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龙蛟,季常,徐晃一早便起来整顿军队,之后将其召集,整齐的排列在大台之下。
项燕身穿项氏祖传铠甲,站在大台之上,甚是威武,面色凝重,有着一股大将之风,龙蛟,季常,徐晃同样身披铠甲位列其左,奉孝,文若则位列其右,依次而立,再外面二十校刀手,矗立其间,很是雄壮。
项燕抬起头,俯视众军,第一队便是黒犀军,身穿黑犀甲,胯下黑色高头大马,手持锋利的兵器,气势如虹,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战意凛然,不愧项燕手下最厉害的军队。南方本就缺马,为了这五百马匹,项燕可是煞费苦心,不过一只军队,若没有骑兵,如何冲锋。
其二便是季常的五百弩弓手,手持弩弓,豁然而立,虽是新兵,却初具规模,经过几场战争的洗礼,必定也是难得的好士兵。
其三则是徐晃的五百长枪兵,手持长枪,泰然自若,面不改色。
此时项燕大声道:“今黄巾猖狂,欺我大汉无人,连克我大汉数十城池,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今更是围住了我颍川郡,企图踏灭我颍川,我们本颍川将士,是不是应该用男儿七尺铁躯捍卫疆土”。
众士兵大呼:“该,该,该”。
项燕接着道:“今我们汇集于此,饱含热血,磨刀厉马,保家卫国,建功立业,大丈夫是否敢战乎”。
众士兵大呼:“战,战,战”,那声音气势若虹,饱含战意,直击苍穹。
之后项燕拨出佩剑,大呼“出发”,众士兵便有序的以黒犀为主,迅速向颍川郡走去。
次日正午,众军抵达了颍川郡,郡守赶紧出来相迎,看着项燕如此英勇的军队,甚是感叹,为何自己堂堂一个郡守的军队竟没有一个县令的军队英勇呢,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刚走进大厅,一个探子便迅速报了进来,大呼:“报,城门外无数千黄巾贼正在呐喊,似乎是要攻城了”。
此时郡守坐在高位,一副害怕的道:“区区数千黄巾贼,竟敢前来图谋我颍川之地,门下大将谁敢出站”。
众将领赶紧将头颅抬下,一副副我不敢出战的表情。
此时一年轻将军走了出来,大喝道:“全都是无胆之辈,郡守只要给我三千兵马定将其全部击退,活捉首领”。
郡守并没有理会,将目光投到了项燕身上,“还有没有人敢出战”。
项燕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人抬起头颅,抬起头郡守正在看着自己,心想这郡守可真是狡猾啊,看来今日非得自己的兵马出场了。
于是站了出来道:“项燕不才,愿领兵出战,不过奈何水中士兵不足,难于打胜仗啊。”
郡守听到项燕这么说,顿时高兴了,说道:“不知项大人需要多少兵马”。
项燕想了想,说道:“我手中目前有一千军队,大人,只要给我一千骑兵,定大胜而回”。
郡守大呼“好,我便派一千骑兵给大人,定在城内准备好庆功酒,等待将军凯旋归来”。
项燕双手一躬道:“多谢大人,必定凯旋归来”。
走出大厅,项燕嘴上浮现出一抹笑容,郡守大人狡猾,不过项燕也不是吃素的,这南方缺马,各军队手中更是骑兵缺少,而练就一名骑兵更是需要无数资源,这一千骑兵唾手可得,项燕岂能不高兴。
项燕问郭嘉道:“刚才那名少年将军是谁,我看其极其英勇”。
郭嘉道:“此人乃是郡守大人麾下最有本事的将领,骁勇善战,颇有才能,姓乐名进,字文谦”
“哦,竟是乐进”,项燕惊叹道。
郭嘉道:“我与这乐进少年时候颇有交情,如果大人喜欢,我可以略施小计,将其赚来”。
项燕笑了笑:“能得此人,这自然是好事,你自己看着办就好”。
郭嘉淡然一笑,“诺”。
项燕接着问道:“为何他不让自己的兵马打这首战,硬不惜将自己的兵马给我让我去打呢”。
荀彧笑了笑,说道:“这便是这郡守的高明之处,其一大人只是一县令,却拥如此雄兵,已经对他的政权受到了影响,所以郡守想经过战争,削减大人的兵力。
其二郡守大明知自己手下尽是碌碌无为之辈,虽有一乐进颇俱将才,但是他贪生怕死,自然要留下此人保护自己”。
项燕道:“哦,原来如此”。
荀彧接着道:“恭喜大人瞬间便得一千骑兵,不知此次出战都要将其用上么”。
项燕脸上留过一抹坏笑:“这自然不是,此次出战,我们依旧用我们之前的军队,至于这一千骑兵,就交由奉孝管理,奉孝身子较弱,我打算让其带领这支骑兵在城内三十里扎营,可否做到”。
郭嘉道:“在下自当领命”。
项燕接着道:“不仅如此,我还需要你将其整改,将重要将领更换,同时对其进行思想教育,把他们彻底变为我们的人,奉孝能否做到”。
郭嘉笑了笑道:“小事一桩,大人竟可放心,等你凯旋归来时,