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不用了，她受了重伤，熬不过两天。怎么？你有想法？”
巨大的落地窗已经被打碎了，碎玻璃满地，星星点点点的倒映着银月的光辉。海风有点凉，吹动楚晓生的发梢，俊俏的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咧动嘴角的时候拉扯的皮肤有些疼。楚晓生的脸上做出了一个迷茫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够告诉我关于这种力量的一切吗？……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自己拥有这种力量是好事还是坏事……小Tom心中很害怕，我能够感受的到……我嘛！我说不清楚，其实我的心中有点……舍不得放弃？……有放弃的方法吗？……既然是血统的话，想来只有我的血流光之后才这种力量才能够消失吧！”楚晓生喃喃道。
“我有些沉迷于这种力量……你知道吗？……我杀人的时候……那些温热的鲜血喷洒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竟然有种……有种愉快的感觉。”楚晓生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的恐惧，“我不知道这种力量的极限是什么……我有点怕！……小Tom说的对，我不了解这种力量。……我不知道要为这种力量付出一些什么，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潘若若拢了拢被封吹乱的秀发，不说话，望着银白色的月亮像是在怀念什么！怀念什么呢？她说不上来，好像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什么值得自己怀念的东西。
“其实！我也不知道的，你害怕想要放弃也好，不舍也好，有选择吗？……不过你说的对，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饭，每个人一定是要付出一些什么的！……我出生在隐世家族，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离开过家族，这样说起来的话，我失去的好像是我的自由！”
楚晓生看着遥望着月亮的潘若若，乌黑的眸子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自由！好像还不止这些呢！”潘若若回头看了一眼耷拉着脑袋的小蓝，微微地咧开了嘴角，“想要获取力量就要失去自由，想要获取自由就要失去做人的权利，一生为狗！”
“狗！”楚晓生看了一眼趴在一旁的小蓝，狗眼中仿佛也在怀念什么，他忽然之间明白了什么。“小蓝是人变成的？”
“是啊！我与妹妹的弟弟！”潘若若的眼中出现了泪花，“从十岁起就成了这个样子！”
“那我会付出什么？”楚晓生问道。
“我不知道！每个人都不同。也许你付出的是寿命，也许是健康，甚至是理智……总之是要付费的，这种力量很奇怪的！”
“寿命？健康？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