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宗政筱亭皱起眉头,这些深宫之中的女人,就都如此的,花招百出吗?栽赃陷害,层出不穷。
嘲讽的笑容,挂在了脸上,宗政筱亭看着跌落地上的静妃,跨步走了过去。想演戏不是错,妄图利用自己,就大错特错了。这静妃看见自己眼里闪过的算计,她可没有错看,而这些人,如何不懂得安插细作在画妃身边呢?就像昨日,画妃故意在这些人面前提及曾经将家传美玉给了自己一样,是为了撇清关系,亦是为了保护自己,而这样子的恩怨纠葛,只怕,这些人都觉得,她宗政筱亭必然斤斤计较。毕竟,送了画妃入宫后,却不曾想到,收了的好处,竟然会使得她得宠之后的斤斤计较和敌对,作为公主的跋扈,势必愿意,拉她下来吧?
配合着静妃的话语,宗政筱亭一脸不喜地,看向了画妃,嘲讽道,“静妃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肚子好痛!”静妃说哭就哭,一脸的痛苦地,捂住了小腹,“月儿,快去请太医。”
看着静妃的举动,宗政筱亭眉心一动,隐隐约约觉得,这动作,有些不对劲。很显然,一旁的画妃也发觉了不对劲,“公主,眼见的未必是真的,本宫什么都没有做。”
淡然高冷的面容之上,未见情绪波动,画妃只是安静诉说,在静妃不住低声呻吟的时候,以听起来很是细小的声音道:“公主,之前墨恋不懂事,忘乎所以,今日受此所累,深知愚蠢之极,不求公主谅解,只是请求物归原主。”
语罢,那日宗政筱亭留下的玉佩便堂而皇之的,递了过去。装模作样的静妃,自然是有心他顾,却只见宗政筱亭勾唇一笑,毫不客气的,收下了色彩光泽不错的紫色玉佩,看到此处,静妃的眉头不由得一皱。
很快的,太医便匆匆忙忙而来,而与之同行的,还有着一脸忧心忡忡的皇帝宫云阳,看到此处,宗政筱亭也是猜出了大概,按照那么多宫斗戏码,只怕,接下来便是有喜了吧?
果然,太医诊断之后,一脸凝重,问了静妃许许多多的细节,基本上连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都反反复复问了几次,这才松了口气,对着皇帝等人行礼回答:“启禀皇上,静妃娘娘有喜了,真的是万幸!娘娘可要万事小心啊,肚子里的小皇子,可经不起再一次了啊。”
“怎么回事?”宫云阳面色不佳的,看向了画妃,“朕听闻,你推了静妃一把?嗯?“
皇帝的反应,令静妃眼里闪过挑衅的笑意,与皇帝同一个方向的她,毫不担心会被皇帝看到,眼中的雀跃,似乎说着,和本宫斗,你还嫩了点。
只是,还由不得画妃说话,静妃便急忙起身,“皇上,都是臣妾不好,看着画妃心里有些难受,忘了行礼。”
静妃一动,皇帝立马变得温柔,仔细小心的扶着静妃坐下,语气尽是温柔如水,“你刚刚动了胎气,还起来做什么?快点坐下,一会乘朕的轿撵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情,坐着说。”
“是!多谢皇上。”静妃一脸的柔顺,含情脉脉看着皇帝,而后,这才看向了画妃。
只是,画妃却一直一动不动,面不改色地,维持着冰冷的面容,再皇帝和她含情脉脉的时候,也是一副令人无法看透的模样,直到皇帝盯着他看,她才垂眼回话,“皇上觉得,臣妾是会与人为难的吗?入宫这几日,臣妾从来都是独来独往。”
多余的话,画妃没有再说,只是安静的立在一处,等待皇帝的下文。
画妃说话的时候,静妃也不忘观察着皇帝的神情变化,原本的得意洋洋,随着皇帝放柔的面色,也有些难看了起来,果然,皇帝接下来的话语,令她愈发的仇视着画妃。
“也是。朕记得,你喜欢一个人,就连天凤宫中,每次朕去你的宫里,都是一片寂静,接待其他妃嫔,你都觉得吵闹。”皇帝点了点头,看着画妃的面容,亦是温尔多情。转向静妃,也只是安抚地,“恋儿入宫尚浅,或者有些东西,不懂得说话,彼此误会了才是。朕让人送你回去休息。”
“皇上……”静妃看着皇帝,却终究咽下了想要辩驳的话语,她深知,要循序渐进,“臣妾告退。”
静妃行了行礼,经过宗政筱亭身旁的时候,投以哀怨的神情,便跨步离去。而画妃也面色有些不悦的,对着皇帝寻了借口,离开了凉亭。宗政筱亭看着画妃的表现,暗暗赞赏,这墨恋,很懂得如何在冰冷和温暖之中,给皇帝一点点的甜头。
望着人儿离去,宫云阳不由得揉了揉眉心,对着宗政筱亭颌首,“相请不如偶遇,公主可有时间,陪朕聊一聊?”
“皇上有话和筱亭说,如何有推脱的道理?”宗政筱亭浅笑,朝着皇帝点了点头,在对面落座,而一旁的太医,也恭敬退下,伺候在皇帝身旁的小太监也机灵地,很快送上了茶水糕点,退在了一旁。
而宫云阳却也没有多矫情的,褪去了往日帝王的高高在上,悠闲取过小食,一边品尝,一边开口,“母后对公主的不喜欢,公主可知道为何?”
尽管宫云阳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起,但是早就了然了的宗政筱亭,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