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正午,正该吃午饭的时间,韩山毫不可气的对岳素素说道:“姐,弟弟要去跟人家拼命了,但现在肚子感到饿的慌,不知道你这里可有什么吃的?”
岳素素心里那个气的呀!心说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个死乞白赖的小弟了哪?可是我缺你这么个弟弟吗?我亲弟弟还没吃饭哪!但她只是心里想想,嘴上是绝对说不出来的。她一转身走到里屋,不一会端出来一盘桂花糕。韩山一见莹白透亮上面还吊坠着几粒红樱桃的糕点,却不认得,反正觉的就是好吃,又捧在美人的手里,他竟然仰天大笑的说道:“一怒之下,拔刀相向,安座厅前,美人在侧,天地虽宽,我何所求,人世险恶,我何所惧,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然后轻轻在盘子里取下一小块桂花糕,一仰头扔进嘴里转身走出门外。
韩克己也伸手在岳素素的盘子里取出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边吃边说:“好吃!”然后跟着出门。
岳平看着姐姐说道:“我去看看!”也跟着出门。
门外二人都还在等他。韩山说道:“烦请这位兄弟给带个路。”
岳平走在中间带路,韩山和克己站在他的两边,三人并肩而行。他们虽然年幼但都带着一股潇洒英俊的气息和一往无前的猛劲,路人为他们的气质所折服无不纷纷侧目。
他们经过济世堂门口直接往西大街上的百家书苑而去。
西大街几乎全是书院的各个科系的教学区,以及师生们的生活区,武道协会也坐落在这里。
岳平将他们带到了武道协会的大门口,正门建筑气势恢宏堪比太守府,只是比太守府显得更加古朴而富有神韵。门口两侧是两个巨大的王族武士的雕像。雕像比真人大了三倍不止,全身黑甲,配着血刃刀,带着赤红面具,一副王族武士的制式装束。
他们径直走入敞开的大门,门口竟然没有守卫。一入大门就是巨大的大理石铺垫的院子,往前直走就是武道协会的大堂,院子两侧分别筑有四方的石台。岳平分别指着两边的石台说道:“那边的石台就是斗战场。右边是生斗台,不需要有人监督就可以使用。左边是死斗台需要到里面找管事的备个案,才能进行使用!你们说咱们是不是就不用麻烦人家了!”
此时宽广的斗战场内游人寥寥无几,有一个扫地的中年男子,大概四十几岁的样子就在韩山他们身后扫着落叶。他好像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就停下来扫地问道:“三位有什么事吗?”
三人中韩克己身披孝衫,年龄也数他大,于是他说道:“我想在这里借用斗战场和一个曾经的朋友一决生死!”
扫地的人向前走了两步,竟是和瘸子,他说道:“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年轻就是好啊!我现在可不会再想着和任何人决斗了。”
韩山的父亲就是个瘸子,所以他看到扫地的人困难的走路时,触景生情不由伤感的问道:“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扫地的人看着韩山笑笑的说道:“谁还会在乎一个只会扫地的人的名字哪?我叫韩战,曾经也是个二级武士。”
韩山一听心想原来又是一位因伤残退役的武士,他深深的鞠躬,说道:“我也姓韩,几百年前我们原本是一家,叔叔是如何受的伤哪?”
韩战说道:“我二十岁成为二级武士,一直在边军的锐字营负责猎杀魏国排到我国边境打探地形的密探。在一次追杀行动中,我们哥几个追逐一个魏国密探,那个混蛋装扮成猎户,住宿在我赵国一户边民的家里。他晚上贪恋户主未成年女儿的美色,奸杀了那可怜的女孩,又将女孩的父母投入水井之中。行凶之时被巡逻的我们发现,我们一路追杀他,一直追到魏国境内才将他乱刀分尸。但在返回的路上遭遇了一队魏国骑兵,队友们都战死了,我跑的快就跑了回来,我一直后悔为什没死在那里!”
韩山三人听的咬牙切齿,岳平说道:“终有一****赵国的军队会击败魏国铁骑兵团,在魏国境内横扫千军万马,我赵国的武士一定会站在魏国王城的城门楼上,为世世代代受魏人侵略迫害的赵国百姓出一口恶气。为此宏愿,我岳平粉身碎骨肝脑涂地在所不惜,我的父亲也是一位四级武士,他在前线为突击营的校尉,但是被魏国的暗影刺客刺杀了!”
韩战说道:“赵魏之间乃是世仇,这是解不开的死结,以我在边军服役的经验看,魏国忘我之心不死,赵魏之间终将会有一场决战,胜者为天下霸主,败者百姓世代为奴受水深火热的煎熬。你们愿意你们的父母亲人和后代过那样的生活吗?”
韩山说道:“我从四岁就立志成为武士保家卫国,我要将我的一腔热血都洒在我赵国的城池上,使魏人一兵一卒不得入我城内,伤我百姓。”
韩战说道:“好啊!好男儿出在军中,但是你现在还没长大,就跟自己的同胞拼命被杀了,还怎么实现你的理想!人之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到底该如何选择,你们的心里从没想过吗?”
韩山深深的一鞠躬说道:“今日听前辈一番话,才知道以前十几年都是白活了,每天还自以为过的悠然自得,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