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辞别李香母女,驱车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顺道先去了长安街的豪牛饭店。
现在豪牛饭店在萧楚的名下,白小洁是萧楚雇的经理,在她精明的打理下,每天都有近十万的进账,每次白小洁打电话兴奋地向萧楚报账,并请求转给萧楚账时,萧楚都说不用转,钱先放饭店,白小洁可以自主根据顾客需求增加实验性服务项目,即使失败赔钱也没关系。
在萧楚无限制的信任下,白小洁可以自由地打造豪牛饭店,把学校学来的东西付诸实践,因此白小洁每天都在心情愉快地工作,豪牛饭店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
萧楚走进饭店,店员们对萧楚那天的表现印象太深了,这一辈子也别想忘掉了,巨资收购豪牛饭店,热汤浇税务局科长王谭,辞退经理吴义德,而这一切都是一名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干出来的,不是亲见的话,简直不敢相信。
现在下午四点,一天中生意最淡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顾客,柜台一名俊俏的服务员正在看金庸的《天龙八部》,冷不丁一抬头看见萧楚,我的天!老板来了!赶紧藏起小说,结结巴巴地说:“萧······萧帮主,下午好!”
一紧张,把萧老板说成了萧帮主。
萧楚见这小姑娘生得俊俏,从花瓶中抽出一支红色小花,用花瓣挑着小姑娘的下巴,笑道:“我是想当萧峰,可是没人肯做阿朱啊!好妹子,要不你做我的阿朱吧!”
小姑娘心如鹿撞,低下了头,一张脸红得跟樱桃似的。
“哼!一来就不学好,好大的胆子,敢调戏服务生!”身后一个声音嗔怒道。
萧楚不用回头就知道是白小洁,笑着回头一看果然是她,正皱着眉头站在二楼楼梯口,扶着楼梯扶手一瘸一拐艰难地迈下一个台阶,看来是腿是受了伤。
萧楚快步跑上去,扶住白小洁说:“拜托!受了伤,就不要到处乱跑,我有点事,咱们去你办公室谈吧!”
白小洁工作很勤勉,有时为了盘算账目,或者规划项目,甚至忙到夜里一两点,不回家,直接在经理办公室吃睡。
有一次因此感冒了,白小洁于是买了个很大的可折叠沙发,折叠起来是沙发,展开能当床用。
萧楚扶着白小洁坐到床上,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脱去她鞋子,白小洁满脸飞红,心怦怦直跳,娇喘着气,吃吃地说:“你······你想做什么?门还开着呢,别人会看见!”
挣扎着坐起身,穿上拖鞋,飞快走到门口,迅速插上门,速度之快,简直让人怀疑她腿脚到底有没有受伤。
白小洁回到萧楚身旁,红着脸重新躺在床上,心乱成一团,眼前这种情景,她幻想过多次,甚至几次做梦都梦到了类似情况,但到了要动真格的时候,却又有点害怕,现在白小洁是既期待又害怕,因此心乱成一团。
闭着眼,撅起嘴唇,娇喘道:“萧大哥,我这是第一次,你要温柔点,呜呜!”
正娇羞地胡思乱想,突然觉得右脚板一凉,接着稍微有点麻痛,睁眼一看,萧楚正把她受伤的右脚放在怀里,用药末仔细地涂抹伤口,然后又用膏药贴到伤口上。
这药效真是立竿见影,自从昨天右脚不小心踩到一颗朝上的尖钉,脚板上被钉了个一厘米深的血洞,虽然赶紧去医院做了包扎,右脚稍微一动仍会剧痛不已,刚刚跑去插门,就一阵钻心疼,萧楚一剂膏药,立刻就不那么疼了,只是有点麻乎乎的。
萧楚用手指抹了抹膏药,白小洁的脚掌娇小白嫩,只在一握之间,萧楚的手掌摩擦着白小洁的脚的时候,白小洁就觉得有一股电流“哧溜”一下,从脚板窜到全身,心窝里都是麻酥的。
白小洁现在觉得自己软成了一块酥饼,想让萧楚一口把她吃了。
萧楚把白小洁的脚板抬到嘴边,吹了吹膏药,然后又替她穿上鞋袜,见白小洁闭着眼,撅着微微颤动的红嘴唇,呼呼喘气,弯起食指在她额头轻轻一凿,笑道:“小丫头,想什么呢?思春了?嘴唇撅这么高,是不是等着我去亲一口啊?”
白小洁这才知道误会了萧楚的意思,人家只是想替她治疗伤口而已,自己却自作多情地去插门,还做出一系列羞人的动作,真是害羞死人了,伸足在萧楚身上乱踢,捂着脸说:“混账!呜呜!你是混蛋!玩弄女孩子心的混蛋!”
萧楚扶起白小洁的脑袋,说:“快,别闹了!我今天找你有正经事。”
白小洁坐起身,扣好衣服,整整头发,依然不敢看萧楚的脸,低着头,红着脸问:“到底什么事,你这小混蛋?”
萧楚从衣兜里掏出李香的身份证户口本,说:“麻烦你把豪牛饭店转到这个人名下。”
白小洁的神情立刻黯淡下来,哀伤地问萧楚:“你······你要把饭店卖出去吗?”
萧楚拍拍她肩膀,微笑着说:“喂,小洁,别这样!是转到熟人手里。放心吧,我会给她打个招呼,只要你想在这里做,就永远是经理,工资会只升不降。”
“笨蛋!真不了解女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