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感受到两唇之间传来的异样温度,宗政筱亭这才意会过来!
该死的!什么叫做自己撩拨他!什么成全不成全的!
挣扎无果,因为司徒珣霄的粗鲁而被啃咬的生痛的唇瓣,令宗政筱亭紧紧皱起眉头。
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好像在生气?有没有搞错呀,这吃亏的都是自己,他还好意思生气?
被弄的莫名其妙的宗政筱亭气得咬牙,心下一横毫不客气的对着司徒珣霄反咬过去。
原以为吃痛的他会松开自己,却不曾想如此一来更激发了他的怒火。
司徒珣霄霸道得不容拒绝的,不断深入。
被如此轻薄的宗政筱亭,气得顾不得掩饰自己,手麻利一抬,防身术就这样使了出来。
被钳制住手腕的司徒珣霄,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而停了下来。
满眼之中尽是不可置信。堂堂一国公主居然懂得武功,虽然出手的招式奇怪,可是确实能够达到出奇制胜的结果。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很早之前便对她宗政筱亭做过调查,明明据探子回报,宗政筱亭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可能会懂得防身之术?
被宗政筱亭这么一闹,司徒珣霄也渐渐恢复了冷静,狐疑地盯着宗政筱亭许久,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毫不客气地扫过去。
“本宫提醒一次,给本宫放尊重点,否则,断了的可是你的子孙根!”宗政筱亭气喘吁吁地撂下了狠话,狼狈的逃窜离开。
硬生生被甩了一个耳光的司徒珣霄,目光深沉地望着宗政筱亭离去的方向,虽说刚刚失了冷静,但也算是有所收获,看来这公主深藏不露啊!
“夜鹰。”司徒珣霄唤道。
“属下在。”
“重新给本王仔仔细细地查一查,务必要查出这二公主,从小到大在后宫之中的一举一动!”
听出了主子话语之中的怒气,夜鹰不敢耽误地连连称是退了下去。
而那一头,回到自己马车上的宗政筱亭,不断的低咒着:“什么有洁癖,什么战神王爷,就是个伪君子,色胚!”
空无一人的马车上,宗政筱亭肆意的发泄着咒骂着,就青青轻赶了过来,都浑然未觉。
青青一上马车,便听见主子不断的骂着色狼色胚的话,便偷偷观察着,刚刚见主子火急火燎的自王爷的车上跑了下来,便匆匆忙忙跟了过来,倒是很是难得遇到主子,如此没有警惕心,听着骂骂咧咧的内容,再看着主子那嘴唇之上有些红肿,猜到了几分。
想起之前,公主曾经说过王爷对她有好感,只是因为欺骗才和公主针锋相对的情况,青青的心里忍不住嘀咕了起来,难道说王爷他已经对公主动的心,而非仅仅是好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公主在王府的日子,应该也会好过许多。虽然说公主认为会有人掺和她们的婚事,但是凡事总有万一。若万一一切顺利,那么洞房花烛,公主岂不是心里憋屈?
更何况,王爷冷酷无情,如果心中对公主没有爱惜之情,公主会有如何的意外,都不得而知。
这样一想,王爷有情也是好的。
“呃……公主……你小声一点。”见主子越骂越起劲,越骂越大声,青青忍不住出声。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宗政筱亭吓了一跳,“青青,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看着公主不自在的神情,青青忍不住笑了出声,“从公主反反复复骂着色狼的时候,就已经在车里啊!要不是看公主正在宣泄,越说越大声,怕引人注目,青青说什么也不敢打扰公主你发泄。”
“是吗?”宗政筱亭瞪了青青一眼,“你现在倒是越来越本事了,连本宫都不害怕,都敢取笑了!”
主子有些恼羞成怒的模样,令青青的笑意更浓,公主并没有发现,在这件事情上,她没有她想的那么的生气,甚至于没有察觉自己脸颊边一抹几不可见的绯红。
“实在是公主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不能怪青青。公主你想,青青上车如此大的动静你都浑然未觉,肯定是生气极了,太医也说了公主不能够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会憋坏身体的,青青不阻止也是为了公主好呀!”
“如今越来越是伶牙俐齿。”宗政筱亭努了努嘴,不愿意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很快地转移了话题,“凝霜的伤势如何了?”
“回公主的话,陈太医说了伤口已经愈合,只需要小心不要碰水,便能痊愈。”
“这样子吗?”宗政筱亭垂下眼帘,“现如今的情形,比起我们当初预料的要复杂得多。你多留心凝霜这个人,若此人可用,便好好把她用在合适的位置上,若是不可以用,便找个理由打发到看不到又无法有所作为的地方去。”
提起正事,青青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公主放心,青青会多加留意的。”
“还有一点本宫有些不放心。”想到很快就要到达云光国的京都,再思及那说的不是很清楚的书函,宗政筱亭这心里,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