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二虎的手臂,喊到:“疯狗咬人了!”韩山追到近前停住脚步,于众人相对而立。脸上两道泪痕未干,右侧一个翻红的小手印清晰可见。
韩大虎向三伢子和韩文府呵道:“起开!”二人即刻束手站立于一侧。韩大虎又将手里的鱼交给韩二虎,然后面目冷峻向韩山询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韩山喘着粗气,愤恨的说道:“任何对我不公平的事儿,你都得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就不行!”
韩大虎道:“有何委屈,不妨讲来!”
韩山一侧脸说道:“给——你看。”
其实韩大虎早已发现韩山脸上红红的手印。凭他对三伢子的了解,对刚才发生过的事情已经推断出个大概来。韩大虎虽然年龄不大,但作为大师兄,对待众位师弟向来一视同仁,凡事力求公正。他走到韩山跟前伸手轻轻抚摸着韩山的脸庞,只见上面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于是关心你的问道:“还疼不疼了?”
韩山十分感动,刚才憋着一股毁灭世界的劲儿,登时泄了气!咽了口唾沫,拧鼻擦泪的说道:“已经不疼了!”然后,右手握紧拳头,重重的捶打着胸口说道:“只是这里难受的厉害,心脏像随时会裂开一样!”
韩大虎笑道:“多大点事,不止于如此!我去请先生给你做主就是了!”
三伢子知道自己这次没把握好惹了麻烦,站在一边不说话。韩文府却打抱不平的说道:“诶——就是啊!谁小时候还没挨过几个嘴巴子啊!慢慢就习惯了!”
韩山不屑一顾的说道:“我娘说过:受了欺负后只知道哭着喊着问‘我怎么你了?’而不知道如何反抗的孩子,不是一个勇敢的好孩子。”
韩文府心想:这他娘的不是在说我吗?看到师兄们中有几个人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他感到惭愧的低下头去!
正在此时众人听到有人吟诗之声: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人心易变。”
只见韩安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老槐树下,抬头望着被微风轻轻拨弄的树枝有感而发,只是身影落寞倍感萧条!
韩大虎即刻带着一众师弟来到石台边,按原有顺序座好。众人皆肃静,不敢于打扰先生。
韩安生转过身来望着学童们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韩大虎道:“我们刚才在河边捕鱼,不曾知晓。像是三伢子同韩山发生了些争执!”
韩山道:“并不是发生了什么争执,而是我坐在石台边静思,他上来就扇了我一耳光。”
三伢子道:“静胡说冤枉好人了!我可是先喊他的!我和文府在一起下棋,唤他过来一起玩耍。他非但不应还嘲笑于我们,我就过去教训了他一下。都是师兄弟,还是本族自家亲戚,打一下儿,死不了人吧?谁知道他一直追着咬我和文府!你问问文府是也不是?”
韩文府点头说道:“是呀——是呀!太他娘可怕了!我宁可被人打的满身青,也不想被谁咬一口啊!对不对?再说我们两个这么大,还打不过他吗?我们那是让着他,对不对!”
韩山刚平复的情绪又变的愤怒不看!“你们怎么可以颠倒黑白,胡乱指责?”他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