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到两刻的功夫呢,二十个初试名额就以令在场的程奎和那五个教习咋舌的高价拍卖一空。于是,二百个门客招募大赛的初试名额终于尘埃落定。
不过,对于其他那些被淘汰掉的**百个书生们来说,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们原以为自己在昨日填写的报名表中,罗列出一长溜自己倒背如流的书单,就能够得到青睐。
不曾想,凡是书单列的越长的人,俱都没有进入到初试之中,反倒那些个平日里在外边花钱如流水般,花天酒地、逍遥快活而胸无点墨的纨绔子弟却几乎都被李胜给揽入到初试的名单中,这怎能不让落选的那些海选的参赛者们感到命运如此不公呢。
其实,他们那里知晓,李胜本来就没有想要让他们这以前多号人的海选者中的任何一个人成为上官家的门客,自打从口无遮拦的程奎口中探听到那上官家来头极大后,便在他的心目当中,唯一的门客人选就是他自己了。
李胜之所以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搞上这么一个门客招募大赛,一则是为了借此来大捞横财,二则是借此掩人耳目,做个戏给上官小公子看一下而已。
至于第一条敛财的话,李胜在前世可是做过职场金领,又是圈内知名的跟各类客户打交道的老手,而如今他来到这个无依无靠,又身无分文的古代陌生世界,不趁着这个大好的赚钱时机,在那些个出手阔绰的富家子弟身上搜刮一笔横财的话,还真是有些说不过去。
因此,那些个看过不少圣贤书、肚子里还有些墨水的读书人,他自然不会让他们越陷越深,交上一两银子参加一下海选,就此打住就可以,真正要赚的是土豪的钱。
至于第二个掩人耳目,那就更是说的通了。若是李胜不搞一个从成千上百个读书人筛选出人才的把戏来,他自个儿登门拜访,毛遂自荐,岂不是掉了价钱。
这就好比谈恋爱,谁主动就说明谁输了。正所谓:男追女,隔着一座高山,若是不使上全身的力气攀登的话,站在山脚下是永远不知山顶的风景有多美,当然,把自己的旗子要插到山顶才行。而女追男的话,却隔着一层窗户纸,伸出自己最没劲儿的小拇指,轻轻地一捅就破了。
而此时的李胜,就是要达到这个效果。意外惊喜的是,他要跟半路杀出来的太学院的五个教习和程奎来竞争唯一的这个门客。要知道,在太学院做教习,相当于在他前世最好的大学里做教授,即便他们不发表论文,就是光研习古代典籍,那学问肯定是浅不了。
若是与他们五个教书匠正面交锋,背诵研习古书典籍的话,李胜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幸亏这从初试到终试四关下来,所有的苦考题都是由他一个人所出。
只要是他出的题目至于,那个不学无术的程奎,除了四肢发达、身材魁梧之外,实在在他身上找不出什么比一般人高人一筹的地方了,根本对李胜构不成太大的威胁,那自然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的。即便是收受了程奎一百两银子作为直接参加终试的费用,反正李胜又没有确保他白百分之百能够过。
待李胜把那些个从出家门前没有带足够多银两的那**百个书生清理出场,让他们原路返回,不得在太学院内多做停留,并限他们在一刻钟的时辰内,走出太学院。
他们这一大群失魂落魄的落选书生们前脚跟走出了竹棚,李胜后脚跟便赶紧召集程奎和刘明、刘亮三个人,走到一个竹棚无人的角落里。待李胜轻声细语地吩咐了他们三人一番后,程奎便是眉开眼笑地带着刘明刘亮两兄弟,又叫上候在竹棚廊檐下的十几个赶来维护秩序的手下弟兄,在那**百个落选书生未行到太学院的大门之前,他们就已经抄了近路赶到了太学院大门口了。
此时,雨势越来越小,从方才的密密麻麻的大雨珠变成了此时淅淅沥沥的小雨滴了。待那**百并肩接踵的落选书生不紧不慢地行到了太学府大门口时,却被听了程奎吩咐的那一队看守的卫兵给拦住了去路。这一阻拦不要紧,登时,人群里立马就骚动起来了。
“诸位兄台莫要慌张,本侯爷只所以让当兵的兄弟们拦住你们,是有两个消息告诉诸位兄台。其中,一个是坏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不知诸位兄台是否愿意听本侯爷说呢?”站在拦住落选书生去路的那一队士兵身后的程奎,可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已洞悉了人群中躁动不安的情绪,这才迈开大步,走上前去,虎眼一蹬,不怒自威,朗声道。
见到程奎从士兵身后站了出来,站在人群前排的落选书生方才还交投结合地小声嘀咕议论呢,登时,就安静缩了缩脖子,紧闭嘴巴,不敢发出任何的言语了。
紧随其后,后排的书生见状后,也都赶紧闭嘴不言了,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儿惹到了这个长安城中的“混世小霸王”。
后来,待程奎说有两个消息要告知他们后,方才还一片静谧的人群,此时又变得嘀咕议论之声不绝于耳了。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辰,众落选的书生们像是私底下达成了一致意见似的,都不约而同地说先让程奎说一下好消息,至于那个他们根本就不愿意听的坏消息,就只好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