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南宫木熙一大早的,就离开了摄政王府进宫,而战王夫妇的冷战,却依旧焦灼。一大早,就将不少的太医进进出出的,为宗政筱亭诊脉的,而战王,却因为焦急却又被拒之门外,而在偏厅酗酒着。
当太医忙忙碌碌的,在宗政筱亭的屋内来回奔波,这表面病发的王妃,却是笑语盈盈的和侍女聊天着。很快的,宗政筱亭便听闻太子妃梳妆打扮,带着点心朝着司徒珣霄所在的方向而去,嘴角的弧度,愈加愉悦。
“晓红,你去把刚刚陈太医给的药粉,给王爷送点心过去,让夜鹰告诉他,这是本宫亲自做的。”宗政筱亭梨涡浅浅,眼底的笑意更是化不开。
“是。”晓红依言退下,将主子的意思,准确无误的转达给了夜鹰后,便见夜鹰朝着司徒珣霄的方向而去,很快的,将主子递给王爷的菜肴,恭敬奉上。
听着夜鹰的话语,司徒珣霄却也好心情的,起筷品尝着,只是..
几杯薄酒下肚,司徒珣霄却渐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身体,竟然有些麻麻的,无法动弹!
就在此刻,司徒珣霄要喊人的时候,却惊觉自己的话语,竟然一句也不能说出,就好像被毒哑了一般,眯起眼睛,看着桌案之上的菜肴,司徒珣霄的眼底,闪过猜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宗政云纯便也带着侍女,来到了偏厅。
这一切的巧合,都令司徒珣霄开始渐渐的清晰起来,夜鹰为自己送来的东西,绝对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的,也一定都会经过详细的检查,无非是宗政筱亭或者南宫木熙给自己的,才会直接递给了自己,而刚刚,他分明是说了,这是宗政筱亭给的!也就是说,这要是宗政筱亭下的!
身体动弹不得,一句话也开口说不出来,可是,他的脑子却依旧清醒。司徒珣霄眯起眼睛,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等自己恢复,一定要那该死的不知死活的女人,好好的学一学乖!
“听闻姐夫和姐姐有些矛盾?”宗政云纯摆了摆手,将下人挥退,这才亲自端着吃食,摆放在了司徒珣霄的桌案之上,“姐夫也别怪云纯自来熟的,确实是不忍心看着你们二人有所误会,要不,云纯陪姐夫喝两杯?”
对于司徒珣霄来说,此刻他断然不会让对方知道自己动弹不得,话语说不出,好在他一向都是比较冷漠的,便也只是微微颌首,继续正襟危坐。
对于司徒珣霄如此,宗政云纯倒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一来是她知道,司徒珣霄一向冷漠,二来,看着他点了点头,却一本正经端坐着,心里也自然的,有些小鹿乱撞。只怕他也是不知道和自己如何说什么,才如此的吧?
宗政云纯给司徒珣霄倒了杯酒,先干为敬,面对宗政筱亭的算计,司徒珣霄心里虽然不悦,可是,却也明白,宗政筱亭必然是为了此刻试探宗政云纯才是,微微动了动手,果然发现,这除了脚动弹不得,手还是可以动的,微微眯起眼睛,司徒珣霄更加的肯定,宗政筱亭绝对是故意的,而这一切,都是她算计之中的。也就是说,在宗政云纯前来的时候,她就掐准了时间,为的就是让自己离开不得却又可以应对她的敬酒等。
默不作声的人,拿起酒杯喝下,没有说话,而宗政云纯却也不在意的,径自的说着宗政筱亭的性子,大有做和事老的模样,不停的敬酒,还有怂恿司徒珣霄下菜。
只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司徒珣霄也渐渐发觉,手一时有些使不起力了,而体内,也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不断的燃烧着。
鼻息之间呼出的气息,有些浓重,而眼前的宗政云纯,也似乎喝多了一般的,薄纱倾斜,露出了圆滑的肩头,隐隐约约可见胸衣之下的波涛汹涌。
在视觉的冲击之下更令他觉得热火难耐,司徒珣霄心里厌弃,却抵不过药物的作用,看着宗政云纯一举一动的妩媚撩拨,药性也越是强烈。
该死!司徒珣霄暗骂。
可是,因为宗政筱亭的药物使然,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办法摆脱分毫,而自己只敷衍这宗政云纯,不想被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倒也没有想到,她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明目张胆的给自己送有药粉的伙食!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水性杨花,恬不知耻。
宗政云纯妖娆的身段,不断的借着酒醉而扭动,任由衣裳滑落,故作酒后迷离姿态,不得不说,这演技,炉火纯青。
只是,她却不仅仅的,意在勾引,有了药物的作用,宗政云纯看着司徒珣霄依旧坐在那边,没有出声说些什么,便也误会当成了机会的,认为司徒珣霄是在天人交战,也认为他对自己,有着渴望。
“怎么回事?好热。”
司徒珣霄目光混乱,心里和身体,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道,在不断拉扯,而惺惺作态的宗政云纯,已然故作跌倒的,扑向了司徒珣霄,身体的接触,却引起的司徒珣霄愈发想杀人的冲动,而宗政云纯,却恬不知耻的,乱摸一通。身子,也磨磨蹭蹭的他身上蹭来蹭去,意图点火。
就在此刻,一道声音,像极了司徒珣霄,在屋内响起,“本王和你,都错过了,不该犯这样子的错。太子妃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