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10日。应父母的强烈坚持。令两位居士护送我到达终南山。独自行脚的愿望此时在父母的担忧中化为泡影。随行的两位居士都是虔诚的佛弟子。大勇和于雷。大勇言语不多。对护持出家师父真诚至极。不管什么样子的师父。只要是出家相貌。都尽心礼敬。从不分别。呆呆的那种老实人。不过是呆的可爱的那种。能从呆中看到内心的真实。另明眼人赞叹。让机巧聪明人经常做调侃语孽的对象。每逢此遇。他总是笑笑。无奈的随应几句就再不言语。于雷刚刚学佛修行不长时间。对佛法修学理论上的认识似通达无碍。悟性比较高。聪明加些智慧的那种伶俐精悍的人。若不弄聪摆明自是大器勘任。龙相之材。点点可惜。这点聪明无明尘累不知何时能清静。于雷经常问些尖端精致的问题验人知解。实际他已经早知道答案。亦或自也含混不甚清晰然糊涂为是。好在对修道信心虽未真真坚固。却崇敬有佳。诸般世缘心与道心仍相互碰撞消磨着自己。相信总有一时。世缘消于道心。遵行愣严的智慧。渐次了了。他楞严咒背诵的很熟。每天坚持转咒若干遍。这点另人欣慰赞叹。
我们一行三人坐了36个小时的火车。12日清晨到达西安站。又转乘公交车到达长安区南站再转乘到引镇的车。我计划探寻的安住地是终南山的大峪。到了引镇。在菜市场又买了些米粮和生产生活工具。三个人浩浩荡荡的租一辆小客货向大峪进发。原本在网络上了解到大峪西翠花有个物学院可以临时租住。带了他们两个人只能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寻找合适我住的地儿。我自己来的打算直接进深山里。走到哪里觉得相应就在哪里搭帐篷。装备事先准备的非常齐全。野外生存的所有物品满满的塞满一大包。足足有七八十斤重。他俩个人跟来了。麻烦了。在引镇又买了些生产生活物资。想着不是有人扛吗。再上山下山置办不容易。与客货司机谈好到西翠花物学院。司机师傅很爽快地说。那里他很熟悉。上车吧。保证给你们送到地方。谁知道他把我们拉到西翠花上山的路口停下说到了。让我们下车。我问哪里是物学院呢?司机说要从这路口爬上去。他车只能到这里。车上不去!无奈。都到这里了。爬吧。把所带的东西分出部分放在山下的一农家。山民很淳朴。答应帮忙寄存看管。剩下的我们三个人分配下各自背了一分。就向山上走。爬了不过三道盘山弯道。就都累的气喘吁吁了。实在爬不动了。都叫苦连连。
正在这时候。从山下上来两位老人家。见我们大包小裹的东倒西歪的狼狈相。问我们要去哪里。我们说去物学院。老者说。嗨呀!还远着嘞。再向上走20分钟路有一家山民有蹦蹦车出租。你们可用一个人与我们上去。叫下来车一下不是都拉上去了。三个人都欢喜的不得了。这差使大勇承了下来。让我和于雷在下面等着。他与两位老者上山找车去了。哪里是二十分钟啊。足足等了四十分钟左右。才听到柴油机的轰鸣声。知道是车下来了。这下来了精神。于雷正在一边吃着山下带上来的油爆花生米。那东西那么干。不知道他咋吃下去的。我啃着半块柚子。听到车下来了。口里还剩一块没等嚼!柚子汁流到嗓子眼里差点呛到。赶忙起身收拾东西。这时车也到了跟前。把辎重若干都装上了车。我们也上了车。司机师傅的技术另人惊叹!车绕着窄窄的盘山路一溜烟的跑上了山。到了元音寺才看到了大勇。他已经累的没了精神。拖着双腿吃力的一步步挪。元音寺刚刚在建。地界面积很大。听说是北方师父筹建的。也有说是南方某师父筹建的。也说不清楚。看到西面两所小些的建筑前有挖掘机在工作。在那几栋殿院门前有几位比丘尼在忙着。大勇和于雷想要上去与师父攀谈。这时蹦蹦车司机不让。说是那里不允许陌生人去打扰。要预约。电话事先联系才可以。两个人也就作罢。元音寺地界南边缘靠近溪水边有小路。小路车上不去。只能走元音寺院内的运建筑材料的路。车到了元音寺南界的铁栅栏跟前。一倒铁栅栏门挡住了去路。门上铁将军把着。司机帮忙找的寺院的师父开了门。可司机说什么也不同意再向上走了。原因路滑。怕车进去了出不来。没法子。卸车吧。留了司机师傅的电话。打发他下去了。
我们三个的艰苦里程又开始了。扔在路边一些物资。各自背上些向物学院行进。路面很滑。刚刚融化的冰雪搀杂着泥土加上上山的坡路。心里各自叫苦。好不容易走到了目的地。有些不相信自己见到的。想象中的物学院应当是比较雅致的仿古建筑或篱笆墙加茅草屋。原来都不是。而是几间彩钢房似的简易建筑。与周围环境不大相称。不管怎样终于到了。能有个暂时落脚点还是很欢喜幸福的事情。艰苦的路从来都不是一程。原来是真的!上去左右巡查未见一个人影。门紧闭着。窗户布帘遮挡着。敲门无人应声。得了。没人在!此时大勇于雷都有些焦急。这实在太折磨人了。三个平原来的熊孩子哪里爬过这么多的山路。还负重。这留也不是。眼看就要过完下午了。太阳似乎急着藏到山后头。这下去也不是。下山的路还有很长。谁也走不动了。三个人唉声叹气的扛着东西一点点挪到元音寺铁栅栏门前。他俩个又去找回那蹦蹦车司机。我们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