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怒,待得他站稳身形发现了许文清之后,心中怒意更胜,便向许文清冲去。
可是就凭他的武功哪里是许文清的敌手,三两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就许文清又向他袭来,情知不是敌手,忽然青光一闪,许文清也是吓了一跳,哪知这个**不如的恶徒腰间竟然藏有匕首,两人相距不远,想要避开已然不及,只得右手挡开,忽然觉得手心一阵刺痛,已被匕首此刺中鲜血长流。
还好许文清趁机推开了他一把,不然匕首加身,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待得许文清要上前跟他再行理论之时,见他双目上挺,嘴巴长的大大的,一柄长剑已然刺入他的胸口。
原来蕾儿见许文清冲来,忍不住也赶了上来,她本不欲杀人,可见到许文清吃了亏,心中不平,立马拔出长剑向着那个男子刺去,结果了那个男子。
许文清见那个男子倒地身亡,不顾自身手上的伤势,转身走来那个女子身旁,见她双目上挺,项中一条又深又厚的淤青,衣裳不正还被人撕下了好几块,许文清见他已然气绝身亡,不禁一声长叹,蹲下身来合上了她的眼睛。
蕾儿上前看到死去的女子,心中也是一声无奈,见这个女子一身素装,倒像是附近农家女子,或者是来这里綄溪沙,没有想到却在这里遭了歹徒,无奈一个双十年华的貌美女子,就这样黯然而逝。
许文清手上的伤口还在淌血,蕾儿上前为他包扎了一下,便劝他离开,这里有女子出没,想必附近定然有人家,官府也一定会寻到这里来的。
出了这样的事几个人心中都不是很畅快,但是陆静柔却也籍此找到了理由,将那柄从许文清手中拿来的长剑又递给了他,许文清起初一愣,自己都还没有找到二小姐所要的答案,而她却把长剑还给了自己,这是何故,便用一种莫名的神情看着陆静柔。
“怎么?你还没有照到答案啊?”陆静柔微微露出了一点笑容。
“难道说今日的事就真的是答案吗?”许文清仰起头来看了看湛蓝的天,眼眸说不出的暗淡。
陆静柔心中大奇,难道惩恶扬善不是一个练武者该有的情怀吗?便问:“那你以为什么才是正道?”
许文清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就今日之事说吧,若是那个男子不施毒手,那个女子就不会死了,所以那个男子也就该死,可是若是那个男子没有那般的蛇蝎心肠,一切不就好好的,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可是如今我们这些练武之人出现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们两个人最后也都死了,练武又有什么用?”
陆静柔不知道怎么回答,便说:“怎么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悲天怜人,世上很多事情不是我们可以去改变的,为了达到一个目的往往是有很多的方法可以去做的只有一条路可以追寻的,你想要改变什么,有时候拿起手中长剑也是能做到的。”说完手中长剑在许文清面前轻轻一抖,笑得很是灿烂,她不想再看到许文清如此消沉,很多事情只要风雨一过彩虹即现,许文清心中好似有一道坎,此时过不去只要想通了,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缺少的只是一个帮他度过去的人。
许文清心中似懂非懂挠了挠头,另一只手轻轻抬了起来要去结果陆静柔手上的长剑,可是总觉得就这样接过来似乎对不住自己的良心,抬起头来心中一怔,那张倾世容颜笑得无比灿烂,就是太阳也要为之暗淡几分,心中不禁一荡,连忙结果长剑低下头来不敢跟陆静柔目光相抵。
陆静柔转身大跨步向前行去,许文清见她此时活灵活现的背影,心中却是另一番感慨,先前陆静柔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郁郁不乐的贵家小姐,虽有家财万贯,众星捧月当是一颗璀璨的无上明珠,可是心事重重,似有解不开的烦恼,这些天还无意中听蕾儿说她总是向人打听他意中人的去向,可是都说不知道,可怜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女子也为之断肠。
如今她仰起头来,大跨步向前行去,满腹自信,不禁让自己明白了些什么,世上的很多事自己都看不惯,心中为之不满,但是心中愤懑那又能如今,还不如自己握着手中的长剑开辟出一片天地来,不要因为过去的伤心事迷失了自己,路在脚下,需要自己去掌控,没有人可以帮你一丁点。
或者陆静柔也正是明白了这个道理,就算是自己百般折磨自己那有什么用,她的意中人还是回不到她的身旁,只有她心中坚信她的意中人会回到她的身旁,她要去找她的意中人这才是硬道理。
许文清心中一阵狂喜,终于找到了为什么练剑的原因,不禁拔出长剑对向长空,青光闪动,一声大吼:“我明白了,我要去改变现在自己认为不能改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