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韵聪来说,情敌都出现了,若是自己不好好跟着,知己知彼的话,这公孙子兴,只会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她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难得来玉石镇,也好跟着二位少主见识见识。”
宗政筱亭只是勾着笑意,朝着公孙子兴投以意味不明的目光,便和他并列而行。
“公孙子兴,你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宗政筱亭压低声音。
“你这次,能待多久啊?我正愁着此事,如何?有没有办法,帮一把?”公孙子兴低头对着宗政筱亭低声道。而因为二人说着悄悄话,而宗政筱亭也相对较小,在后面跟着的韵聪看来,却变成了亲密缠绵。
优雅走在背后的公孙子云,眼眸之中闪动这幸灾乐祸的光芒,瞥着韵聪那快要杀人的目光,顿时觉得,这一成不变地打理玉石山庄的沉闷日子,有了新的盼头了。优雅,是他必须维持的,可骨子里压抑着的邪恶分子,却是跃跃欲试。
听着公孙子兴很是无奈的语气,宗政筱亭噗呲一笑,“我说子兴大哥,这姑娘虽然品味和你相差甚远,可至少也是个美人胚子吧?你如此嫌弃,岂不是要伤了人心?更何况,自古以来,均是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讲究门当户对,很多东西,不都是如此无奈的选择吗?更何况,如果不是门当户对,这位姑娘也不会如此的痴心妄想不是?你说是世交叔伯的侄女,想必也是父母的意思,不是吗?”
“每次都一针见血,有时候真不想和你说话。”公孙子兴无奈地笑了笑,“若非如此,我也不需要如此苦恼。”
“若是给人知道,这叱咤风云的映雪山庄的少主,会有搞不定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令人诧异。”宗政筱亭揶揄着。
宗政筱亭的揶揄,却令公孙子兴有些失落,语气之中,有着低落,“我们也是人,并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对于大家而言,却偏偏的,变成了高不可攀了。又有谁知道,我们背负的呢?”
听得公孙子兴的感慨,宗政筱亭微微蹙眉,虽然生意之上也有许多的勾心斗角,可是,不至于如此的吧?询问的目光,看向公孙子兴,却只见他的笑容,很是淡雅。
优雅?
没错了,这公孙子兴和公孙子云,都有着这样子的一份优雅,虽然说,这可以是商人作为蛊惑对手的一个形象外貌,可是,却不过是辅助罢了。这个感觉,令宗政筱亭一愣,看着公孙子兴的目光,有了更多的探究。
美眸微凝,似乎在怀疑着什么。“子兴大哥,为什么我隐隐约约有种感觉,你有很深的秘密?”
“怎么说?”很显然,公孙子兴对于宗政筱亭此刻的突如其来,有些错愕,然而,他眼底,也闪过一丝的慌乱。
宗政筱亭紧紧蹙眉,没错,就是慌乱!
“商人会有伪装,这个道理,我懂。可是,这伪装,始终只是伪装,助益不大。如果不是遇到你弟弟,或者,我还没有发现。”宗政筱亭勾起唇角,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探究和怀疑。对她来说,自己既然交心的朋友,就无需疑神疑鬼,更加无需遮遮掩掩。也正是如此,对于公孙子兴的怀疑,更加的不加掩饰。
闻言,公孙子兴迈开的步伐,有些停滞,眉头稍稍聚拢,而后才开口问道:“发现什么?”
“异曲同工的优雅。”宗政筱亭脱口而出,看着公孙子兴的眸子,有着困惑,“优雅不是可以学得来的,就如同一个人身上散发压倒性的霸气一般,都是自骨子里渗透的,也许,他们可以掩饰,却也只能是通过掩饰压制这个气场,无法将它包裹的滴水不漏。也就是说,你们两兄弟,身上散发的优雅气息,是自骨子里自有的,和你们的性格无关。”
宗政筱亭的一席话,令公孙子兴轻轻叹气,也只有这样子的女子,才会有这样子的敏锐和犀利。聪明的女人太多,可是,聪明绝顶的女人,有见地的女人,太少。宗政筱亭的身上,有太多的与众不同,令他钦佩,也令人无奈。
听得公孙子兴的叹息,宗政筱亭只是低低的笑了出声,“你放心,我不过是憋不住话,并没有想要窥探别人隐私的想法。只是想顺便的,提醒子兴大哥,有些时候,压不住的东西,就要尽量去规避别人的怀疑。哪怕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可是我却又感觉,你背后要隐藏的事情,非同小可。”
“或者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公孙子兴叹息道,“只是,我倒是希望,你可以不知道,不知情,远离这可能接触的真相。”
宗政筱亭闻言,不解抬头,却看见公孙子兴的脸色,有些哀伤。而后,便听得他低声问道:“如果有朝一日,你我之间有着非我们可以调控的冲突,我们会是见面不相容的敌人吗?”
如果?敌人?
宗政筱亭咀嚼着公孙子兴的话语,眉梢一挑,这样子的试探性,只能证明是必然可能发生的,而不是如果!难道说,公孙子兴的背后故事和无奈,会和自己相关的人有所牵连?比如司徒珣霄?
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
公孙子兴看着宗政筱亭皱眉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忐忑。而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