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卉平静的看着这两位,面无表情。讀蕶蕶尐說網
“儿媳妇,现在你发达了,看我们两个老的多可怜,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给我们点养老钱,我们不会告诉别人。你仍旧当你的豪门太太。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我的身份,不怕别人知道,你们随便说。不过,到时候,哪天没了舌头,我可就不敢保证了!”芷卉不紧不慢的说,但是分量十足。
“孩子,你怎么能这么绝情,我们可是从你吃奶就养着你,对你就像亲孩子一样啊!”说着黄氏抹了把眼泪。虽说她的动机也不纯,可是最后他们不是什么都没得到么,还把亲孩子给葬送了!
“现在我问你们话,你们如实回答,不然,就会像,那个凳子一样。”芷卉朝墙角凳子一指,森一挥手,马上化为粉末飘扬。
吓得李泽海端杯的手发抖,“好好,问吧!我们知道的一定说……”
“你们是从谁的手里买的我?”
“这这,老婆子,是你买回来的,快想想!”
黄氏缩着身子手哆嗦着拢了拢花白的头发,是谁呢?“让我想想……”
芷卉见她的又脏又老的样子,就烦。“想到了没有?想不到的话,要脑袋有什么用?”
芷卉手指一弹,黄氏的头顶冒起白烟。她惊叫一声,手胡乱抓,又烫到了手,只得泼了自己一头的茶水,那茶水也是烫的啊,她的嘴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啜泣声!
李泽海扶着黄氏那个急啊。“老婆子,你不是说,那个人一看就不像好人,肯定是个贼吗??”
“是,是,像个贼。是个贼,穿的脏呼呼的,拿了钱就跑了。专门偷东西,不过听说后来发达了。老头子,你说你有次看到谁成了头头了,带着一群人抢东西?”
森,不耐烦的一拍桌子!
“叫夜十三过来,把他的人都给我带过来,认人!”马上有人小跑着去通知。
等了一会,夜十三赶到,“皇,您叫小的有何吩咐?人已经集合完毕,都到齐了!”说完,抹了把冷汗。这是出了什么事啦,这么急?
夜十三献媚的瞅着森,眼睛眯成一条缝,身子弯成龙虾。
黄氏看着这个夜十三有点害怕,不过多看几眼,又有点眼熟。
夜十三带着他们往外走,外面黑压压的整个街道都是人,老百姓们以为要发生什么灾难,早都躲藏了起来。
黄氏看到这么多人,身子佝偻着,眼皮乱跳,腿发软,“老头子,我想不起来啊,这么多人,我怎么认得?”
“老婆子,你快想吧,你看今天,咱们的命可就都在你身上了。”
“老头子,我看着那个人有点像呢?不过那时候他脸很脏。我也看不清样貌啊!”黄氏偷偷指了指夜十三,小声说。
“老婆子,你再好好想想,这个人一看就不简单,咱们说了是他,会不会当下把咱们杀了啊!”李泽海小声咕哝。
“有话大声说!”森不耐烦的吼。
吓得黄氏马上扶住李泽海的手臂。
我,我想不起来怎么办?不然。就说是他!一口咬定是他,没准还有个活路!黄氏被逼的脑子蒙蒙的,不知道怎么好了。
两个人转了半天,瞅瞅这个,瞅瞅那个。最后都看花了眼。
“是他!”
黄氏指着夜十三。
夜十三一矮身一瞪眼,“我怎么了?”
“你有没有卖过一个女孩子?五两银子?”
“我卖的,多了啊,怎么记得?”
“就是她.她就是那个女孩子。”李泽海指着芷卉!
夜十三看了看芷卉,这不是八王妃么,司徒大人的千金。自己怎么可能卖?
“不可能!”他坚决否认。
黄氏顿时倒在地上。哭起来,这是倒得哪门子霉呀,买了个孩子还把命搭上了!
“看来,不来真格的,你们是不会说的。”森看芷卉着急的样子,吼道!
森手指一挥,黄氏本来乱拍的两只手,只剩了一只,另一只呢,变成了粉末,四散飘扬!
她干张着大嘴,已经哭不出声音来了。太可怕了!
“算了,她也许真的不知道。”芷卉觉得有点过了,毕竟是把自己养大了。
芷卉拉拉衣角,这么多年了,哪那么容易?转身离开。
而黄氏盯着夜十三的背影,突然一瞪眼,旋!三个旋!这个人头上有三个旋,是的,她记得那时候还想到了一句乡间的顺口溜,三个旋的打架不要命!
“就是你!卖给我一个脚上有胎记的孩子,说是富贵命!是不是?”黄氏异常激动,她为这个手都丢了,胆子反而大起来。
夜十三回头,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森的脸色马上变得阴寒。他一看夜十三的眼睛,就知道不是空穴来风,确有其事,他一把把他提起来。
“说!”
夜十三不敢说谎,从来不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