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发混混直接亮出刀子,恶狠狠地说:“呆子,劝你少管闲事,别以为你穿个西装就人模狗样。在你身上开几个血眼子,你狗日的不知道姓啥子。”
穿灰西装的青年,正是吴慈敏。吴慈敏认出地上女子就是唐梦樱,更不多说,直接向二个混混沉步走来。二个混混也向吴慈敏冲去。
二个混混和吴慈敏接触时,吴慈敏先闪电般迎面一脚,踹得黑发混混后退几大步。局面立刻从二对一,暂时变成黄发混混和吴慈敏一对一。这时,黄发混混用刀子向吴慈敏刺来,吴慈敏借踢人的反作用力,顺势收脚并迅速后退,避开了黄发混混的刀子。
黄发混混再要向吴慈敏挥刀时,吴慈敏看准时机,一脚踢掉黄发混混手里明晃晃的尖刀。尖刀脱手,黄发混混有些惊讶地呆住了。吴慈敏抓住黄发混混呆住的瞬间,立刻紧接着一个又快又狠的转身回旋踢。
黄发混混就像一个沙袋一样,被踢得倒飞了出去,落地滚了几大圈。
黑发混混这时冲上来,看见黄发混混的遭遇,黑发混混急忙想停下脚步,转身逃跑。可是黑发混混的身体却来不及做出动作,收势不及。
吴慈敏含恨出手,拳脚并用,快准狠的一组漂亮的组合拳,如闪电雷霆,行云流水般向黑发混混招呼过去。黑发混混把吴慈敏使的每一拳,每一脚都受了个饱。
吴慈敏故意在打这套组合拳时,每一招保持一定力道,但不出尽全力。因为吴慈敏知道,自己如果奋力一击,或许一脚直接就把黑发混混骨头踢断了,又或许一招就让黑发混混毙命。但吴慈敏现在只是要制敌,却不是要打死或打残敌人,他顺便也打算让黑发混混多挨几拳几脚再倒地。
黑发混混受了吴慈敏一套组合拳,依然意识清醒,却已经倒地不起。黄发混混虽然只受了吴慈敏一脚,却比黑发混混伤势更重,趴在地上惨叫呻吟。
吴慈敏收拾了二个混混,心疼地抱起唐梦樱。吴慈敏轻轻拍唐梦樱的脸蛋,问:“唐梦樱,唐梦樱,醒醒,你还好吗?”
唐梦樱虚弱地哭着问:“你怎么会在这?”
吴慈敏说:“我在公园后门吸了二三根烟,逗留了一会,始终觉得不放心,就顺着你进公园的路,进来看看。我没走多远,听见你呼救的声音,就跑来了。”
唐梦樱痛哭出声,拉着吴慈敏的衣襟,喊:“呜,呜……救我,求求你救我……”
吴慈敏抱着唐梦樱,把唐梦樱头搂进怀里,温柔地说:“没事了,没事了。”
唐梦樱在吴慈敏怀里泣不成声。吴慈敏安慰了唐梦樱一会,看见唐梦樱痛哭柔弱的样子,和唐梦樱身上的伤痕,吴慈敏觉得心都碎了。
吴慈敏起身在二个混混身上,拿到混混的手机,叫了救护车和警察。拿手机的时候,吴慈敏悲愤地看着二个倒地呻吟不已的混混,最终忍住了在二个混混身上再打几下的冲动。
不一会,唐梦樱四人都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唐梦樱和二个混混都得到了救治。唐梦樱躺在病床上,吴慈敏守候在病床边。警察做了笔录,表示会尽快立案公正调查。护士和医生,都对唐梦樱的遭遇很同情。
医生看了二个混混的伤势,说二个混混虽无性命之忧,但至少卧床二三个月。
唐梦樱被送诊治疗,警察做笔录,等等一系列事情忙完以后。已经是近午夜十二点了,唐梦樱和吴慈敏终于能消停会。
这时,医院病房里,只有唐梦樱和吴慈敏二个人。唐梦樱躺在医院病床上,打着点滴,痛哭了好一阵后,她此刻情绪已经略微平静下来。她双眉微皱,一脸愁苦。
“在想什么?”吴慈敏拉着唐梦樱的手,轻声问。
唐梦樱原本看着医院的白色墙壁,听见吴慈敏说话,转过头看着吴慈敏,愁着脸说:“我在想今天我真倒霉,可也真幸运。我为什么一天二次进医院?我今天非要在医院度过吗?”
吴慈敏温柔地轻抚唐梦樱的脸颊,说:“别伤心了,你已经哭了好久了。”
唐梦樱想着自己的遭遇,忍不住又悲伤地落泪下来。
吴慈敏轻柔地为唐梦樱擦去眼泪,说:“别哭了,你流泪的样子,特别让我心疼。”
唐梦樱的肩膀抖动,抽泣着无助地说:“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切会降临到我身上。为什么?我还以为我是男人,经过公园的时候却有人想强奸我。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吴慈敏坐上病床,把唐梦樱抱在怀里,让唐梦樱的头靠着自己的肩,另一手用纸巾为唐梦樱擦拭眼泪。吴慈敏说:“你要是答应让我送你回家,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乖,以后要小心一些。你是个女孩子,又柔弱,又这么漂亮,应该多注意安全。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唐梦樱抬起头,泪眼摩挲地看吴慈敏,说:“我真的是女孩子了是不是?我刚才哭的样子,是不是也和其他被强奸的女孩子一模一样?”
看着唐梦樱布满泪痕绝美的脸,近在咫尺,吴慈敏心疼地说:“你本来就是女孩子啊?为什么这么问?你是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