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死死的盯着哭成泪人的铜雀,打断她的叙述,问:
“那个男子叫什么名字?”
“他叫汪枫,是哈市雅森集团董事”
“啊!”纳兰一声惊呼,而后立马恢复平静,铜雀看在眼里,自然觉得奇怪。也不往心里去接着叙述自己的遭遇。
自从第一次与汪枫过夜,这个男子嘴里无论是梦里还是在当时,老喊自己为纳兰
“姐姐您可认识那个叫纳兰的女子?”纳兰勉强的笑笑,
“我不认识,“铜雀,我公司里还有文件,董事长等着要,先不陪你了,改日再聊啊!”
“那好,姐姐你有时间约我呀;对了还不知您真名叫什么呢,您看我们相识网上快两年了,真是该死,还不知您的姓名呢”
“姓名不重要,记住姐姐钗凤就好”
铜雀抢先买了单,纳兰背起背包,感觉沉甸甸,与脚步合拍,每迈一步都非常吃力。
走出咖啡厅就招手,打的,坐在车上浑身像散了架,无力的像滩泥。
到了家门口,她扶着楼墙,勉强凑到家门口,摁响门铃:
“这是咋了”母亲打开门,见纳兰脸色苍白,一个趔趄纳兰差点摔倒。
母亲赶紧上前扶住纳兰,才勉强走进自己的卧室,一头倒在床上,泪水也随即而下。
“孩子,快和妈说说,这是咋了?”
“妈,您先出去吧,让我清净一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工作上的事,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母亲满脸的记挂,一步一回头的唠叨着
“雪儿,工作没了不算什么啊,有你爸呢,还有我呢,再说可以再找呀”
纳兰没有回答,听着母亲把门关上,立刻用枕巾捂住嘴,低低的哭泣起来。
还能说什么呢?命运,难道这就是命运?想起命运二字,纳兰忽的一下坐了起来,她想起昨晚的梦,想起那个崔小姐的讲述:
张仲彦进入相府,只见相府的建造少见的豪华。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到天堂一样的地方,不觉四处观看。
相府的大门,门楼高大,两边一边一个巨型的石狮子。石狮子旁边有上马石,石上雕有虎头图案。门环上是狮子鼻子的铜丁,漆黑的铁门有半尺多厚,上面布满碗口大的铜丁,排列有序,金光灿灿,两厢战列手拿长矛,身穿铁件的护卫。
进到门里,一座飞檐富丽堂皇的大房子,大开着门户。
正堂上,有一副力道精尽的字,上书:清正廉洁四个大字。
字对这座府中的主人,简直就是一种讽刺,或是说笑话!
还有一付扇面书法,打开着悬在东墙上。
上面的书法是:
馨兰雉室。
一副雕刻精美的凤凰戏牡丹屏风后面,是通往后院的门口。
堂上的桌椅全是上等的沉香木所做,一股淡淡的清香盈满厅堂。
堂上一位堂倌正忙着填写考生的姓名,那堂倌三角眼,掃把眉,一缕山羊小胡子,看人老是斜着眼睛。
一旁是一个算账先生,一手拿笔,一手哔哩啪啦的打算盘。
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一脸的横肉,自顾自职,对众举子是视如无物。
报名的银子进账后,就有仆人拿到后面去。
相府的报名费要十两纹银,张仲彦付完,也就剩下两顿饭前。
报完名,回到客店,还要等八天才能到科考的日子。
晚饭小二端来,张仲彦说:
“小二哥,这顿就不吃了,晚上了,吃了不好消化”
小二摇摇头,端了出去。
清晨,张仲彦只要了半分饭食,到了晚上小二没有来送饭。
空着手走进来,言道:
“公子呀,小二知道你没有银两吃饭了,可怜的读书人呀!我劝你还是回家吧,看你可怜,求功名心切才冒着杀头之罪来告知实情的。
孩子,那蔡京老贼依仗女儿是皇上的宠信妃子,是无恶不作。
他的儿子更是欺男霸女,丧尽天良。
这次又借着妃子之口,进言皇帝,取得这次监考的权利,从中夺取私利。
远的咱不去计算,但说举子们的报考费,他整整翻了一倍的价格,这样一来,他就能从中收取万两不止的银子。
还有贿赂,有钱的主,那个不私下里送红包呀。
红包大的可以替代取功名,也可加入他的死党。
在四处倚着他的势力,搜刮民财。
孩子,这样的考官难道会有咋穷人的出路吗?及是你有才学又能怎样?你有钱送礼吗?”
那小二说完,不等张公子回话,摇着头脚步瞒珊的走出去。
张仲彦愣在那里,好久,他想:世态炎凉,原来如此。
自己在家中深入浅出,为了学习文化,对外是一概不知。
相传蔡京十恶不赦,但没有想到,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