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前生今世的孽缘> 第十一章:那年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十一章:那年(1 / 2)

铜雀,轻轻的从身后伸出两手,紧紧的抱住汪枫,把头紧紧地挨在他宽后的背上。

这个男人的体温,是那么的熟悉,亲切而温暖,让她感觉到那么的依赖,一生中的最爱与必不可少,与自己的生命相连;与自己的生与死息息相关。

汪枫,用一手,轻轻的抚摸着铜雀楼在自己腰上的小手,那么的娇小的小手呀,是需要我这只大手的关爱的啊!汪枫扔掉烟头,转过身来,把铜雀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雀,谢谢你的爱,我会付得起责,照顾好你的一生”

“谢谢”铜雀热泪盈眶,一头扑在汪枫的怀里,暖,像二月的春风与暖阳。铜雀闭起眼睛,享受着爱的温暖与甜蜜。

从江边回来,铜雀依然去了纳兰的家中,纳兰对她来说是个迷。

她隐隐的觉得,自己与纳兰之间好像有什么关系。

不知为什么,见了纳兰的母亲,感觉那么的依恋亲切。

她回忆起自己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里,与姐姐弟弟与母亲父亲的情感哪里有不对的地方,但她一时也找不出哪里不对。

二十几年来,母亲总是话很少。似乎她是个内向的女人,每日除了做饭,洗衣,就不会在干别的。

乡村的山地活,全落在父亲一个人身上。

三个孩子,一起念书,父亲简直就像个老黄牛,每日拼命的干活,可还是供不上一家五口人的费用。

三个孩子,学习都很优秀,数纳兰最懂事。姐姐比自己年长一岁,弟弟比自己小一岁,三个孩子的出生之差一年。

铜雀曾听村里的大人们议论说,自己不是父母的女儿,问过父母,可他两个说相邻胡说呢。再说,父母对自己与姐姐弟弟一样疼爱,甚至有些偏向自己。

这个传言就在铜雀的心里,自生自灭的干干净净。

姐姐要考大学了,父亲却因劳累病倒了,弟弟也再念初中。

那天父亲把三个孩子叫到病床前说:

“孩子们呀,我的病可能不好治疗,你妈呢,也岁数大了,我能干时就从没有让她干过粗活的。到如今她更干不了了,你们几个看看谁下来干活养家。

我不能勉强谁,要你们自己心甘情愿的担起这个家。虽说失了学,但她是我家的恩人,没有她的负出,就不在有家了!老爸是个失职的爸爸,没能力把你们三个都供成大学生。是我一生的遗憾,但唯一的办法就是一个人学业的负出了。”

爸爸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

三个孩子,你看我,我看看你。

老大首先说话了:

“爸爸,就让我下来吧。妹妹弟弟还小”

“还是让我下来吧,我的男子汉,一家的顶梁柱”弟弟抢着说。

“你两个都别争了,我下来吧。爸爸,我想,姐姐比我高两年级,明年就考大学了。

我还要多年两年,这两年时间就要好多花销。弟弟还小,再说的咱家的希望,不学文化,怎莫能行。谁也别争了,就这么定了”铜雀斩钉截铁的说。

“妹妹,你还小,我毕竟是老大呀,我有责任担起全家的重担。”

“姐姐,你马上就要考大学了,而我还要两年时间。你知道,两年时间的花销,对咱家来说是多么巨大的数字呀!别争了。”

姐姐与弟弟都不在做声了,因为铜雀做任何事都是言行一致,绝不说谎,绝不失言的。

第二天,铜雀去学校和老师说明退学的原因,虽然老师觉得以铜雀的成绩,感到惋惜,但也是无奈,也只能随她去了。

父亲春时耕种的包谷,到了秋天已经成熟,铜雀一个人,起早贪黑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把十几亩包谷掰下来。

手指盖除了小手指,全淤血了,等好了,也就全脱落了,手掌上和脚掌上全是血泡。

原本细腻的脸,也被山风吹得发黑,又粗糙了。

看着孩子的辛苦,父亲只能是掉眼泪。而母亲依旧不爱说话,一如既往的做着家务。

顶多为二女儿在每个早饭,煮上一个鸡蛋,算是犒劳体力的补品。

掰完包谷,还要割些秸秆,家里养着一头牛,和几只羊。

要把整个冬天与春天的饲草,准备够用,再说,秸秆羊牛吃完了叶子,还可以烧火做饭的,所以必须多准备一些才能够用。

每日里,铜雀赶着牛车,一趟一趟的往家里拉秸秆,有时候车装的偏了,就要在路上倒车。

一个秋天下来,铜雀累的简直变了一个人似得。

今年,年景挺好的,可以说是风调雨顺,可包谷却又落了价钱,老百姓的日子总是这样。

年景好了,粮食价格必定下调,年景不好,粮食收成上不去,粮食价格一定上涨。

乡里人,常常自我解嘲的说:老背幸吗(老百姓)。

是呀,无论社会怎样发展,最底层收入的人群,应该还是种庄稼的老百姓。

他们多半靠天吃饭,老天这一年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