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专业短跑运动员来给他当核心,真是历史上的第一例,还好封杀的快,要不我们国家又少了一个优秀的短跑运动员,乒乓球已经那么火了,不差他这一根树枝来添材加旺。”
“看看后期晨川的比赛,也就一个艾雄能够有点儿意思,不过他那种快攻球怎么看都让人提心吊胆,猛有余而变不足,一退台就傻,整个一个在近台平抽平打的疯子,好看,他失误的球更好看。”
“这就是业余比赛,跟专业的差远了。还闹腾得这么热闹,可笑,可笑。”
“刚才谁说晨川呢?晨川是我们奉川的骄傲,要不是杨枭被封杀,你们这些小丑还能在这里说些风凉话?谁作弊?你看看那些冠军球队有干净的么?因为文字狱而受牵连的晨川在我心中就是永远的冠军,一不买抽签排位、二不买对手让球、三靠实力打球、四成绩再差也不卖球,听其他球队的买球卖球的传言还少么?组委会为什么不查?进全国总决赛的球队就是冲着那一百万的奖金么?就我知道有的球队一个赛季的运作资金就已经百万计了,我们晨川才多少?我们要的是骨气和尊严。”经常上网的雷磊披着马甲在论坛上反唇相讥。
虽然到了赛季末晨川的成绩很不好,但是他们依然很努力地训练和打球,在看到了队员们的训练和比赛的热情与激情,旅游局的张之栋局长也终于在市体育局的支持下把第二年的赛季赞助要到了手,晨川打完这个赛季后将更名奉川旅游继续下一年度的全国巡回挑战赛的征程。试水的第一年,到手的冠军成绩最终还是被取消了,成员也因为杨枭的离开而不得不进行调整,每个人现在的目标都是来年的比赛。冬天到了,窗外是早春般的气候,室内则是挥汗如雨的炽热,光着膀子练球的每个人都听着乒乒乓乓的声音在用脚下的步点去迎合,谱写着激扬训练的一幕幕歌舞剧。
“杨枭?是杨枭!”房丙真偶然的一瞥看到了窗外一个熟悉的脸庞趴在窗户上往室内张望。
“几个月不见!更壮实了”萧炀看见杨枭的第一眼,杨枭那黑黝黝的脸膛上的笑脸让萧炀的心头不由得一阵抽痛。
“呵呵~看见你们真好”杨枭嘿嘿地笑着“原本以为在这儿看不到你们了呢!”
“你怎么来的?那边放你假了?”
“我回家一趟,在奉川转车,我看还有时间就跑来这儿看看,我以为你们已经解散了呢!没想到你们都在。呵呵!”
“你还打球么?”
“几个月没玩了”说到这儿,杨枭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那你肯定退步了,说不定我现在就能把你打败咯!”
“差不多”
“来,打一局。”
“狄教练呢?”
“你走以后,他也回县体校继续带队员了,不过他有时过来,但今天这个时候你是看不到他了,他不能来了。”
“哦”
“我没带球拍,萧老师,我那个备拍还在么?”
“当然,我给你去拿。”
这边杨枭脱下了外套,做起了准备活动,那边艾雄和房丙真为谁先跟杨枭较量而互不相让,最后还是艾雄象征胜利地举着双手站在了球台前。
萧炀递球拍给杨枭前特意拿起杨枭的手看了又看,确实,以前执拍时磨出的茧子都不见了,原来老茧的地方是细嫩光滑,萧炀又特意拿过来胶布把容易跟球拍摩擦的大拇指和食指的关键部位缠了一圈保护。萧炀一看到杨枭的手心里就明白这几个月来杨枭真的一次都没摸过球拍,倒是他手掌中的老茧告诉他杨枭在田径队练力量的辛苦。
果然,打起球,杨枭根本就不是几个月前的杨枭了,明显生疏的球感让他的动作都有些变形,球拍也似乎不顺手般在他手里反复调整着位置,论单项的技术,杨枭几乎没什么下降,但是整合成打比赛的状态,没了步伐的连接,技术上也没有了发挥,灵活多变的战术几乎变成了一种死板的套路,几个回合下来,艾雄都不忍心继续用强攻打击杨枭的无力,转而跟杨枭斗起了防守,艾雄故意把球放给杨枭让他进攻,自己则退台做起了防守,杨枭在近台还是有些进攻的亮点,证明他并没有完全忘记乒乓球该怎么打,只是因为生疏才让他自己的失误一个接一个地到来。
‘唉!’萧炀心里在暗暗地感叹,无力又无奈的遗憾,这难道不是他当初想要的结果么!看着这么一个天才型的乒乓球运动员在自己的眼前打成这个模样,还是自己亲传的弟子,萧炀的脸没了刚才看见杨枭时的热诚,用几乎冰冷的眼神注视着场上那一边倒的比赛,杨枭用比离开时更惨的比分宣告着萧炀的胜利。
“真的好久没打了,手有些生,感觉球拍也很不好用了”杨枭自嘲地说。
“看来你是真的很久很久很久没练了”艾雄有些遗憾地说。
“我看你练上一两个星期就能找回当初的状态,到时候切艾雄那不是小菜一碟”房丙真在旁边挤兑艾雄。
“杨枭现在这样也赢你,信不信”
“打一盘”
杨枭跟房丙真又打了一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