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送掉水杯。
泊菡看他做事周密谨慎,如果想从他手下偷东西或者逃跑估计绝无可能,除非能让他放松警惕,掉以轻心。
在心里琢磨半天,终于开口:“我想和你谈谈。”
楚尧大喜,握住泊菡的手:“行,你说吧。”
泊菡厌恶地从他的掌中抽出手,缩回被子中间,慢慢想,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我要你到岸后联系我父母,告诉他们我在基隆的事。”
楚尧眼光闪闪,问道:“只有这一件事吗?”
“不止。我还要你放了我,送我回去。”
楚尧坚定地拒绝了泊菡所说的第二件事:“不可能,只有你说的第一件事可以商量。”
泊菡的眼泪滴下来,滴落在白色的被头上。
楚尧的心隐隐作痛,右手虎口也跟着酸痛难耐,他只好扭过头不去看她。
泊菡犹疑了一下:“可以商量是什么意思?”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答应你这个条件。”楚尧故作镇定。
“你是什么条件?”
“在船靠岸前,你乖乖地做我的妻子。”
“做你的妻子是什么意思?”泊菡眼神空洞。
“就是尽妻子应尽的义务,比如不能打、骂、抓、挠、踢、蹬自己的丈夫,乖乖地听丈夫的话,不许不说话,不要试图逃跑……”
哦,泊菡松了一口气,他竟然没有提那件令人难堪的事情,不知道他是忘了呢,还是有意为之。又想到他第一件就提出不能抓挠踢他,看来他真是怕了那几样“酷刑”!不知道为什么,原来气愤得发胀的内心,突然有了想得意地笑一下的念头。
“船什么时候到岸啊?”
楚尧抬头看了看手表,告诉她:“不到30小时了。”
在药效发作之前,她向楚尧点头:“好吧,我们一言为定!”然后倦倦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