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雨洛的一手,吓坏了不少人,郑里正眼睛闪了一下。
果然如此!早就觉得不是常人,今天终于得到证实了。这是郑里正的心里话。
而现场还有许多人见到齐雨洛的出手,都自动的向后躲了起来。
威慑起到作用是好,可是齐雨洛却不想大家惧怕自己。
安慰的说道:“我齐雨洛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如果没有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是懒得去计较这些,要是有人死不悔改,我也不吝给她松松骨头!”
齐雨洛的话很轻,风一吹就散,却没有人不将她的话当一回事,就怕成了下一个出气筒。
从此,齐雨洛开始了在郑家湾的新时代,虽然还是有一点小摩擦,不过却没有人随意将心思放到她身上,不过死不悔改的就不提了。
一些想要平安度日的人当然不会去招惹齐雨洛这样的高手,可是一些极品也不会就此罢休,譬如郑良风等混混。
马草儿见齐雨洛对自己儿子下手一点儿不留情,疼子如命的她,指天骂地的说道:“老天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好好的人被打成这样,还有没有天理可讲啊!老天爷这是要逼死我这个妇人啊!”
“狐狸精勾引我儿子,还打人!我要到衙门里告你去!”马草儿的眼睛闪过势在必得的眼神。
马草儿的想法很简单,不管事情怎样,泼齐雨洛一身脏水,坏了她的名声,最好抬回去做妾。
一旁的刘寡妇本来威慑于齐雨洛的武力缩回人群去了,见马草儿闹起来,也拨开人群,跳了出来。
“就是啊!一个女人不守妇道,勾引男人上门,还将姘头打成这幅模样!”
刘寡妇又说又唱的样子,加上偶尔的跳脚让人觉得滑稽得很!
齐雨洛见马草儿还没有打消对自己的主意,还在死鸭子嘴硬,刘寡妇也是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很是烦躁。
对着刘寡妇说道:“刘寡妇是不是经常做这些事情,已经得心应手了?否则经验怎么会这么足,连细节都说得头头是道!”
一开始还给面子的叫一声刘嫂子,如今脸皮撕破,齐雨洛直接叫到刘寡妇。
刘寡妇听到反问,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见周围的人带着有色眼镜看她,才后知后觉的骂道:“你这个小娼妇,败坏老娘的名声,老娘今天和你拼了!”
刘寡妇冲上来,齐雨洛直接一脚将她踢翻在地,脚踩着她的手指说道:“就允许你红口白牙诬陷姑奶奶,就不允许我反驳?哪家的道理!人必自重人恒重之!”
看到倒在地上的刘寡妇,齐雨洛奚落道;“哦,你应该是不懂的!因为你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自重!什么叫自尊!什么叫凭证据讲话!你他妈就会一天到晚的胡咧咧,败坏别人的名声,东加长西家短的到处道人是非!”
周围好多也被刘寡妇道过是非的人,都点了点头说道:“就是!本来没影儿的事都因为她到处说成了真的!”
一个柔弱的妇女说道:“那年家里穷,孩子的爸生病了,买了只鸡炖汤喝,被她见了,就到处说我家偷鸡。当时桂花嫂子的鸡正被黄鼠狼叼,就少了一只,两家就也难为这事一直炒了几年。”女子一边说一边落着心酸了泪,似乎不想提起这段往事。
大家也都回忆这刘寡妇的无中生有,到处说事的过去。
一旁的刘寡妇不知悔改的回嘴到,“谁知道你的鸡是买的?就是吃了也是死无对证!”
妇女被气得倒退几步,虽然齐雨洛有些看不上这柔弱女子,不过更加看不起刘寡妇的碎嘴以及见不得人好。
“大家听听里正怎么说!”说完大家的眼光都落到了里正的身上。
里正“咳咳……”了几声,才说道:“事情本来就很明显了,郑良风肖想齐家的家财,见财起意,夜半偷财,被抓,郑全栓家的无理取闹,败坏齐小姐名声,企图得到齐家的家产。哪里还需要我多言?”
现场的人听到里正的话,虽然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是里正说的那样,但是却有些接受不了。
毕竟刘寡妇和马草儿来郑家湾几十年了,而齐雨洛才刚刚来,里正虽然站在公正的角度说话,却没有顾及人们的排外心理。
郑家湾的人都以为里正收了齐雨洛什么好处,否则不会事事都偏袒她,即使是他的儿子也有些不理解了。
不过即使不理解却不等于当众拆父亲的台,郑全胜三兄弟都低头不说话,而其余的村民也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像是没有听到,无声的反抗着。
“呵呵……”齐雨洛笑了,“是不是看我是外来人好欺负啊?还是郑家湾只会欺辱我这等弱女子?”
虽然我不是弱女子,不过也由不得你们欺负。齐雨洛心中如是说着。
“真是好笑!什么时候这天下都变得这么麻木不堪,容不得说理了!他郑良风进我的屋子我还反抗不得了?是不是齐家的东西都分给你们,你们大家就高兴了!”
见一些人被说中心思,不好意思的地下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