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太阳,把自己的威力全部释放出来,让人们不得不躲进屋里。
纳兰容雪,躺在凉席上,想着晚上要与李栅一起去的地方,不觉有些害怕。她隐隐地感觉到一些可怕的事情,在自己的周围像魔鬼般,张牙舞爪虎视眈眈看着自己。那些无形的影子,无时不刻的萦绕自己我身边。想着想着,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她看见妹妹在哭。
“姐姐,姐姐,快来救我,救我呀!”纳兰容珠浑身是血,身体被一个恶魔撕扯着,还在冒着血。披头散发,衣服凌乱。她拼命的伸手想抓住纳兰容雪伸出的手,可尽管两姐妹怎么使出全身的力气,也够不到对方的手。又似乎妹妹就是自己,感觉浑身疼痛,从骨子里痛。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呼喊:“李栅,李栅,快来救我呀,救我呀!”
“我来救你了,做什么梦了?喊我来救你?”李栅推推睡梦中的纳兰容雪。
“啊!你终于来了。”纳兰容雪一下子坐起来,双手揽住李栅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泪水滴滴嗒嗒的落着,哭的不能自制。
“好了,好了,不怕呀,有我在呀。乖,不哭,不哭。”李栅紧抱着纳兰容雪,为她擦干一脸的泪水和一头的汗水。爱怜的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过了好一会,纳兰容雪才从梦中回过神来。离开李栅的怀抱,走进洗漱室,洗个了澡,她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哗哗的水声,不知为什么,让自己更想哭。梦里那种疼痛的阴影,仿佛依然还在,让她痛彻骨髓。当当,李栅敲了两下洗漱室的门。说:“容雪,你没事吧?”
“我没事。”纳兰容雪,这才止住哭泣。擦干身子,披上纱裙然后走出来,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理一头的秀发。
“这是咋啦?睡觉睡梦游了吧?你的表情,怪怪的,有点吓人呀!”李栅走过来,两只手放在纳兰容雪的肩上。在镜子里端详着这个美丽的女子。这个镜子里的美女,此时就像带雨的梨花。美目里闪着晶莹未干的泪花。洁白的酮体,在薄薄的纱裙里。隐现着妙美。就像一幅美妙的卷轴,半隐着美丽的风景,有待人的遐想,与盼望看到的奢望。
“看什么?我好看吗?”纳兰容雪学者李栅当初说自己的口吻,倒把两个人一起逗乐了。
“说说,做什么梦了,那样动情。”
“我梦见我妹妹再被恶魔吞吃,撕咬。又好像是我自己,那种疼痛与痛苦,真是无法比喻。栅,这个梦,是不是不吉利呀?”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看还是随它去吧。下午你就不要上班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要上班了,还有事情。”他把刚买来的一分午餐推给容雪说:“我是来送你午餐的,这是我最爱吃的,让你也尝尝。没想到你到先睡了午觉,还正在做噩梦。”他摇了摇头。“乖呀,我要走了”容雪伸手做了一个拜拜的动作。
看见他离开,她打开饭盒,里面飘处肉的香闻:蒙大纳肉排,真的太好吃。容雪此时似乎忘记噩梦,大口的吃了起来。
太阳在晚霞里,失去了白天的威力。斜斜的把残红,洒落在江面上。天与江水辉映,仿佛天也是水,水也是天。遥远的天边,水天相连,更分不清,那里是天,哪里的水。一些海鸥,与沙鹭,伴着那些不知名的水鸟,时飞,时落的在水面上,欢快的盘旋、低鸣,嬉戏。李栅划着船,纳兰容雪坐在船头,两个人看上去,像两个情人,在晚风里,欣赏着消闲着美好的时光。
船,划出去好远,远离了城市的视线,这时有一艘汽艇驶了过来,李栅先跳上去,又拉住纳兰容雪的手,把她接上汽艇。一个陌生的青年,回头看看纳兰容雪,没有说话。然后转过头去,把汽艇飞速的转了个弯,开向对岸。
对岸,一辆轿车等在那里。见汽艇的到来,从上面下来三位戴着墨镜的青年男子。李栅说:“你们可以远远的保护我们,我不想引起他们的任何注意,就这样,事情完成,各自散去。”“是”几个人回答干净利索,倒有几分像军人的样子。纳兰容雪感到慕名奇妙,李栅哪里来的这样的下属?此地也不好过问。李栅亲自开车,纳兰容雪坐在副驾驶上,心里忐忑不安。
越过港口,进入纽约的B区。沿着B区长长的街道,穿出,到了郊外。转向一条土道,沿着曲折的山道,走进一片原始森林。林子里没有了路。两个人下了车,然后把车开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折了一些树枝盖起来。然后沿着人行道,像一座山上攀爬。好在来时有准备,两个人都穿着旅游鞋,但还是把纳兰容雪累的气喘吁吁。两个人打开手电筒,然后用事先准备好薄纱布包好,不让它有太强的光线射出去,只能看见跟前的路就好。头一次走在这么漆黑的树林里,纳兰容雪,紧紧地拉着李栅的手,感觉手里出的汗,让自己无法紧紧的攥住他的手,就改挽着他的手臂。
一路磕磕绊绊,翻过一座山丘,眼前一片灯光。纳兰容雪仿佛看见了希望之火,两个人熄灭了手电,悄悄的来到那座别墅的院外。院墙有两丈多高,上面拉着电网。四个院墙的角,都修有守护台,上面有人来回的走动,像是看家护院的哨兵。里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