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栅急忙返回自己的住处去寻找纳兰容雪,可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在茶桌上放着一张纸条:李栅我走了,我的一切与你无关了,保重!
短短的几个字,让李栅感到无限的失落与苦痛。难道你就这么离开我了吗?你去了哪里?茫茫人海我该到哪里去寻找你。
纳兰容雪离开伊娜所住的宾馆,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回到李栅的住所,打理好行装,她觉得自己该消失了。
她觉得自己为什么老出现在妹妹的情感之中,扮演着不该应有的角色,让妹妹痛苦,自己痛苦。她又想起了汪枫,他的伤还没有好。还在医院里,得去看看他,在离开的时候,看看那个痴心不便的男人。
她给李栅留了个纸条,然后打车来到了医院。
也许来到不是时候,汪枫正睡午觉。她站在他的床前,默默的看了他好一会,然后转身离开了。
她打车来到飞机场,起了飞往美国的机票,她要去那里寻找母亲。就算死亡,也要与母亲一起。
高天上的云朵,向天女散花般,肆意漂浮着。
纳兰容雪的心,也随之飘忽不定。有母亲是时,还有个家的牵挂,没有了母亲,家似乎也不在了。她想哭,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但眼泪总也流不出来。
回忆自小经历的坎坷,她觉得自己是不是世界上多余的人。可母亲爱着自己,她的活着,活着孝敬自己的母亲。因为母亲把一生的爱,都给了自己。
她又在胡思乱想中,抵达了美国,住进了一家普通旅馆。
这次的到来,不像上次哪里都不知道,她每天都去李栅的藏古烁金金店大楼转悠。曾经的熟人,也向她们打听一些公司里的事情。
她的出现,有人报告了李宗州,李宗州简直是快乐疯了。
李栅不在,纳兰容雪简直是羊入虎口。自己送上门来羊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他命令手下,秘密的,将他捆绑回来。
当纳兰容雪被人扯下蒙住眼睛的黑布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李宗州狡诈得意的微笑。
纳兰知道,自己可能落入了虎口,将再无离开之日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快给纳兰小姐松开绳子。我说叫你们去请,那叫你们如此的无礼呀,真是一群废物!”
李宗州惺惺作态,那群中外合拼的手下,乖乖的为纳兰容雪解开绳子,站到了一边。李宗州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去。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李宗州走过来,说道:“没想到呀,是想什么,什么就来到呀!呵呵,侄女,说说你来我公司转悠了几天了。可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了?”
“呸,谁是你的侄女?我问你,你把我母亲到底怎样了?你抓她到底有何居心?不就是因为那支金钗吗?你放了她,我就把金钗送给你。”
“呵呵,侄女,你想歪了。一支金钗能值几个钱?不过它有一定的鉴赏力。我是看在我与你父母,多年的情分上。想收留你们娘俩,在我这里里是不愁吃喝的。”
“你也假惺惺好吗?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我想见见我妈妈。我不想留在你这里吃白饭,金钗自然会送给你,但必须送我们出去。”
“好好,那么金钗在哪里,拿来我看看。”
“你先放了我妈,在我们离开时,自然会给你的。”
“好吧。来人,把我嫂子请来。”
刘鸿雁被人带来,看见女儿也在这里,她激动万分。走到容雪的身边流着眼泪说:
“孩子你咋也来了呢?你知道吧?这里就是地狱,你进得来,有可能就再也出不去了。”
“妈,我来找你,我们娘俩相依为命这莫多年了,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容雪拉着母亲的胳膊说。
“妈,我们也没有家了,让他们害的无处容身了。妈,您怕死吗?我已经什么都不怕了。除了您,我已经什么都无牵挂了,您到哪里,我陪您到哪里。”
刘鸿雁,看着女儿。她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女儿,没有给她别人家孩子所拥有的。比如父爱,比如姐妹情。她流着眼泪对李宗州说:
“李宗州,你害死坤鹏,害得我一生守寡;害的两个孩子东东,西的西,她们从小失去了父爱,失去了平常孩子所拥有的生活。这多年来,我从来没想到过报仇,我只求我两个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就好,可是你又做了什么?是不是想赶尽杀绝,而后快呀?我觉得你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不是要我娘俩的命吗,那去吧!我相信老天爷会有睁眼的那一天的。”
刘鸿雁的话刚说完,轰隆一个炸雷从窗外传来,原本晴朗的天,转瞬倾盆大雨下了起来。
李宗州着实被雷声下了一跳。他想,古时候窦娥冤死,可是应验了她的誓言。想想自己的所做所为,是不是真的要遭到报应了。刚刚还晴朗的天,怎没会一下子下起雨来了。
也许这就叫,心中有愧吧。
他赶忙叫人,吧刘鸿雁母女先软禁起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自己先想想,是不是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