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巴等美因茨等的几乎是被规模庞大的队伍在攻区美因河畔的法兰克福的同时就被横扫的,这也是队伍的规模不仅仅是万儿八千人的先锋旅乃至配备大量马匹之后的好处。新军主力部队强大的战斗力也使得队伍能够在很宽的战线上展开扫荡,十几万人几乎拥有十多路古代七到十万人战略集团的扫荡能力。
在攻取法兰克福及其附近地区之后,因为大量仿制新朝配备有人力螺旋桨的船只被缴获并被迅速的利用起来,突击的先锋就不仅仅在是马队。马队的速度还有行程特性同船队虽然短时间内能够差不多,但也会是很大程度上脱节的。新军远征主力让船队单独编组并携带足够的步兵顺流展开前进,在并不需要太大人力付出,留有相当作战力量的情况下也能达到六节左右一昼夜四百里左右的骑兵在中长途难以企及的速度。
就这样,以近卫第一旅和暂编第一师、第二师的兵力大概三万人左右的突击部队以敌军难以想象的速度,几乎是跟在敌军人马传信接力之后的速度迅速的突击了莱茵河沿岸城市科布伦茨和波恩,在守军还没有展开严密河防的时候就攻了这些上万兵力防守的重镇。
曾几何时,棱堡成为这个时代防御体系的标志,搞的整个17世纪的欧洲除了在比较辽阔的东欧之外就没有多少真正意义上的大规模野战。然而仅仅一个沃邦攻坚体系就让坚不可摧的棱堡变成了鸡肋,进攻方在一个月的时间之内拥有几倍的兵力优势就能对守军打出一比几的损失比。而面对重手榴弹体系选训及制造技术比历史上的沃邦时代更为精良,并且拥有远远超出这个时代火力水平的线膛精工火器并辅之以拥有强出一个层次战斗表现的官兵之后,一切防护体系似乎就想明末农民战争事那些乡以下大户的围墙一样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被轻而易举的攻破。
因为快速沿河途径让更对守军来不及进行有效的河防,在先头船队攻取拥有两三万守军的波恩一带的时候,一路上先锋部队仅仅遭遇了百余人左右的伤亡,其中有一多半还是当地临时武装起来的民兵所造成的。船队在进攻的过程中虽然也发现了至少百余枚水雷,并且加上没有暴露出来的肯定更多。但是这些水雷因为威力和水流的原因还有新朝远征部队还算优良的防护仅仅造成十三人伤亡两人死亡的结果。
沿着莱茵河顺流而下的大军直到逼近到中欧重镇也是欧陆第三大的城市科隆附近的时候才遇到比较像样儿的抵抗,不仅仅是水雷的成功率高了并开始造成明显超过之前的伤亡,还遇到了不少逃亡时聚集起来的逃亡的民船构成的沉船的阻挠。在科隆一带云集的守敌加上一些增援和逃亡的西法联军之后达到了二十万人上下的兵力。这些人因为见识过西班牙新军那新式的防御体系,因此在防御中也并不再是旧式的棱堡。而是由地堡及被覆乃至蜿蜒曲折的交通壕所构成的新式防御体系。
这二十余万人兵力规模云集起来的西法联军在方圆二十里左右的范围内形成了看似比较严密的防御体系。不过对于如今基层部队比较完善的线膛火器的新军远征部队来说,就是硬吃这二十多万人的敌军显然也不过是只要付出几百人左右的伤亡就能够在短时间内迅速破之的事情。这些还在使用旧式的铳炮配置甚至是一些冷兵器的传统之敌虽然比亚洲的一般武装战斗力要强出不少,但是在新军主力部队面前却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缺乏一百米外有效威胁对手手段的旧式武装在七八十步左右的距离上就是依托一些地堡射口展开有效防御的人都会被精度并不算是十分突出的定装线膛火器所有效的压制,更别说那些在这个距离上无需发射轻霰弹就能有效射击头靶大小目标的后装线膛火器。
不过,在指挥战斗中一向十分果断的刘洪涛在面临这样大股敌军进攻的时候却稍稍显得犹豫起来。
“刘将军,下进攻吧。在出战的西班牙新军已经被我们彻底消灭的情况下这些旧式的武装就算采用新式的防御体系又有什么可以畏惧的呢?我们的线膛铳炮可以轻易的压制敌军任何方向上的轻重火炮,而队伍里的铠甲装具和专门的车盾就能够在近距离抵御住一些大口径老式火枪的弹丸,至于可能的伤亡,也完全在不会影响战役行动的范围之内。西征以来我军进行的大仗也有不少了,出征作战哪儿有可能一点儿伤亡也不冒。。。”第一旅的旅长对刘洪涛请战道。
在谈论战略战术问题的时候,刘洪涛也没有特意隐瞒的习惯,尤其是在同营与营以上军官谈话的时候,因此也讲出了自己心中的顾虑:“我军当然能够将这些聚集起来的敌军硬吃下去,而伤亡,最多不过牺牲百余人左右。可是如果我军在这人烟相对繁华稠密的科窿附近歼灭如此之多的敌军,而不是在富尔达以西的原野上,能够做到有效的保密么?如果能,又可以隐瞒多少时间?我军突击前进的速度再快,其实也不可能赶的上地面上真正意义上的加急通信,更别说烽烟通信这种手段。就是在沿海走海路并且相对顺利的情况下也会是如此。以我的看法,最好在科隆及其附近一带展开一定时间的休整。可能敌人并不知道的是:我军缴获到的那些船只就算是其中的一些大船,也是有办法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