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俺们。既然敢倒斗,哪个不是豁出去,置生死于度外?”
王老弟面对讥笑,却是不生半分怒意,笑道,“我辈为倒斗谋生,自然是寻金摸银,若是得老天爷子眷顾,开个斗指不定吃上老半辈子都不无可能,你觉得呢?”
猴脸男子冷哼一声,没有作声。
王老弟再说,“各位都是有家室之人,我奉劝各位莫要因只图金币利益,而枉顾了性命。能取则不落,否则却要放手,若是出了事,砸了王某人的招牌不要紧,让的家室之人下半辈子无依无靠断是不可取。”
此言说的倒是有理。
虽说都是拿命赌,可毕竟生命诚可贵,岂可与金钱比拟?
苏启自不是为金币而来,一不过是为好奇,寻思倒斗这玩意到底有趣在哪,二自然是师傅此行之目的。
徐贵优哉游哉,望了一眼王老弟,说道,“人,活着都是争一口气,老夫徐贵一生多与死人打交道,老头子我今个陪徒弟而来,却不是听你们道东道西,走或不走一个字不是?”
苏启顿时面色有些尴尬,心想,师傅虽年事已高,可这说话倒是有些口无遮拦的感觉,大伙都在谈论,可老师却直说道东道西……
于是,连忙赔笑道,“各位,师傅说话有些直,还望莫怪。”
猴脸大叔瞥了一眼师傅,冷冷说道,“老城,怎么,你这是倒斗还是旅游,带一糟老头可是寻思打乱不是?”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猴脸大叔犯了徐贵的大忌,旋即闻徐贵冷喝道,“老头子徐贵年余六十五,叫你一声小儿不为过,你说老头子我是来观光旅游?老夫倒斗出名之时,你不过是一屁大点小孩,叫嚷什么?”
王老弟面色微微一惊,问道,“徐贵……可是徐家徐贵老爷子?”
徐贵不肖的点点头,没好气的说道,“正是!”
王老弟顿时面色一悦,欣然说道,“此行有徐贵老爷子助阵,小子把握更大了些了。久闻徐贵老爷子的名堂,家师吴斗子,不知徐贵老爷子可还记得?”
徐贵思忖片刻,说道,“吴斗子?莫不是吴方小儿?”
王老弟猛地一步走到徐贵身边,抱拳说道,“正是,家师吴方,道上给个家师面子,称吴斗子,不料徐贵老爷子还记得,哈哈……”
徐贵素来记忆颇好,连好些年前辈阿公救过一命都一直记得,一个出了名的盗墓者,自然记得。
卞城大叔猛地一愣,旋即怔怔的望着徐贵,低声问道,“徐贵……莫非老爷子便是数十年前倒斗界首屈一指的斗师,徐斗师?”
徐贵对卞城大叔可是有些恼怒,登时点点头,却不做过多言语。
水子却是大惊失色,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原来这老头是徐贵,你小子咋不说?徐贵年轻时便是倒斗界的大侠,土夫子,人称徐斗师。你连这都不知道,还成人家徒弟了?这等好事也不给我介绍介绍,改天问问徐斗师愿不愿意收了水子哩?”
苏启面色不动,点点头。
实则,内心大有震撼,若说之前师傅说自己可是阴宅葬法之术的传承之人有些嫌疑,此刻却是如过往云烟,嗖的一下消散了。
倒斗界首屈一指的斗师?
土夫子?
徐斗师?
师傅……到底还有多少欺瞒了我呢……
猴脸大叔闻言,却是大惊,,旋即不敢再造次。
道上的人都非常尊敬前辈,特别是在道上留下名堂之人。
徐斗师,无疑是分量极重的名头。
卞城大叔摸了摸大脑,尴尬说道,“徐斗师,小弟却是不知道您便是徐斗师,有眼无珠,还望徐老先生海涵。”
徐贵捋了捋胡须,看不都不看卞城大叔,冷冷说道,“土夫子这一行,都是尊师重道之人,切莫看不起老头子。这些个活了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哪个不是老树精?里头墨水多着呢,若不是先辈先祖抬爱,哪有现在的士夫子一行?”
卞城大叔忙着赔笑道是,可不敢再有嫌弃老人哩。
王老弟显得很从容,作为第一个认出徐斗师之人,显得颇为得意,说道,“徐斗师教训的是,晚辈当谨记您的教诲。吴方老师偶尔询问小子,说徐斗师可有消息,可徐斗师倒像隐居山林的仙人般杳无信息,令的我等好生难找。他日徐斗师有空赏脸,在下定要与斗师碰碰杯,吃点小酒才是。”
徐贵对王老弟的印象颇好,何况还是吴斗子的高徒,当下也就没有刁难,说道,“行嘞,有空也通知吴斗子,一块下馆子去呗。”
卞城大叔一脸无奈,旋即插话道,“既然有徐斗师在,那我们还不赶紧上路,到时候给截胡可就亏大了。”
猴脸大叔低声是,开始的骄傲自大如今却是成了畏缩畏尾,多是凄凉而已。
王老弟忙着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