冷哼下转过身,目露鄙夷的看着面前这个不久前还态度嚣张、高高在上的人。
到现在了,他记挂的还只是他的饭碗问题,根本意识不到他自身的卑鄙。
如果今天换成是另外一个人,如果他没有方南那样的关系,估计最后的结局就是洪义礼全面获胜,不仅收获了不少的灰色收入,还要把来人“苦口婆心”的狠狠训斥一番,直到整得洪义礼自己满意为止。
现在看出来方南不好惹了,又有把柄落在他手里,洪义礼才想起认怂。
你tmd,晚了!
让你给脸不要脸!
“我真佩服你,你现在想的竟然是饭碗这个问题,嘿嘿,好,我准备另送你一套饭碗。”
说完,方南不顾洪义礼的苦苦哀求,开门出去了。
招待室里,洪义礼半张着嘴巴傻傻的站在那喃喃自语。
“饭碗...另一套...饭碗...”
猛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再也站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
方南说的难道是...监狱!
他要把自己送进监狱,自然就有了另一套饭碗。
洪义礼心沉了下去。以方南就现在显露出来的人脉关系,再加上他手头的视频,真要把自己送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他彻底崩溃了!
不,不行!
“方总...方总...”
洪义礼连滚带爬的出了招待室,他的喊声在走廊回荡,把办公室的两个小年轻给惊动了。
“洪老...这...这怎么回事?”
“洪工。你干嘛啊,快起来啊,你怎么了啊!”
两人一左一右想拉起洪义礼来,可已经摊成一团泥的洪义礼根本拉不起来,只顾着对方南离开的方向哀求着。
“方总、方总,你行行好啊...我错了,都怪我...饶了我吧...”
那两人满脸震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洪义礼还求上那个姓方的年轻人了?
这不科学啊!
自有安监站以来。似乎剧情从来不是这么发展的啊!
“洪老,你找...找他干什么?”
“快去看看他干什么去了,快去!”
洪义礼大吼叫着,其中一个年轻人一哆嗦,赶紧去了方南身影消失的拐角口。
“他好像...好像是去楼上了。怎么了,洪老,是不是...是不是他不识抬举,我帮你找他去。”
“完了...完了...滚开!”
瘫软的洪义礼突然暴怒。冲着那人大吼,然后就一屁股坐在那浑身发抖。目光紧盯着走廊转角的楼梯处。
楼上,是安监站站长于海洋的办公室。
“完了...完了,上楼...找于站...了...完了啊....”
看到洪义礼的异常举动,两年轻人也吓呆了,互相看了看,也转头看向了楼梯处。在那里方南刚刚上了楼梯。
难道是...刚才那个年轻人,把洪义礼给整成了这样?
他到底是谁?
一时间,走廊里只有三人粗重的呼吸声。
......
于海洋,52岁,升任滨城新区建交中心安监站长已经十年开外了。
他的儿子于波是方南的死党之一。当年在卫津大学时于波、秦乃文、许洋三人和方南是一个宿舍的,四人同岁,于波最大。
有这一层关系,方南来之前就打了电话给于波,这个宿舍老大自然是胸脯拍的啪啪响,说绝对没问题,方南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找他老爸。
要知道,于海洋两口子当年勤于工作,过了三十岁才有的这个儿子,而且就于波这么一个独子,虽然管教也算是下了功夫,但对于波的关心和爱护绝对不是一般的。
对于儿子的要求,只要不过分的,那绝对是没话说的。
方南慢慢悠悠的来到了于海洋办公室外,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
推门走进去,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坐在屋里的办公桌后。
“于叔叔,您好,我是方南。”
“啊,这么快啊,来,快坐快坐。”
于海洋抬起头来看了眼方南,忙起身让方南坐在一边的会客沙发上,还亲自去倒了杯水。
“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