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眼珠子看掉地上了,尤其那女人嘴巴长得能塞下个鸡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
萧楚笑眯眯地望着赵牧电说:“现在可以说了吗?”
赵牧电嘴唇动了几动,才说出话:“小兄弟,莫怪!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对头势力太大了。小兄弟请跟我来!”
萧楚跟着赵牧电走进一间房子,萧楚进去一看,房子不大,桌子上却密密麻麻摆了各式电脑,正中桌上还摆着一台小山一样大的电脑,萧楚心想:难道这是巨型计算机?
赵牧电关上门,请萧楚坐,问萧楚:“吸烟吗?”
萧楚摆摆手,表示不吸。
“介意我吸吗?”
萧楚摇摇头,不介意。
赵牧电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喷出一大口烟雾,说:“市长妻弟庄毕家有权势我不怕,知道我要告他后,经常派人来骚扰我家,砸门,侮辱我,这些我都不怕。有的法院不愿受理,我可以换一家,可以上告,这些都难不倒我!”
赵牧电说这些话时,眼光坚毅,吐出的乳白色烟雾在他头发丝耳朵边飘来飘去。
“最难的是找到目击证人,没有证据对方死不承认。一听到行凶打架,人都跑了,在场的就只有庄毕他们一伙,几乎没什么目击证人。”
萧楚说:“那你想出什么办法来了吗?”
赵牧电按了一台电脑的电钮,说:“舞厅有摄像头录像,我曾经去跟舞厅老板商量能不能把录像给我,老板一口拒绝,说巧也巧,庄毕也去索要,老板也拒绝,并明言谁出价五千万录像带就是谁的!他只作买卖,不会白给谁!”
萧楚接话:“老板连市长妻弟面子也没给?”
“没!不仅没给!庄毕手下小弟蛮横惯了,当时就有一个要揍老板,谁知道给舞厅一个侍者一脚就给踢飞了,庄毕一伙也灰溜溜地走了。”
萧楚沉吟道:“舞厅什么势力?看来不太简单啊!”
赵牧电说:“不是不简单,而是很不简单!请看!”
这时电脑已经打开,赵牧电打开桌面一个文件夹,打开一个视频,说:“我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网络技术,靠着这些,我几乎天天黑进舞厅的内部摄像头,希望靠黑客技术有机会拿回那段录像。”
萧楚一听,想到一家新闻门户网站曾被赵牧电给黑了,心想:原来这人精通网络安全技术啊,了不起!连内部摄像头也能黑进去。
只听赵牧电续道:“那段录像带我始终没找到,没想到前天却无意间看到了更加震惊的视频。”
电脑上正在播放赵牧电录下的视频,录像像素不是很清晰,但是大致情况还是能看清的,萧楚看到,夜里一道黑影溜进舞厅后台,摸到一个铁门前,黑影有一次把脸对准了摄像头,萧楚看到这人是蒙着面的。
这时一个警卫发现了蒙面人,张嘴想喊,蒙面人一个起落窜到警卫面前,一刀刺入喉咙,前后不到半秒,伸手确实了得。
放倒警卫,蒙面人在铁门右侧的密码盒用什么仪器分析了一阵,然后按密码,铁门“咯啦”一声开,蒙面人左右望望,举步走入,不料刚走进几步,异变突起,响起一阵警铃。
接着,在蒙面人前两后面,突然亮起两道闪着蓝莹莹光的激光网,激光网前后夹击蒙面人,速度像闪电那么快,只见亮光一闪,“吱吱啦啦”几声,蒙面人已给激光网切成了肉片,连骨头也一根根切成了拇指大小,血肉模糊成一堆儿。
很快,舞厅老板及其手下出现在铁门前,舞厅老板对一个贴身心腹说了些什么,心腹把右眼对准铁门右上方摄像头,摄像头射出一道红光,扫描了这名心腹的视网膜。
然后蓝色激光网撤去,心腹走入里面好一阵出来,对老板说句什么,老板面露喜色,看来里面的东西安然无恙。
几个手下用扫帚拖把把那堆人肉打扫干净,又按了几下密码,铁门重又关上。
赵牧电一直观察萧楚的脸色,见萧楚望向他,解释说:“据我后来分析,铁门里面藏的应该就是那段录像,而蒙面人应该是庄毕请的高手,希望能盗走录像。没想到舞厅竟然还有这么厉害安保措施,竟然需要视网膜验证,否则就会触发激光网,反而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
萧楚沉默一阵,说:“也就是说,打赢这场官司的关键是看能否得到这段录像,成!包在我身上了,天黑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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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香舞厅,晚上九点。
舞池里,男女翩翩起舞。
坐在舞厅角落的萧楚,把鸡尾酒里的一颗樱桃放入嘴中一嚼,甜酸的汁液像夜色一样蔓延开去。
突然,舞厅大门被人撞开,一个老者领着一帮人走了进来,老者身后跟着庄毕。
老者眼睛亮,脑门亮,走路生风,萧楚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老者直接走到舞厅柜台前,冲当值伙计说:“你们刘老板呢,让他出来一下。”
萧楚嘴角沁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