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孩打交道真麻烦,天又热,折腾得萧楚一脸的汗,一瞥眼看到沙发背上有条毛巾,一边拿起来擦汗,一边对唐诗诗说:“你刚刚说你不是东西?那你是什么?”
唐诗诗握拳向他挥动,怒道:“你才不是东西!对女孩子一点也不温柔,简直是畜生!”忽然看清了萧楚用来擦脸的东西,脸涨成红樱桃,结结巴巴地说:“混蛋!看你用什么擦脸呢?那是我······是我······呜呜,真是个混蛋!”
拿什么擦脸?自然是毛巾啊!萧楚摊开手里的“毛巾”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毛巾,分明是条女孩子的小内内,前面还有条粉红色的蝴蝶结呢。
这条小内内是唐诗诗脱下来要换洗的,一时没得空,卷把着放在沙发背上,萧楚也没细看,当成毛巾了。
萧楚大囧,赶紧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就给你洗干净!”一溜烟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一阵猛洗。
唐诗诗坐在沙发上,抹着眼泪,一个劲儿骂萧楚混蛋。
寇紫嫣过来安慰:“诗诗,马克思主义教导我们说‘凡事都有两面性’,你要这样想,那小子用你脏小内内擦脸,应该算你占便宜啊!”
唐诗诗哭道:“是他占我便宜!好不好?!呜呜~这条小内内是不能要了!”
寇紫嫣恍然大悟似地“哦”了一声,说:“从这方面说你是吃了亏,损失了一条小内内。不过,不要紧,你有的是机会报仇,等咱们找到他小内内,也用来擦脸,岂不就扯直了?”
唐诗诗知道寇紫嫣思维比较火星,论起道理来缠夹不清,呜呜哭道:“不是的!不是的!”
萧楚洗好走过来,对唐诗诗说:“洗干净了,晒干就能穿了。”
唐诗诗站起来,一把夺过小内内,丢到垃圾桶,气呼呼对萧楚说:“给狗爪子抓过了,不能要了!”
“汪汪~”
这时,从二楼跑下来一条爱斯基摩犬,浑身雪白,闻出萧楚是陌生人气味,龇着牙朝他“嗷呜嗷呜”地吠叫着。
唐诗诗教唆着爱斯基摩犬说:“猫咪,咬他!咬他!猫咪,快咬这坏人!”
听到唐诗诗的鼓励,爱斯基摩犬吠叫得更凶了,只是仿佛知道萧楚厉害,不敢真的过来咬,只是龇着牙,瞪着眼朝萧楚狂吠。
萧楚忍不住吐糟:“明明是条狗,为什么叫它猫咪?”
唐诗诗横了萧楚一眼:“我就爱给狗起名叫猫咪,这是我的狗狗,我爱起什么名就起什么名,怎么着?管得着吗?你!”
萧楚很讨厌这种刁蛮的女孩,听了她话,心中有气,说:“对!别说是狗,你就是给自己起名叫恐龙,别人也管不着!”
“你才是恐龙!”
寇紫嫣赶紧来劝:“我说,你们俩前世有仇吧,怎么一见面就吵架!”
话不投机半句多,唐诗诗起身往二楼走,打算躺床上休息休息,消消气。
萧楚也跟到唐诗诗到卧室门口。
唐诗诗气疯了:“我是进去休息,难道你也要跟着?!”
萧楚回答:“正是!我正要检查下你卧室,看看有没有安全隐患。”
唐诗诗让寇紫嫣先进卧室,萧楚举步要进入时,“砰”地一声关上门,门板几乎撞到了萧楚鼻子。
然后“咔嚓咔嚓”,唐诗诗从里面把门锁上,哼!这下子你没招了吧,如果萧楚敢一脚踹开门,她唐诗诗立即就给爸爸打电话,就算爸爸再怎么信任萧楚,总不能对强行破女儿卧室门而入的人不管吧!
唐诗诗正想到凶险处,门“咯吧”轻轻一响,开了,萧楚手里拿着根铁丝微笑着走进来。
锁已经被萧楚用铁丝打开了。
这怎么可能?这锁可是专门买的防盗锁,萧楚用根铁丝就轻松撬开了?
“该换锁了,这把锁没什么用!”
萧楚大模大样走进来,检查了下窗户,拉下窗帘,说:“玻璃要换成防弹玻璃,不要轻易拉开窗帘,这样容易成为袭击目标。”
又把床头台灯扔到一个空纸箱里,唐诗诗真的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台灯碍你什么事了?那是我学习用的。”
萧楚边翻腾着衣柜边回答唐诗诗:“点状台灯很容易成为杀手目标,想学习打开室灯,哦,对了,室灯也要换,最好换成无影灯,这样不容易留下影子,成为目标。还有,卧室里不要有太多的箱子柜子,这样容易给杀手以藏身之地。”
萧楚翻完了柜子,来到床边掀开被子,想看看床的情况,是否有暗格或者夹层,因为这些地方最容易成为杀手藏身的地方。
不料,一掀开被子,被子下面露出一本书来,书皮上三个大字“金瓶梅”,大字后面还有两个小字“足本”,也就是无删节。
十六七岁正是对性好奇的年龄,唐诗诗也不例外,买来本《金瓶梅》偷偷摸摸地看,这事除了寇紫嫣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没想到无意间给萧楚翻到了。
唐诗诗感到就像当众扒光衣服给人看了一样,脸像刚从火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