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的呼喊,唤醒了两位姑娘,她两个围了过来,丽姐流着眼泪说:
“妹妹呀,你终于醒了,别害怕是我们帮你脱去了湿衣服,你着凉了,又加上惊吓,发了高烧。睡了两天了,才醒过来了。”
“是吗?那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绑架我们做什么?是要拐卖还是别的?”
“我们也什么都不知道,看来我们不会有好去处吧。”
“我记得刚来时应该是三位姐姐的,怎么就你两个了,那个呢?”
“还不是因为你,死了。”那穿紫衣服的姑娘怨恨的看了容雪一眼,离开了容雪的床边,站在门边擦眼泪。
“咋回事,怎会这样,因为我而死,为什么?”
丽姐也站立起来,把经过说了一遍。
三个姑娘,抱在一起哭泣。花样年华,就这样消失了吗?
过了好一会,容雪擦干眼泪说:
“姐姐们,我们还得想办法逃出去,活着就是胜利。你们看唐山地震,汶川地震,还有那些瓦斯爆炸被埋在井下的矿工,哪一个轻易放弃过生命,我们要相信国家,相信人民警察,他们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容雪的眼里,仿佛看到了李栅,穿着制服,戴着闪亮国徽的帽子,英姿飒爽的走来。
人在最危难的时候,想念的那个人,定然是最亲近的人。容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说自己依然还在乎着李栅吗?李栅你现在再做什么,有没有想到我呀?
纳兰的失踪,让母亲几乎急疯了,她急忙报告了当地的警察局。警察局展开了全面的搜寻。但几天过去了,容雪的消息一如石沉大海,音信渺茫。
紧接着又有几个家属相继来报案,说丢了女儿。这几起失踪案,引起了当地警局的注意,很快向上级领导报告了情况。这起连环失踪案,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各个城市发布了通知,追拿要犯。
当传到哈市警局局长这里,让警局吃惊不小。那个纳兰容雪,死里逃生,将她远远的安置在江南,怎会又落入了虎口。看来这帮人贩大有来头,是不是李宗州的人干的呢?没想到他的爪牙遍及如此广泛。局长把这起案件如实的打电话,告诉了李栅。
李栅听说容雪又落入虎口,真是焦急万分。
他知道,李宗州的杀手训练基地的总管,就是邱嘉轩。他必须马上回来,找到他才能找到江南的巢穴。
他把自己的分析汇报给局长,局长同意了他的看法,但用什么理由离开李宗州的总公司呢?
次日清晨,他来到李宗州的书房。
李宗州吃完早饭,正在练毛笔字,见李栅近来,笑愔愔的说:
“小栅,有事吗?最好找爸爸不要有事,我喜欢这清净的日子。你看多好,吃完饭,练练毛笔字,可以修身养性的。”
“爸,还真是有事,尽些日子心情不好,公司呢,最近也不太忙,我准备出去散散心。您先替我管理一下公司。再这样整天把我埋在公司的事物里,我就快疯了。”
“哼,就知道,那个纳兰容雪走了,你要去找她是吧?我不允许你出去,给我好好地管理公司,别竟想着玩,想那些儿女私情。哪个成功的人,不都是先立业在成家的呀,不许去呀。”
“爸,您别乱想了,您看看我这条件,找什么样的没有呀,非赖着她呀。她在北方,我去南方这总行了吧?再说我也不回国,就在美国转转。”
“说的是,我儿子一表人才,找啥样的都有呀。那你去吧,就在美国,时间半个月。到时候赶快给我回来。”
李宗州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以说是非常溺爱。他经常不辞而别的时候多了,这次来向爸爸请假,已经是不小的进步了,这样李宗州感到欣慰,孩子长大了,懂事了。
李栅带上自己的司机小王,立刻出发,起了飞机票,飞往中国。
他来到哈市,邱嘉轩的分公司,接见他的是邱嘉轩的手下。说邱嘉轩不在,去乡下交涉生意了。
他又问伊娜在不在,说,伊娜也不再。
李栅拨通了伊娜的电话:“伊娜在哪里,我来中国,专程来看你,顺便出来玩玩,没想到你不在呀。”
“我在江南,怎么想起我来了?邱总和我在这里办事,如果你等得起,就等我回去,等不起呢,就算了。”
“那我去那里找你,顺便去看看江南的美景。我还要看看我们的邱总谈的生意如何。”
“我说,你还是不要来了,就这样了,我还有事。”
伊娜挂匆匆的断了电话。
李栅确定,容雪的失踪定然与邱嘉轩有关。他手下的语言遮掩,说去乡下。而伊娜却说去了江南,其中定有因由。
他与小王乘机飞往江南。
伊娜匆匆的关机,是因为她看见了姐姐容雪。
她正在乌镇的古玩店的密室走廊里接李栅的电话,却无意间听到有人哭泣。她一边回答李栅的问话,一边走到那间密室的门前。门前有人守候,她推开那人,从碗口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