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风月却深情地看了一眼萧楚,说:“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老在犄角旮旯里做文章,这种小肚鸡肠不会有什么出息!曹操吃饭的时候,高兴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能把脸埋到盘子里,照样是大英雄!”
殷心笃这个气啊,肚里大骂:“总是跟老子唱对台戏,英雄你玛B!你们家萧楚放个屁也是香的!老子讲讲餐桌礼仪就变成小肚鸡肠了!”
就在这时,服务生推着装满五味莓的推车走过来了。
艾香兽艾茵丝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见服务生确实把第一碗端给了萧楚,才长出一口气。
很快,桌上每人有了一份儿。服务生简单地介绍说:“这种草莓叫五味莓,一颗小小草莓包含酸甜苦辣咸五味,全天下只有我们孤叶岛有,是地质、气候、阳光等综合作用的结果,很难得的,大家好好品尝。”
“哇!没想到今天这么有口福,能吃到孤叶岛的特产······”大家一边议论,一边用小勺舀起品尝。
艾香兽艾茵丝毯一直紧张地偷眼观察着萧楚,艾茵丝毯把右手伸入兜内,就等着萧楚喝到嘴里那一刻按下。
她俩似乎已经看到萧楚的狼狈模样:“满脸是血,嘴唇炸肿,牙齿炸掉几颗,口鼻里喷出黑烟······”
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俩人觉得萧楚舀起五味莓往嘴里送前,似乎端着勺子微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在萧楚把五味莓放到嘴里,要咀嚼时,艾茵丝毯猛地按下了遥控板开关。
就听萧楚方向“砰~”一声闷响,有人“啊~”地一声惨叫。
艾香兽艾茵丝毯惊奇地发现,萧楚并没有中招,定时弹炸到的是萧楚身边的殷心笃。
只见他满脸鲜血黑灰,门牙炸掉了三四颗,上下嘴唇肿得像是挂着两根肥香肠,围巾上也沾满鲜血汤汁,简直惨不忍睹。
一秒变非洲难民!
跟刚才优雅的绅士模样,大相径庭,因此也就形成了一种滑稽。
殷心笃白眼一翻,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大家拼命咬牙忍笑,但这样实在太辛苦了,也不知谁笑了第一声,大家就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
“少主!少主!”牛九慌忙抱起殷心笃,招呼殷心笃的贴身医生去房间看护。
艾茵丝毯拉着艾香兽去了卫生间,说:“这小子什么时候跟殷心笃调换了?”
艾香兽哈哈大笑说:“都跟你说他身手很好!这样也很好玩啊!看到殷心笃一秒前还斯斯文文地装逼,下一秒变非洲人!笑喷我了!哈哈!”
艾茵丝毯说:“你还笑呢,伯父跟殷心笃的父亲殷贤仁关系很好,这样整他,万一他知道是咱俩干的,向伯父告状,可够咱俩受的!”
艾香兽道:“哼~我不管!好玩就行!”
就在这时,俩人远远看见萧楚向卫生间方向走过来,艾香兽眼珠子一转,问:“姐,把大号的定时弹给我一个!”
艾茵丝毯从包里掏出定时弹,递给艾香兽,艾香兽火速冲进男厕所,掀开马桶盖,往马桶里一丢,迅速返回。
这时候萧楚已经到近前了,向回避来不及了,俩人就装着解完手回餐桌的样子。
萧楚迎面碰上艾氏姐妹,轻轻一拍艾茵丝毯肩膀,笑道:“刚刚的把戏好玩吗?”
艾氏姐妹知道萧楚说的是五味莓里藏定时弹的事,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把戏?不懂啊!”
萧楚笑笑,走进卫生间。
艾氏姐妹俩赶紧折回,过两分钟,约莫萧楚正在蹲马桶,艾香兽说:“快按遥控板,我把定时弹放马桶里了,炸他个屁股开花,屎尿溅一身!哈哈!”
艾茵丝毯掏出遥控板使劲一按。
没动静!怎么回事?艾茵丝毯一气按了五六下,卫生间里还是没炮仗炸响的声音。
正在这时,卫生间门一响,萧楚出来了,笑呵呵地说:“你俩还在啊?”
“呵呵~我们在等人!朋友还在女厕呢!”
萧楚走过去后,俩人推开男厕所,打开马桶盖,定时弹还在啊!怎么回事?难道萧楚不怕脏,从屎尿里拿出定时弹拆了?!
俩人正猜想呢,“砰~”一声大响,马桶里的大号定时弹爆炸了,大号定时弹里装的都是炸药,很有威力的,把里面的屎尿完全炸出来了,就像是下了一阵雨,艾香兽艾茵丝毯脸上头上身上都是屎尿,有些还溅到了嘴里,臊臭无比。
俩人恶心得趴地上干呕了好大一会儿,艾茵丝毯才想起这是男厕,拉住艾香兽的手跑去女厕。
“兽妹,你脸上又黄又软的是什么啊?啊~是屎!”
“呜呜~姐,你脸上也有!”
俩人又是漱口又是洗脸,漱口漱得嘴都麻了,还是能闻到一股臊臭味;脸都洗破皮了,还是觉得什么地方有似地。
洗完头后又脱下外衣,一连洗了好几遍,才**地穿在身上。
俩人除了卫生间,走到男厕门旁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