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夕,婢女帮南宫飞霜换上寝衣,准备洗漱上床歇息。此刻飞霜十分心烦,她心想:是哪儿计算出错了?明日就是大婚,太后竟然能按捺住让我当上皇后?不可能啊……
一边想着,一边穿上了金黄色的皇后寝衣,婢女们开始帮她拆除发饰,突然,门外传来太后口谕,让飞霜到慈宁宫觐见。
飞霜答应后,思想前后感觉有点不对劲,便打发婢女们都先出去,借口她要更衣。连忙拿出地藏王所赠的那枚奇怪钱币,转身到了慈宁宫太后的寝殿内,她见有人正要进来,她连忙躲到帘子后面偷听他们说点什么。
“都准备好了吗?一定不能出任何差池。”太后小声地问穆海。
“太后放心,潇柳夫人的药粉厉害着呢。”穆海笑眯眯地说道。
“药粉?”飞霜一边心思量着,不小心碰到了帘子,珠翠响了声音,引起了穆海与太后的注意。
千钧一发之际,飞霜抛起了钱币,“嗖”的一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唉哟!吓死我了,就差一点被发现了!不过地藏王这钱币也太没准了吧,把我腰都要摔断了!”飞霜自言自语地说道。
飞霜匆忙换了件紫红色的百凤朝凰套装裙,发饰插满宝石发簪和簇花顶戴,美轮美奂。
她慢慢地走出房间,每踏一步,她都手心冒汗,心想:是要故技重施的意思吗?
接着,她连忙喊住一个丫头,让她到养心殿请皇上来慈宁宫,她的寝宫,就说“皇后很想你。现在到太后宫里请安,一会宫里相聚。”
朱宏听讯后,十分兴奋,这是飞霜第一次说想他,什么都不顾了,马上飞奔去慈宁宫方向。
而南宫飞霜,已经踏入了太后的寝殿。顿时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婢女们也突然都出去了。
突然,屋子里开始从外面进来了少许烟雾,换作旁人一般是不能发现的,可南宫飞霜是早有准备而来的,她进屋子后就已经用丝帕捂住鼻子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飞霜听到门外有人的脚步声,她连忙屏气装晕倒地,果不其然,她被搬到了慈宁宫侧殿厢房中,里面已经躺着一具**裸的男子在床上了,她被放在那个男子身旁后,抬她进来的公公们就都出去关上了门。
朱宏到了飞霜的寝殿后,见到没人,就在寝殿里等着。太后故意带着一大堆侍卫宫女到了厢房,打算再来一次“捉奸在床”的把戏。
“蹬”的一声,穆海煞有其事的打开了门,还装作无比惊讶地嚷道:“太后,你看!”
“是哪对狗男女如此放肆!竟敢在慈宁宫里干出这等龌蹉之事!”潇柳还义愤填膺地上前打算掀开被褥。
谁知,被褥一掀开,那个**裸的男子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笑的是,他的旁边居然只是一条厚厚的棉被。
“这……这怎么可能?人呢?”太后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太后,这门明明是锁好的,根本不可能从屋子里出去的呀!”穆海连忙下跪说道。
“绝不可能!奴婢的药粉还特意加重了分量,绝不会清醒过来的!”潇柳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来人呐!把潇柳和穆海给本宫抓起来!”竟然是南宫飞霜衣衫整齐地站在门外,把这伙人着实吓得不轻。
“你……你……是人是妖?”潇柳吓得直发抖。
“不管是人是妖,哪怕是神佛,今夜你南宫飞霜也别想活着走出慈宁宫!”靖怡太后用眼色让穆海命令众侍卫抓住飞霜。
“太后娘娘,故技重施得多,总会露出破绽。区区**香,能迷倒我吗?”南宫飞霜三两下挣脱了侍卫,然后腾空而起,伸出玉箫直逼太后。
然后,南宫飞霜故意让领头侍卫再次捉住,太后十分得意地笑道:“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看来也不外如是而已。你们一个个都想仗着皇帝的宠爱压着哀家,以为真的独掌后宫了?季湘云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妾,居然觊觎皇后之位,江柔玉做了季湘云的替身还不自知,仗着诞下了公主就以为地位稳固了。哀家就是要让你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后宫之主!”
南宫飞霜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参加皇上!”
大伙顿时吓得全背后都湿润了,潇柳和穆海完全不敢转过身来。
“母后,你刚才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朱宏简直惊呆了。
“皇儿,你别胡思乱想。南宫飞霜大不敬,母后才要训教于她。”靖怡太后连忙解释道。
突然,南宫飞霜身上泛出阵阵金光,洒满了整个庭院,她变成了一个身穿银光金丝编花镂空月白裙,头戴红缨金凤发冠,身披银丝飘带的仙子。突然,飞霜的额上泛着刺眼的金光,她张开双手,闭上眼睛,立即昏天黑地,她的身旁出现了两个泛着幽光的身影,一个是季湘云,一个是江柔玉。
太后吓坏了,但还故作镇定地说道:“以为编这样的把戏就能吓倒哀家吗?”
可一旁的潇柳已吓得手足无措,到处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